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吧,有事也不差这一会儿。”他诚恳道,“怎么才能让你不生气?他刚才那些话很大一部分都是开玩笑的,你愿意听,我可以从头到尾解释。”
沈俊彬刚才一直在猜测,盛骁和从前那些一周、两周的露水情缘通常是怎么结束的?听了这话,他的忐忑直接进化成了恐慌:或许一场坦诚相见、彼此交代所需所求的谈话就是终点了。
毕竟盛骁从没有过春风化雨的先例,火上浇油的前科倒是硕果累累。
他没试过,不太确定盛骁讲和的技术如何,不知是否和他在床上时一样能让人失忆认栽,他只知道自己最近正任凭一株稚嫩的小芽在心上破土而出,那脆生生直溜溜的身子正努力地朝天空生长。他还知道自己兴致勃勃地来,满怀希冀地按下门铃,这时候的他既禁不起妒火烧心也经不起冰桶挑战,只要环境有一丁点儿不适宜生存,那株小苗就会当场死于非命。
他真是怕了盛骁了。
他的身体可以臣服于他,尊严也可以放下,但是总得饶过一颗“心”,让它还是完好的吧?任远的话对他来说最多算是“肉中刺”,膈应几天就过去了——要是随便来个人说几句空口无凭的话都能伤害他,那他也不用混了。
可盛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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