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文缛节,那又来的那么多讲究,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是对长辈最好的孝敬。╔ ╗娅茹啊!我听说你到基层工作去了,很好吗!基层工作接触的都是普通群众,处理的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可不要小瞧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很锻炼人的,在不知不觉中,工作经验就积累起来了,嗯!安下心来干上几年,会有一个不错的发展……” 似乎白娅茹的这位大伯很大度,对于白娅茹的道歉挥手间就给抹平了。说的话的也很亲切,浑不在意白娅茹带着拘谨多过闲聊,更像是公式化的应对,言语中很鼓舞人心,更透着对白娅茹的殷切希望,让人很容易在一刹那间产生一种热血的冲动。
“谢谢大伯的鼓励,到基层工作让我得到了很多的锻炼,我会更加努力的……”默默倾听白娅茹与大伯之间的对话,安平可以肯定这位大伯必然是高级领导,他强大的气场,不怒而威的面孔,以及身上所具有的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气质和魅力,言语之间就能让人的心神也在不知不觉地随之而波动,根本就不是熊克贤那种土里土气的乡镇干部能够比拟的,跟这样的领导交谈,哪怕稍稍点拔几句,就能有一种茅塞顿开,幡然醒悟的感受。╔ ╗
“对了,这大冷天的,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呢,快上楼暖和一下。诶,这位小同志是……”就在白娅茹面对大伯所表现出来的宽宏大度,心神稍稍放松的一刹那,大伯的话风突然一转,这一次毫不掩饰的把目光转向了安平,询问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大伯,今年我们隆兴镇确立了发展蔬菜产业全力打造清江菜篮子基地的思路,得到了很多领导的关注和支持,我爸还专门对我们的产业项目做了批示,鼓励我们到省里来寻求支持,我这次到省里来出差,就是来申请项目的,这是我们镇里的小安,挺勤快的小伙子,跟着我跑跑腿,小安这是我大伯,也是咱们省的副省长……”听到洪益国问起了安平,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白娅茹的心仍然不争气的悬了起来,极力地压抑自己紧张的情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以后,将早已组织好的措辞脱口而出,八分真,两分假,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不明所以的人想要剥茧抽丝,一下子辩出真伪绝无可能。╔ ╗
早在洪益国下车的那一刻,白娅茹就知道要少不了一通盘问,当即脑筋开动,不停地为接下来的询问打着腹稿,所谓做贼心虚,若是白娅茹一个人也不至于害怕什么,但和安平在一起,虽说有个同事的由头在遮掩,但眉宇间那种郎情妾意,你浓我浓的雀跃欣喜却是掩也掩饰不掉的,在洪益国这种心思慎密的人面前,很容易看出安平和自己之间的端倪,由不得白娅茹不小心谨慎。
在洪家,白娅茹最怕见两个人,一个是长年藏在后院不太出门,却又高高在上的老太爷,他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让人无所遁形。再一个就是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伯洪益国,看似随和亲切,实则心思慎密,算无遗策,手段更是毒辣的让人可怕,自己的父亲曾在私下里评价洪益国,把他比做是是毒蛇,狐狸,恶狼这三种动物的集合体,阴险,狡诈,狠辣的手段让父亲都对洪家的这个大伯都有着莫名的敬畏。╔ ╗
“省长?啊!首,首长好……”听到白娅茹有些漫不经心的介绍,安平就知道白娅茹在这位大伯面前要掩藏自己,当即立刻摆出了一副畏畏缩缩,诚惶诚恐的模样,举手无措,局促不安的双手是伸出来也不是,缩回去也不是,拘谨,犹豫的样子把一个基层小干部的形像演绎的淋漓尽致。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安平哪还不知道眼前白娅茹的这位大伯是谁,难怪白娅茹会如此小心翼翼的应对,恭敬的脸上除了谨慎以外,看不到一点的亲情,原来是那死鬼的伯伯,这算什么,冤家路窄吗?整个清江都知道,洪市长很强势,强势的根源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朝里有人好做官,有个当副省长的哥哥撑腰,工作顺风顺水,仕途变成通途,连市委一把手都不得不委曲求全,处处迁就。╔ ╗这些事情安平早就有过耳闻,只是跟自己一个平头百姓关系不大,一直以来没怎么关注,直到跟白娅茹有了感情,才一点一点的把这些事情从脑海中翻出来,为的就是全面衡量洪家这个潜在的对手。
“小安?嗯,小伙子不错……”安平的局促不安的恭敬,神情中更带着几分的讨好和献媚,洪益国微微一笑,主动地伸出手来,热情的跟安平握了下手,言语中更是亲切的鼓励了两句,然后在安平受宠若惊的做作之下抽回了温热的大手,心底涌现出一阵的失望。
汽车从街角拐过来,远远的洪益国就看到了白娅茹这个侄媳妇站在寒风之中,本来洪益国并不想下车,侄子洪波和白娅茹的夫妻感情不好,闹的家宅不宁的,现在侄子都死了,人走茶凉,这份亲情也就随之消逝了。只是在看到白娅茹身边的安平以后,洪益国的心神猛然一紧,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张压在心底数十年的面孔。╔ ╗
一直以来,洪益国以为这张面孔早已被自己忘却,可在看到安平的一刹那,洪益国才知道,这副面孔已经如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从来不曾消散。也正是看到了安平的长像,洪益国的心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实在不敢相信天底下居然有彼此长的这么像人。这才让司机紧急停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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