着的多。”舒易从床头柜上摸过烟盒,抽出一支点上,“不过,敢在公司集中力量进行并购的时候搞小动作,就要有胆子承担被揪出来的后果。”
“你是说……”许军还在整理文件的手微微一顿,他有些不敢接着想下去了。
“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个意外。”毕竟是老搭档了,许军在想什么他大概还是能猜到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做过多的解释,“有听说酒店是因为什么起火的么?”
“暂时还不清楚,但是有小道消息说,这次的大火是从某个房间突然窜起来的,起初并不大,坏事就坏在酒店的墙体保温用了聚苯乙烯,只要沾上一点儿明火,整栋楼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被大火吞没。”
“聚苯乙烯?”
“这些年北方比较认可的一种外墙保温材料,造价比石棉要低得多。”许军本身就是北方人,家里又有亲戚是做土建的,对聚苯乙烯这种材料还是有所耳闻的。虽然早些年也有声音提出过质疑,但架不住外墙贴上它以后,到了三九天的确能够降低室内热量的流失速度,很多不明所以的市民都亲切的称呼它为——暖房子工程。
舒易沉默了一下,把手里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各人有各人的命。如果不是这次从出门起就一直有种时刻被人监视的感觉,那天也不会大晚上的非要跑出去吃才安心。”但总的来说,如果没有那道视线,现在自己是个什么状况可是未知数。
一旁的温宁听舒易再次提起被人监视的事情,整个人都有种要脱力的感觉,借着尿急的借口溜到洗手间把罗林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
罗林扁扁嘴,他能说,相比于白斩鸡一样的温宁,舒易这样的,才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主人人选么?那张承载自己的芯片现在还在温宁手上,他就是想走也走不掉啊。如果连能远远的看着舒易这项福利都被剥夺了,罗林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除了看看电影电视小黄书以外,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温宁在洗手间耽误了两分钟,再次回到内室时,舒易和许军两个已经在讨论工作了。眼见着自己插不进话去,只好转身出去给大家张罗点儿吃的回来。
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许军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当初张罗着招个助理进来,是为了分担自己手上工作的,可不是让他来了以后变相吸引走舒易太多注意力的。他在这个位置上等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结果,没道理把舒易拱手让给一个外来者。
同一时间,舒家分家里,一个男人正暴跳如雷的指着自己的下属大骂废物,整件事情他都已经安排的天衣无缝了,只让他们监视舒易和他的下属,保证一定会死在出事的房间里。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带回来的消息只有分公司联系不上舒易这一条!他要的是那个人的尸体!哪怕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了也无所谓。只要舒易不在了,他才有机会去夺去那个肖想了很久的位置。
可是,看看,这两个白痴给自己带回了什么?什么都没带回来!哪怕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了,没见到舒易的尸体,只说失踪,他就是不安心。天知道舒易现在是不是正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看他露出狐狸尾巴来。
“好了。”舒宁的父亲舒国春,伸手在面前的桌面上敲了敲,“事情已经这样了,你骂他们也没用。都出去吧。”
几个黑衣属下听闻,如蒙大赦般快步退出书房,又随手将门关好。
“可是!”舒宁一口气梗在喉头,抓起面前的茶杯狠狠的砸在面前的地板上,“爸,我们准备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得了眼前的这次机会,如果不能一举把舒易整倒,难道等着他翻过劲儿来咬我们一口不成?舒易那小子阴狠手段我们不是没见识到。”
“我知道你心里急,我心里比你更急。”舒国春将整个身子放软了躺在老板椅上,手指不住的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如果比着急,他心里比儿子要更甚一些。从年轻时起,他就一直梦想着能够代替舒易的父亲坐上舒家董事长的位置。这么多年,他都耐着性子隐忍过来了,这次帮着儿子对付舒易,他绝不能先乱了阵脚。“可是,急有什么用?越急越容易在小事上出纰漏,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反咬一口。”
“我知道了,爸。”舒宁强压下自己心头的怒火,做回自己的位置上,“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
“那你还想怎么办?”
“当然是主动出击。”舒宁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我的意思是趁热打铁,从所有舒易可能联系的人下手,只要能找到突破口,就一定要他这次死在外面。爸,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直优柔寡断下去了!要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我们在之前公司并购时付出的努力,损失的人力物力财力,都让他们就那么打水漂了么?”
“当然不是。”舒国春手上敲击的动作逐渐慢下来,“这样,一会儿你去联系一下c市分公司的经理,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再努力一下,调动起c市的人脉来,无论如何要尽快把舒易的下落找出来。”
“好嘞。”舒宁闻言,眼里射出一抹狠厉,“爸,你早就该这么做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儿子,我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这不叫婆婆妈妈,也不叫优柔寡断,如果你没有十足的把握给予强于你的对手致命一击,就不要贸然出手。”舒国春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年轻人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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