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老板怎么了?”莫齐歪着头笑着询问,“快点转过身来,我帮你把后背摸好沐浴露,赶紧洗好了好给烫伤的小腿上药。”
炎泽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莫齐是想帮他快点洗完澡。
看起来好像是别人的好意啦,可是跟这个男生在浴室里有太过“特别”的回忆,炎泽怎么的都感觉有些不舒服,而且毕竟人家第一天来,就要伺候自己洗澡,这算怎么个事儿。
“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就行......”
“怎么,炎老板身材这么好还害羞呀?”
“谁害羞了?”激将法对炎泽仍然是要命的管用。
炎泽就这样背对着莫齐坐在小板凳上,莫齐把手上的沐浴露用沐浴球打成泡沫抹到炎泽蜜色结实的后背上,要说炎泽这身材真是没话说,有肌肉却不突兀,腰细臀窄,摸起来也不想其他人那样软绵绵的,很有韧劲的感觉。
莫齐拿着沐浴球擦过炎泽的肩胛骨看似无意的向下抹去,擦过腰侧的时候明显的感觉手下的身体蒙颤了一下,随后就有意无意的擦过那个位置。
炎老板也不是木头人,身上敏感部位被外人来回蹭着,没过一会儿就觉得小腹有些发热了,可是莫齐微微低头给人抹沐浴露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正经,看起来也不像是故意所谓,也只能本能的加紧双腿,心里努力按捺着,洗个澡都能自带升旗,这要是被身后那小崽子看到,那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不过好在背后的沐浴露很快就抹好了,炎泽有手有脚的也不需要别人帮他冲澡,莫齐洗干净手就很自觉的退出了浴室。
炎泽两腿因为一直紧绷着都打哆嗦了,动作麻利的冲好澡就裹着浴巾,也顾不得其他了,顶着还滴水的头发就迈着打颤的脚灰溜溜的回了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火气太旺没初发泄,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炎泽翻来覆去的急躁的要命,也不为别的,就是他那两腿间的小兄弟,该给他争气的时候不争气,如今被人稍稍挑拨,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抖擞着站立着,好不精神。
又翻了几次身,炎老板终于叹了口气,投降般的把手探进内裤里。
撸的正热烈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小声的哼哼着,即将就要达顶峰。
“炎老板,你睡了吗?”莫齐推门而进。
“咦?炎老板是生病了么?怎么直打哆嗦?脸也红成这样?”
没什么......”炎泽颤抖着把手从被子里移出来,努力压制住急促的呼吸,只感觉要憋得背过气儿去了,“......你进来干什么?”
“我怕炎老板的腿被热水烫伤了,刚刚出门买了治烫伤的药呢......”莫齐上前两步,仍旧笑的无害,说着就要掀被子的架势,“要我帮炎老板上上药吗?”
“不用!不用!”半身盖着被子的炎泽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也不知道莫齐有没有看出异样,只是还是不肯离开的微笑着再三确认,急的炎老板都打算拿枕头扔他了。
好不容易把这小祖宗给撵走了,炎老板才惨兮兮的下了床,一脸难看的把弄脏的床单和被单扒下来,卷成一团扔在一旁的地上。
结果莫齐第二天一早起来,就看到穿着大裤衩的炎泽蹲在卫生间里费劲的搓着面前大盆里的床单。
笑眯眯的凑过去,弯下腰下巴有意无意的蹭着炎泽的肩膀,“炎老板这么早起来这是在洗什么?”
炎泽被突然凑过来的莫齐吓了一跳,转头怒瞪,“你有病啊突然凑过来,吓我一跳。”
莫齐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炎泽,“炎老板又不是再做亏心事,怎么还这么不惊吓?”
炎泽竟然一时间不知怎么反驳,只得悻悻然的转回头,拿手中的被单撒气,愤愤的搓的那叫一个用力。
见着这小子的笑脸炎泽就忍不住想起昨晚的糗事,一想到自己偷偷在卧室做那档子事,还在看着那小子的脸的那一刻射了出来,就有种想找条鞋带把自己勒死的冲动。
昨晚还想什么“这个男生除了长得好,身材好之外也是有其他优点”,突然觉得当时这样想的自己一定是傻了。
不过想归这样想,炎泽这些时日还是被莫齐伺候的舒舒坦坦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都要赶上那半残疾人士了,本来还想着是莫齐自己非要来住的,赶紧把他折腾走完事,结果这小子听话的很,不过让他做多过分的事,他总是笑眯眯的也不恼,炎泽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可奈何。
渐渐的还真就习惯了这样被照顾的生活,大周末的斜躺在沙发上,炎泽吹着空调大爷似的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看电视,在炎炎夏日好不逍遥。
突然大门就被人敲的“咣咣”作响,炎泽不用看就知道是他的那票损友,之前因为他一个人住,那几个没事就爱把这里当根据地,去饭店定点儿饭菜,在提几箱啤酒就来了,胡吃海喝的到深夜有兴趣了就去附近的娱乐场所唱唱歌,找几个小姐少爷的消消火,没兴趣了就各回各家。
之前炎泽还挺喜欢这样跟朋友们一起说笑自在的生活,可自从莫齐来了,恨不得找根绳把他拴裤腰带上,加之那裸照的威胁,他就没怎么再跟那群狐朋狗友们玩乐了,估计也是冷落他们挺久的,这下都自动找上门来了。
边应着边跳下沙发去开门,果然刚开门那仨男人一人提着一箱子啤酒嚷嚷着就挤了进来。
正巧碰到莫齐洗完澡出来,眼前的少年无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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