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戴胖子通完电话以后,并没有立刻就给鲁道远回过去,这倒不是我想装个b,往下压压价,因为鲁道远能干那么大个场子,虽然经营不善,但肯定也不是傻b,这种伎俩对付他,毫无意义。
跟相对成熟的人做生意,你要给人家留出来思考的时间,我没回话,他肯定知道啥意思,真要想卖,他肯定会联系我。
我心里怀着对戴胖胖的无限敬仰,带着老仙等人回到了宾馆,众人简单洗漱了一下,喝了两罐啤酒,倒头就睡
另一头,老向跟安安聊了一会,拎着棋盘,保持着雷打不动的生活习惯,又出去遛弯了,安安没走,把我和老向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又一屋添了一台加湿器,随后和闺蜜坐在院子中央,喝着茶水,一边歇着,一边闲聊了起来。
男人朋友圈很重要,女人其实也一样,有时候你的思维方式,会受到经常围绕在你身边的朋友所改变,不论是好的思维,还是坏的思维,学名这叫潜移默化。
安安的这个闺蜜,叫张芳,名字俗,人也俗,以前我就对她印象一般,今天过后,我他妈就更烦她了。
“宝贝!上回向南在华旗跟人干仗,是不是因为这屋那个女孩?”张芳指着马小优的房间,小声的问道。
“嗯!”安安愣乐一下,含糊着点了点头。
“她跟向南啥关系啊?”张芳挺直接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想说什么?”安安笑着问了一句。
“不是,我就纳闷了!向南有啤酒广场,不大不小也是个老板,最近你不说他还要炒地皮么?还至于指着每月几百块钱的房租活着么?”张芳眨着市侩的小眼神,出言问道。
“人家签的一年合同!没到期呢!”安安本能有点抵触这个话题,有点不太想深聊的意思。
“我说你是真傻假傻啊?合同的借口完全不靠谱,这也不是几十万的买卖,合同就撕了,还能怎么的呢?大不了多退点房钱呗!”张芳越说越来劲,言语之中已经有点要充当安安狗头军师的意思了。
“你让我撵人家走啊?”
“不是撵,是驱逐,宝贝,你快别傻了,向南能因为她在华旗整出那么大的事儿,别告诉我说是朋友义务帮忙!退一万步说,就他俩真的没啥事儿,那你能保证,这天天同一屋檐下,就肯定不摩擦出什么火花么?!听我的,早弄走,早省心!”张芳继续捅咕着。
安安听着张芳的话,转动手中的茶杯,没什么表情,也没搭话。
“根据我多年经验,最好别试男人的忠诚度,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试不明白就准保出事儿!”张芳又补充了一句。
“走吧,快上班了!”安安停顿了一下,拿起包包,没接张芳的话茬
第二日一早,三泉镇。
我们还没等起床,鲁道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咋了,老弟?这行不行,你倒是给我回个信啊!!”鲁道远开门见山的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喝大了!”我打了个哈欠,带着歉意的整了一句。
“那个价格,你考虑的咋样了?”
“我朋友说有点高!”
“你咋啥都听你朋友的呢?老弟,我这就够意思了,价格都是按面积算的,院里的所有厂房,我都白送你的,虽然不值钱吧!但你要自己盖,是不是还得花店买砖钱和工人费?!”鲁道远语气有点僵硬的说道。
“人家就是弄地皮的,我不听他的听谁的?说实话,你那些厂房我一点也用不上,你要感觉白给我吃亏了,到时候你拆吧拆吧,给能卖的废砖,钢筋头子啥的全部拉走,给我腾出空地就行!”
“那你想多少钱买,你说,我听听!”
“你出价了,那我就还个价!75万,行,今天我就找人测量去,不行,我就再看看!”我舔了舔嘴唇,按照戴胖子的意见直接给出了价格。
“一点不能加了?”
“对,一点也加不了了!”
“行,那你来我厂子吧!”
“妥了!”
说完,我们就挂断了电话。
“噗通!”
我穿着三角裤衩,疯了一般的跳到地上,使劲儿挥舞着拳头,闭着眼睛s!!!可算他妈的拨开云雾见太阳了!!”
“咋地了?一大早就抽风!”老仙躺在被窝,搂着李水水扒眼问道。
“别墨迹,赶紧起来,上火车站找点会测量的民工!”我兴奋的有点过头,一把掀开了老仙和李水水的被褥,低头一看顿时愣住,惊愕的说道:“怎么还裸.睡了呢?叉叉呢?”
“睡丢了!”
“马勒个b的,这一宿梦做的,简直太奇怪了,后面也不知道谁,拿着个棍子就往我屁股上杵我他妈一直跑,他就一直杵给我都吓屁了!”李水水揉着眼睛坐起来,一回头,看见裸.露美妙酮体的老仙,裤裆部位一杆银枪寒光四射,吓的打了个机灵,嗷一声窜到了地上,大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不是说好谁也不碰谁么?”
“这又是谁,他妈的把裤衩子仍我脑袋上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门门突然愤怒的喊道。
“哎,这一天关系都乱到什么程度了!”
我摇头无语。
屋内从一大早就开始吵吵,场面相当混乱,墨迹了半个小时以后,老仙答应赔偿李水水一块邦迪,并且请大家吃个早饭过后,这事儿才算结束。
我们在楼下的包子铺,简单对付了一口,去了火车站,找了两个杵大岗的民工,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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