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热情起来,“秦先生啊!您等一等!我这就打电话问问蒋上校!”
秦天连阻止都没来得及阻止。
船长的是蒋铭伽的另外一个交给助手管理的号码,“你好?有事请直说重点。“
船长压下紧张,“请问蒋上校认不认识一个叫秦天的先生?”
“秦先生?”助手惊讶,随即命令船长,“把手机给秦先生。”
船长恭敬的递过来手机,秦·一脸懵逼·即将装逼·天一本正经,“蒋铭伽?”
那头助手连忙说道,“秦先生,我是上校的助手,您有事直接拨打上校的私人手机,这个号码平常由我在打理。”
秦天,“那啥,号码丢了。”
他说的坦坦荡荡,脸皮厚到可以,真诚的文助手,“要不你再给我一次?”
助手,“……”
你当上校的私人手机号是大白菜想要就要?
他忍了,“请把您的新手机号报一下,我这就发给您。”
秦天掏出手机查自己的手机号码,“你等等哈,我看看我手机号码是多少。”
助手,……
丁崖看着他的目光更加炙热,面对蒋上校都这么随意的男人,他的家世该有多惊人!
秦天报了一串号码,一分钟不到就收到了助手发来的短信,他连个缓和时间都没有,直接拨通了蒋铭伽的手机号。
用手和船长丁崖示意去外面通话。
刚走出去,电话就被接通,蒋铭伽微微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谁?”
秦天理直气壮,“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厚脸皮。
蒋铭伽挑眉,拿开手机看了下号码,“怎么,换手机号了?”
这个语气挺娴熟啊。
秦天想了想,也不准备搞什么花架子,直接直插重点,“我有一个很好的赚钱的点子,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合伙人?”
“做生意都做到我这来了?”蒋铭伽好笑,“你还欠我的一场架都没还,现在还想欠我人情?”
一场架是什么鬼?
秦天避重就轻,“怎么能叫欠人情呢?我明明是想带你一起致富!”
“一个老师带我一起致富?”蒋铭伽哼笑,“把你写的东西发过来给我看看,如果和我心意,也不是不可以。”
几个小钱而已。
秦天自信的很,“你会满意的!”
“让我满意可不是挣钱,”他意有所指,“你好记住你欠我的东西。”
秦天不在乎,不就是一场架?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你知道张文吗?”
蒋铭伽一顿,他这个有些挺远关系的亲戚又怎么了?“怎么?”
“没事,”秦天直白的问,“你和他比,谁更厉害?”
他问的直白,蒋铭伽回的也直白,“小孩子永远打不过大人。”
“棒棒的呀!”秦天乐滋滋的,“你放心,一年之内我的公司绝对会资金流通,如果你愿意在三年之内替我保护几个人,公司你直接拿去一半的股份,怎么样?”
蒋铭伽不在乎这些东西,他倒是很好奇他要保护的人,“谁?”
秦天停顿几秒,很郑重,“我的男朋友,孩子,以及老周一家。”
蒋铭伽好奇,“为什么?”
秦天叹了一口气,“因为张文。”
因为张文可能要搞他们。
“而且我失忆了,”他坦然的告诉了蒋铭伽。
蒋铭伽手指动了动,已经猜到了大致经过,他冷笑,没想到张文这么胆大包天,“他倒是大胆。”
他的声音带着怒气,最恨这种暗中动小手段的人,不,即使他再怎么喜欢秦天给他带来的疼痛,这种丢人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
如果张文能明面上堂堂亮亮弄死秦天的情人他都不会这么生气。
暗地里动这种手脚,白瞎了张家人的名号。
胆大包天!
他淡淡的说,“不需要三年,他从今天开始就不会打扰你们,你的事我会给补偿,公司的钱就当是这件事给你的补偿,至于你的记忆,等着,会有医生去找你。”
他利落的挂掉电话,让助手进来,冷笑,“你告诉我父亲,让他看看张文最近做了些什么!”
他起身装上军装大衣,“通知张家的人,让他明晚来老宅。”
“是!”
秦天懵逼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蒋铭伽刚刚说了什么?
解决了?
他恍恍惚惚,那种感觉怎么说,你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dà_boss,刚想试探性的给他一个低伤害的攻击,结果dà_boss直接倒地。
gaver。
不是在做梦???
这么容易的?一个电话解决了?
他懵逼的回到房间,抹了把脸,恢复淡定,管他结束不结束,解决不解决,反正他都有后招,他手里里还有一位京城姓张的人物的一点私生活小丑闻的信息,他不知道这辈子这位人物和张文有没有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大佬也会愿意和他来个交易。
更重要的是,他握着的信息都不至于让大佬们真正动怒。
这么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而且中午就要下船见男朋友,秦天突然轻松起来,哼着歌洗澡刮胡子剃腿毛。
帅帅的见男朋友!
他这边愉悦的很,那边李佑匆匆忙忙和担忧他的郑航分开,现在马上天黑,天哥应该已经下船回来。
他步伐匆匆的从街道上走过,突然视线黏在了路边的一家店上,小小的店面上有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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