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内的长椅上挑选花种,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流仙长裙安静地坐在树下,斑驳的阳光点点滴滴地洒在她的身上光芒涌动,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慵懒地披洒在身后有如锦带,如画的五官在一抬眸一转眼之间美得令人窒息。
吴大小姐虽然不是公主,可那日子过得胜过公主,高高在上的人一下被人比了下去,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哪怕旁边正在锄地的楚淮睿也有着一张好看帅气的脸,也没能压住她心底对伍茜的那一层羞涩与愤怒。
于是看楚淮睿也就越发不顺眼了,言之咄咄地质问楚淮睿之前对她的各种行为。
楚淮睿就不必说了,自然利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她说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是自己有错。
被楚淮睿一阵醍醐灌顶,有如从迷惑中悠然清醒的她,顿时心境大改,突然迷上了楚淮睿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更是还扬言要追楚淮睿呢。
而当时作为楚夫人的彼岸不但没有生气,而且用极其温柔无公害的眼神看向她,露出淡淡的一丝勾魂微笑,直到现在她都不觉得那微笑背后除了自信之外还藏有其他东西。
后来吴千蕊强行留在楚府住了好多天,发现这个楚夫人可是一本行走的温良淑德版的教科书,简直将三从四德演义到了极致,吴大小姐这才对她慢慢改观,后来便与她玩到了一处,还时常学她为人处事的样子。
可是再次相见,面前的伍茜却不是伍茜,而变成了一个武功卓越的高手?可偏偏楚淮睿还一直追着她不放?
不管彼岸现在是不是伍茜,总之楚淮睿正在为彼岸伤神,吴大小姐就是看不过去,这看不过去心理自然就不爽,这人一不爽自然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口教训道:“你是人不是神,自然不能像神一样把所有事情都看得透彻,但是你也不能把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堵起来去避免接触真相,更不能因为自己的懵懂无知而去否定另外一个人所做的成果,至少在看清对方真实目的之前,否则即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他的不负责。”
一席说完,吴大小姐颇觉得解气,转身出去便带上了房门。
房内,彼岸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
现在正处于迷惑状态的千金小姐急需要人解惑,她跑到楚淮睿房中,拉着正在看书的他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楚淮睿抬头瞄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看书。
吴千蕊见楚淮睿不理,便单刀直入,“她不是伍茜对不对?”
果然,楚淮睿抬起头来,疑惑地道:“她跟你说的?”
吴千蕊瞥了楚淮睿一眼,心想你丫的总算承认了,语气比之前更高昂的三分,“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我已经猜到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淮睿放下书籍,继续追问:“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你找她就是因为要找伍茜的下落。”吴千蕊直肠子,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那你又是怎么跟她说的呢?”
“得了吧,我又不知道你们这档子事,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懵子,还能怎么说?最多就是跟她讲讲要把眼界放开点诸如类似的大道理了……等等,”吴千蕊眼神一亮,“你好像早就知道她没有失忆了?”
“我确实早……”楚淮睿神色一惊,“坏了!”说完起身便往外跑,吴千蕊莫名其妙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直入彼岸的房间,她也跟了进去。
☆、以牙还牙
房间内一切摆设照旧,被褥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只是人却不知去向。
桌上一张纸条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金光。
是那一行熟悉的字,“你所求的,亦是我所愿的,待到宿命完成之日,便是归还你之时。”
你所求的,我所愿的,皆逃不过伍茜二字。
之前,彼岸或可戴着失忆的面具在楚淮睿这支保护伞下面停留几日,现在她的谎言被又一次地戳破,她真的没有颜面再继续留下来了。
而且,她如今伤已好,是时候离开了。
楚淮睿将那张字条紧紧地攥在手里,冲出了大门,看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围着院墙整整跑了一圈,心中幻想着彼岸受了伤,如果翻墙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况且周围都是人盯着,他想她会慢一点,正好被他遇见。
可是,无论他跑了多少圈,仍是没有看见那个人。
可他仍没有放弃,仍至身体疲惫,气喘吁吁,他仍是拼命奔跑着,拼命寻找着。
吴千蕊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茫然无措的样子,心情也是一落千丈。
直等到楚淮睿回到府中,吴千蕊亦不敢跟着进去,她害怕楚淮睿会对她大发雷霆,她害怕去面对自己一时的口不择言而犯的错。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她吴千蕊既然已经知道犯错了,那她就要去弥补。
于是,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煜王府,她决定借着喝酒的名义过去瞧瞧,如果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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