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出色,又有宝剑在手,加之江湖经验丰富,只要不是过于棘手的对手,对付起来应该都不会有问题。
“对了,我注意好久了,邢召夕那把剑看起来并非凡品。”
将泛云扬唇,“卿凰,的确不是凡品。”
卿凰,便是邢召夕那把佩剑的名字。
“那把剑是卿凰?”问语太过惊奇,不自觉侧了侧身子,肩膀蹭到将泛云胸膛上。
“正是。”
问语禁不住呆愣,“竟然是卿凰,我还真够眼拙的……”
说起来,卿凰也算是名扬天下一把名剑。说起名剑,一般不得不提铸这把剑的人。但与一般人印象中的名匠铸名剑不同,卿凰由一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铁匠铸成。传闻那位铁匠曾为探究新的铸剑技艺差点荒废了自己的打铁铺子,被人诟病称终生碌碌无为。直至卿凰出世。
那位铁匠无妻无子,一生只铸成了这一把剑,几乎将其视为至高无上的唯一伴侣,故起名曰“卿凰”。剑铸成后不久,那位铁匠便离世了。据闻他死前把剑赠给了一位“有缘人”,那位有缘人后来也将此剑视为至宝悉心保存。由此致使当时见过卿凰真容的人寥寥无几。
问语暗自思索了一番,忽觉不对劲,“传闻卿凰是由千乘家保存的,现在怎么会在邢召夕手里?”
她向后扭着头,视线只能看到将泛云半张侧脸,对方歪了歪头,方见他笑脸盈盈,一双眼暗潮如渊。
问语扯了扯嘴角,“你是想说,邢召夕就是……”
“他本名千乘召夕。”
“啊。”问语转过头去,心里说不清是讶异还是平常,为避祸更名换性这种事见得太多之后,便觉得没那么出乎意料了。
她早就猜到邢召夕不是寻常出身,只是千乘家这一点全无线索可以追查。
落在后面的家丁们慢慢赶上来,他们眼见前面二人亲近的姿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眼都是不可说,只默默跟在后面。
将泛云侧目看了一眼那些家丁,“庭以归和苏予诚去见周离焕了?”
“是啊。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看我一个人,不是很容易就能猜得到?”
将泛云突兀地一笑,“他也当真放心地下。”
“什么?”
将泛云摇头,“没什么。周离焕是要拿着身家性命造反之人,要劝服他可不容易。”
问语不由自主皱起眉头。庭以归习惯于遇事先和谈,但听边若渝先前一些讲述,周离焕这种人很可能是软硬不吃的类型,稍有不慎甚至可能丢掉性命。加之双方立场完全相反,单靠一张嘴,要说服他的确不容易。不过看他出发前的模样,似乎颇为自信,大概心中早有腹稿,对行动大有把握。
他处事圆滑,总该会有办法的。
乡间土路灰荡荡的,车马行过便满满扬起灰尘。一穿着普通农民破旧服饰的男人在废弃的小村里回来晃悠,鞋底不停地擦过路面,他时不时往一房屋门前看去,只见那里还分别守着两名身段健硕的年轻男子。
庭以归被周离焕请进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光线从一块块格窗里照进来,怎么都嫌不够明亮。
周离焕命人送上来一壶淡茶,茶水入杯盏,只见涩涩的淡黄,显然易见的残次感。入口会是怎样辛苦的滋味可想而知。
“军营艰苦,茶比不上乘月山庄,只能亏待庭庄主了。”周离焕紧盯着庭以归,一对星目深不见底,意气逼人。
“无妨。”庭以归将折扇放在桌边,拾起杯盏,淡定抿了一口。口中酸涩尽留,舌头都要麻木了。
“庭庄主在永兴国声名显赫,周某也是听过的。不过据周某所知,乘月山庄的地盘是在东北边的辟城,怎会千里迢迢来幽城?”
“为还旧日恩情。”
“哦?”
“边家边甫田,此人想必周将军不会不认得吧?”
周离焕眸色深了一瞬,抬手拾起茶盏,将茶水送入口中。
“听闻此人此刻就在周将军军营内……”
正说着话,周离焕忽然口舌一动,皱起眉头,“呸”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吐在地上,起身怒唤:“来人!这奉的什么茶,狗都不会喝的东西,怎么能给客人!”
一近卫匆匆从门口跑进来,单腿跪地,听着周离焕训斥,稍稍诧异。他看一眼地上吐出的茶水,又瞥一眼随着周离焕动作站起身来的庭以归,眼眸一转,立即领会其中深意。
他故作惊奇了一瞬,半跪在地上仰着头去看盏中茶水的颜色,看毕面色大变,慌忙低眉顺目道:“将军饶命!是属下粗心,不慎错拿了余茶。属下该死!”
周离焕横眉怒目,“我周某纵横军营近十载,怎会养出你这等饭桶一般的手下。来人!给我重责五十大板!”
当即有其他士兵进来,押住那名近卫欲往门外拖。
近卫羞愧不能自已,被拖走之时还不忘谢罪,“是!将军英明,属下该罚,谢将军饶命之恩!”
闹哄哄一场做戏,苏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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