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一个,好像他不能结婚生子,咱们就不要他了似的。”
“娘,我哥哥不会那么想的。”青瑗苦笑:“等爹醒了,您劝劝他,别跟我哥哥置气了,现在摊牌,总好过骗娶了人家姑娘,然后抛弃妻儿的好。”
“现在只能这么想了,唉。”赵氏看向窗外的大雪:“也不知道他这会在哪里呢。”
王永德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出现在了一个茶楼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梦到这个从没来过的地方。
忽然,桌上多了一个盖碗茶,茶博士一指旁的桌子:“是那位公子给您点的。”
王永德一看,所谓的那位公子,正是自己那个不肖子,当即抓起茶碗掷了过去:“兔崽子!”
“爹,您冷静!我是给您道歉来的!”王瑞闪躲过茶碗,双手举起:“您别气坏了身子。”
“道什么歉?难道你有龙阳之好是假的?”王永德咆哮。
王瑞道:“是事实。”将他爹气得哇哇大叫,冲过来就要揍他,于是绕着桌子边躲边道:“您别生气了,我以后该尽孝的地方一点都不会少。”
他爹一伸手:“那我的孙子呢?”
“孙子肯定有!”王瑞道:“我想好了,我再给你们求一个子嗣,我认识碧霞元君,她送子特别灵,让她再赐给你们一个儿子,然后儿子生孙子,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王永德半信半疑:“你有这能耐?”
“……应该有。”不敢一口咬定能办成,但办成的概率很大。
王永德语气缓和些:“你娘生你妹妹的时候坏了身子,怕是生不了了。”
“不怕,何云一能修!”王瑞很轻松的道:“小事一桩,只要胎儿肉身一成,就向碧霞元君祈求一个魂魄投胎,十月怀胎,生下便是你们的新儿子。”
“新儿子?你这个儿子,难道要我们当你死了?”
“只要您认我,我还是您的儿子。”
王永德心里难免动容,但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现在不想认你,快滚!”
现在不想,那么以后会想,王瑞笑道:“那我先滚了,您好好休息。”说完,朝茶馆外面跑了。
王永德追出去,见茶馆外面,漆黑一片,他正纳闷,就从梦里醒转了过来。
赵氏见状,命丫鬟将他扶起来,端来参汤亲自喂:“先喝几口,好歹恢复下力气。”
王永德喝了几口,将刚才梦里发生的事情缓缓说了,赵氏既心酸又无奈的道:“他想得倒是美,碧霞元君是什么人物,能搭理他?!”
“他虽然想出了补救的办法,可老子还是想他一顿!”王永德意难平,恨恨的道:“敲断他的狗腿!”
青瑗在门外听到父亲的狠话,眉间的忧愁愈浓,转身往自己如今住的院子走去。
一进共同活动的堂屋,赵家的姐妹们都围了上来,关心的问:“姑父的病怎么样了?”
“好了大半了。”青瑗径直走到炕边,一手搭在炕桌上,一手扶着脸颊叹气。
于是众姐妹们互相递了个眼神:“那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才是你们想问的吧,青瑗不知该如何回答,哥哥是个断袖这件事,除了父母和自己知道外,还没大范围泄露,她也不想做宣传,含糊的道:“估计快了。”
“就是嘛,父子哪有隔夜后,姑父就有表哥一个儿子,哪能不疼。”其中大舅家最小的女儿绣缨笑道:“雯姐姐,你说对不对?”
青瑗就见绣雯坐在窗下的软榻上,一针一线的绣着一个荷包。
绣缨上去一把夺了:“你这是要送给谁呀?不是瑞表哥吧,可是他都被你吓跑了。”
“反正与你没关系。”绣雯强势的把荷包夺回,她现在不比以前,表哥如今跟她定情了,其他和她竞争的姐妹,都是笑话:“绣荷包总好过背后叫人家的名字,丢帕子强。”
绣缨脸上一臊:“你真是不识趣,不跟你说话了。”说罢,胳膊一甩,出了门。
青瑗心里叹气,你们啊,若是知道为了一个断袖争风吃醋,肠子都要悔青了。
众人第一次见到绣雯这么强势,都有些怕她,不去触那个荷包的霉头,不过心里都猜,瑞表哥就是因为她离家跑掉的,她不是受了刺激,脑子不清醒了吧。
—
入夜,有人轻轻推开了绣雯的房门。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看到美人独自坐床榻上,忍不住心花怒放,上去将人抱住了,一番温存后。
绣雯笑着推开她,蹭着脸颊和嘴角:“真是的,每次都这样,身上好凉的,就来吻人家。”
他笑着揽过绣雯的肩膀:“你不懂相思之苦。”
“什么叫不懂,我又何尝不是?”绣雯靠在他肩膀上:“我不想这样偷偷摸摸的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
“……嗯……这个……”舌头打结:“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可这都好几天。你说让你爹吃吃苦头,记住这个教训,以后更顺你的意愿,可你爹都病了,你也该收手了吧。”绣雯仰头微微看着自己的表哥:“你就回来吧,跟我家提亲,咱们做正经夫妻不好吗?”
“嗯……这样不好么,不是很自由自在吗?”
绣雯一愣,意识到表哥似乎不想负责,当即推开他,怒道:“我身子都给你了,你难道要始乱终弃吗?我若是不能过门,只能寻死自尽了。”
“你不要冲动,我一定会娶的。”他害怕的好声安慰道:“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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