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強烈地扭動身體反抗,卻被一記狠拳直搗胃部,突如其來的痛楚使他唔的一聲痛彎了腰。
面具男趁著他身體軟化,鐵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彥的pì_yǎn太緊了,只緊緊巴巴地操進了龜頭,面具男不甘心地擠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長的莖身,壓低邦彥的背部,像釘釘子似地,對準一個方向,狠狠地向裡開墾。
聽到邦彥痛苦的悲鳴,面具後的臉獰笑著,強行開拓出一條供他發洩yù_wàng的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彥肉滾滾的屁股,他才滿意地退出來,聽到身下人松了口氣,又邪惡地大力地操了進去。
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彥的屁股,啞著嗓子說,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個大饅頭。真緊,沒人操過你吧。
邦彥惱羞成怒,待緩過勁來,聚集全身力氣,一腳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結果被自己也被連帶著,吧唧一聲一起摔倒在地上,這一摔,竟使兩人結合的部位更緊密地契合起來。
邦彥絕望地奮力撲騰,卻被面具男剛猛的身軀死死壓住,紅腫撕裂的洞穴被野蠻地操弄。養尊處優的他意識到並不可能戰勝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認命地嗚咽,希望這種暴行能早點結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褻地揉捏兩團渾圓的臀瓣,說,認命就乖乖地夾緊,對,哦,跟我動,對。
邦彥聽到對方無恥的話語心裡幾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樣躺在涼涼的地上,冷汗盡出,他忍受一浪高過一浪、持久的衝擊,最終在又快又狠的衝刺中昏厥過去。
邦彥在空曠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體拍擊聲中睜開眼,屁股的痛楚,從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處的火熱放大幾十萬倍,再也忍無可忍。
幸好嘴裡的毛巾被取下,雙手也被鬆綁,他用盡剩餘的力氣,一巴掌甩在身上人的臉上,只見一個面熟的年輕人捂著臉,不明所以地怒瞪著他。
紅櫻桃(h文)7.
這章發了就沒存貨了。。。不要抽鞭子了,我更地夠快啦。
7。
邦彥步履蹣跚地回到家,腦子裡亂哄哄的。
據那個青年說,一進浴室就看見他躺在長椅上,大腿敞開,一屁股jīng_yè,以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彥心有不忿,卻只好接受這個解釋,畢竟這是亂交派對,恐怕被自己遇見也會痛快地幹上一炮,根本無從追究。他恨透了那個面具男,他有生之年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恥辱和痛楚,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十倍二十倍地討回公道!可是那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無從打探。
他在黑暗中發呆,直到客廳的燈驟然點亮,才遲鈍地用手背遮住眼,過了一會兒緩緩睜開,只見阿源端著水杯,奇怪地看著他。
有很多年了,他沒有仔細看看這個兒子,他從來不喜歡阿源,正是因為他的誕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嫻,致使心愛的情人傷心地遠走他鄉,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這些年裡,兒子已經不知不覺地長得這般大,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沒事吧,臉色不太好”阿源的話,打斷了他的回憶。
“沒,沒什麽。”邦彥不自然地掩飾。
“那您早點睡吧。”阿源體貼地遞上一杯溫水。
邦彥接過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個虛弱的笑,說,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點點頭,道了聲晚安,背對著邦彥,臉上露出冷冷地譏笑。
邦彥推開小賢臥室的門,在夜燈昏黃的光芒中,凝視著少年甜美純淨的睡顏,他也許做了什麽好夢,一朵淺淺的笑,掛在彎彎的嘴角。
邦彥狼狽地搓了搓臉,幫小賢蓋好了被子,關好門。他擔心在小賢面前顯露出反常,於是回了主臥室。
他隨手扔掉外套,躺進舒服的大床。唐翹靠了過來,滿臉甜蜜地蹭著他的胸膛,夢囈般的說,今天怎麽這麽晚。
邦彥無暇去應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聲,作為答覆。
唐翹身體一僵,聲音微顫著說,累了吧,快睡吧。
邦彥不做聲,翻身背對著她作為回答。
十天後,小賢終於結束了三天地獄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場的同學們一樣,歡呼著將書本高高地拋向天空。
他小跑著找到邦彥的黑色賓士,車窗搖下一半,邦彥悠悠地抽著煙,若有所思地看著前方。
他沖車門邊,一把拿下邦彥的煙,踩到地上,蹙著眉,嘟著嘴,佯裝生氣地說,又抽煙,不是答應我不抽了麽,爸爸說話不算數,哼!
邦彥回過神,看著小賢的可愛表情,心中一陣柔軟,舉手做了投降的姿勢,展顏一笑說,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賢瞪大眼睛,做了個你給我小心點的表情,從另一邊上了車。
邦彥揉了揉少年柔軟的額發,溫柔地問,考得怎麽樣。
小賢得意地做了個ok的手勢,笑眯眯地說,什麽高考嘛,這麽簡單。
邦彥點頭含笑,說,當然,我的寶貝是最聰明的。
小賢咯咯地笑。與邦彥的深情對視中,他默默地摟上邦彥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輕輕歎了口氣,幽怨地說,爸爸,你最近怎麽了,回家那麽晚,還老是發呆,也不陪我睡覺,你不喜歡我了麽。
邦彥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反常,連一向粗心的小賢都覺察到了。他忍下心頭的煩悶,緊緊回摟小賢,嗅著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靜的車廂內,他似乎有了流淚的衝動,過了一會兒,才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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