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走出这间包厢,别提这个字了。”
下午的时候,何永阑推了事情,要带江琦去看答应给他看的东西。
今时不同往日,何永阑和江琦两人都戴着墨镜、耳罩、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地下车。
江琦看看两边的建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地方。
“我知道了,这里有个艺术长廊。”江琦说,“你是要带我看艺术长廊吗?”
“对。”
何永阑带着他拐了个弯,进入一条长长的通道里。
从起点开始,记录着电影时代以来的每一位杰出人物,左资本家,右艺术家,一般是演员导演编剧。
“真遗憾。”江琦看着右侧说,“父亲告诉我,他本来是被投票入选的,但是出了事后就不了了之。”
何永阑没说话,只是领着他慢慢往前走。
一路上,何永阑给江琦介绍左侧的人物,江琦给何永阑介绍右侧的人物,长长的通道里,愉快的交谈声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嗯,这一个……咦?”江琦刚想念下一个人名,脚步忽然顿住。
那大大的照片上,熟悉的脸慈祥地微笑着,下面的名字用浮雕刻着。
——江弘文。
再下面,密密麻麻地小字叙述着一生功绩,洋洋洒洒地展示着老艺术家非凡而短暂的一生。
江琦看着那张笑脸,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想上前又被钉在原地。
许久,他只是张开双臂把旁边的人环住。
这还是第一次在大街上这么做,不过他们谁都没有管路人的眼光。
江琦听见那个人低沉轻微的嗓音响在耳边:“不遗憾。”
过了半晌,江琦才驴唇不对马嘴地说:“我感觉今年冬天不冷。”
想了想,他补充道:“反正没这么暖和过。”
暖和地从头到脚,从内而里,热烘烘地像是要化了。
晚上,星娱最高层董事长办公室。
江琦自己在沙发上闷闷地笑着。
何永阑无奈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你笑什么。”
“我笑你明明已经是娱乐界身价最高的老板了,居然还会被秘书一通电话叫回来。”江琦自己乐着,“欠我一顿烛光晚餐,记着啊。”
何永阑:“哦?你还挺难伺候了?”
江琦又自己笑了一会儿,起来拉个椅子放在办公桌对面,跟何永阑面对面。
他右手趴在办公桌上,下巴放在小臂上,看着对面的人,笑道:“开玩笑呢,吃什么烛光晚餐,那是哄女孩子用的。”
“那该用什么哄你?”何永阑问。
江琦弯眼一笑,岔开了话题:“你加油工作,我等你。”
何永阑迷茫地抬头看他一眼:“你等我什么?”
江琦滴溜溜转动的黑眼珠里浮现出古灵精怪和不知名的意味来,他起身在衣兜里摸出什么,再重新趴在桌子上,抬眼看了何永阑一眼。
何永阑回看着他。
何永阑的表情从来不大,但那轻微的抬眉和眼神,江琦可以认出是疑惑。
江琦眼神往旁边一瞟,手腕一转,把手臂挡住的东西拿出来,在桌子上点了点,声音细如游丝:“等着你。”
话音刚落,自己的脸颊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红晕浸染。
何永阑眼珠稍微下移,看见江琦拿着的赫然是一包不可言说的东西。
何永阑哑然:“……你什么时候买的?”
江琦已经迅速把那包东西收了起来,小声而快速地回答:“我说去卫生间的时候。”
说完后,不等何永阑再说话,江琦就直接起身走到书柜旁,拿了一本书重新回到沙发上。
半晌,他低着头说:“你别看我了,再看就完不成工作了。”
下半句话:完不成工作,就回不了家了。
何永阑深吸口气,使劲闭了闭眼,感觉自己要炸了。
江琦察觉到发烫的视线终于从身上移开后,他轻呼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真的去看书了。
可是何永阑已经难以工作了。
何永阑问了秘书一个问题后,秘书小心翼翼地在oa系统打过来一行字。
秘书:何总,您第三次问我了,这个项目是有很大问题吗?
何永阑:“……”
他敲回一行字。
何永阑:一会儿说吧。跟保安说,遣散公司最上面三层无关人员,尤其不要让人接近我办公室。
江琦听见椅子移动声,他正看得有趣,视线黏在书上没有离开。直到听见房门落锁声,才抬起头疑惑地问:“怎么了吗?”
但他还没抬头看清楚,就被人推到在沙发上堵住了嘴。书被扔到桌子上,哗啦啦合上了。
“干嘛。”江琦被吻得七荤八素,趁喘息之际去推他,“别,有人会进来。”
“不会。”何永阑毫无章法地在他脸颊、鼻尖、额头、嘴唇来回流连着,“我都安排好了。”
江琦眉毛一拧。安排好了……这代表什么?
果然,下一秒,何永阑问他:“那东西在哪里?”
江琦看着他。
就在裤兜里,他肯定能拿到,这么问无非就是寻求许可的意思了。
江琦在很有限的空间里移动着右手,将东西从裤兜里拿出来,用清澈的眼神看着他:“给你。”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仿佛最猛烈的催.情药一般。
暴风雨般的吻和抚摸淹没了他。
难得的是,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何永阑居然有意避开了江琦尚未恢复的左手和脚腕,克制地相当好。
江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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