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铁链的声响。
炎泽有所预感的把手摸到自己脖子上,发现那里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戴上了项圈,上面的锁链另一头被扣在床头。
炎泽摸着脖颈上的项圈,又奋力的拽了拽被扣在床头上的锁链,真的是很希望自己在做梦。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情况,这里明显还是莫齐的家,难不成那小子昨天还没有消气,非得把他像狗一样拴着结实的揍一顿才行?
正在这时房门敞了开来,莫齐提着小型的医疗箱走了进来,笑着看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男人,“早晨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难得炎老板来做客。”
炎泽抬起头,斜看了莫齐一眼,嘲讽的笑了一声,扯了扯脖子上的颈圈,“我看我这样这像是来做客的?”自己都惊讶自己竟然还可以这样保持平静。
莫齐走近,把医疗箱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抬手检查了一下炎泽脖子上的项圈,发现并没有因为太紧而勒到后,这才开口道,“因为如果不把炎老板拴起来,炎老板肯定就会拍拍屁股走人的,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了。”
“你想怎样?是想报我揍你的仇吗?好啊,来吧,要杀要刮随你便!”说着,炎泽有些激动了,眼圈也发红了,眼前这个和他日日夜夜相处了一年多的小子,把他耍了,甩了,昨天还那么不留情面的回击他,把他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现在又把他像狗一样拴在这里,真的是没有比此时更侮辱人的了。
却感觉床侧一沉,莫齐就坐了下来,不顾炎泽的挣扎硬把他搂紧怀里,亲密的咬了咬那微肿的薄唇,“我怎么舍得杀炎老板呢......昨天是因为实在太生气了所以才会那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我拿来了医药箱,给你上药......上完了药炎老板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莫齐瞪着黑黝黝的眼睛,有些凌乱的刘海微微遮住额头,露出好看的眉毛,果冻般的红唇微微嘟起,撒娇时的无赖模样几乎任谁都难以抗拒,炎泽更是再熟悉不过了,以前晚上炎泽太累不想做的时候,莫齐就是这么对他撒娇的,害得他每次都心软,不管多累都自动扒的干净,就算做到腿抽筋都会咬牙奉陪到底。
可现他自己都被这小子折腾成什么样了,还怎么好意思想什么事都没有一般跟自己撒娇?真当自己是记吃不记打的傻子不成?
他不是圣母玛丽亚,怎么有办法就这么原谅面前的男人,人心的伤害,那不是撒几次娇,就可以弥补的。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这副样子也不便跟莫齐硬碰硬,万全之策是先把脖子上恶心巴拉的项圈解开,而且他也甚至自己和如今莫齐的地位差距,也确实也动不了他分毫,现在又憋着一口气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会自己吃苦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炎泽努力镇定下来,“好,以前的事我不生气......”
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的,竟然会感觉莫齐稍稍松了口气的样子,其实想想也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死守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如今除了放手还不是只有放手?,清了清嗓子,便又继续说道“以前的事,你骗我,当你小不懂事,也当我傻分不清是非......所以就那样吧,这事就算过去了,你把缩着我的这玩意打开,我保证不再对你做什么,我们互不相欠,以后见了面就当不认识吧......”
莫齐低头看,没说话,也许是还不满意,但炎泽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讲得更大方了,什么祝他以后幸福之类的话,他真的是讲不出口。
“还有这种鬼东西你还不快点帮我打开,太奇怪了......”炎泽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看向抱着他的莫齐。
却见莫齐也同样抬起手,手抚到项圈上,幽幽的笑道,“不行哦......我不会帮炎老板打开的......”
“你,你什么意思......”炎泽也明显被莫齐的话和那幽幽的笑吓到了,这一年的相处,炎泽虽然发现从未真正对莫齐了解过,但从最开始自己被男生绑在浴室里恶狠狠的警告和侵犯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虽然总是笑着,有时却会让人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自从知道他雄厚的身世背景之后,更是清楚这人虽然年纪轻轻,也必定不简单。
而如今炎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莫齐那幽幽的笑,竟比之前的时候都要来的危险。害怕因为昨天动武的事,莫齐还会想出什么更加过分的报复手段,炎泽心里有些忐忑的继续开口道,“喂,昨天晚上的事也有你的错吧,是你刺激我在先的,而且你看我现在这样也并没有赚到什么便宜,你还想怎样?如果你还觉得不解气你就在揍我一顿好了......你也知道现在是法制国家,你要真对我做一些......一些非常过分的事......也是难逃其咎的......”
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莫齐环着的手就更紧了几分,刚刚幽幽的笑都没有了,似乎也懒得在伪装,眼底是腾然而其的隐隐怒气,随后脸颊被捏住,很强硬的被莫齐掰向他的位置,微微低头,和炎泽的脸靠的很近,缓慢的说道,“把你打我的手切掉,把你踢我的脚砍掉,怎么样?或者找几十个人干你,录下录像传到网上如何?”
炎泽背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身体都绷紧了,用十分惊恐的表情看着对面的男人,却突然感觉到嘴唇被柔软温暖的物体触碰,是莫齐的薄唇,只听他的声音渐渐缓和,“炎老板真的以为我会舍得用这样对你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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