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
没想到,他今日心血来潮去花园,准备找前几日看上的丫鬟玩乐一番,却撞见了那样一幕。
邵二公子邪气一笑,偷摸摸朝秦雪的院子走去。
府里他是极熟,尤其是秦雪住的这晴雪园,是当初他撺掇妻子去给老夫人建议收拾出来给新媳妇住的。哪里有不被人察觉的近道暗道,他心里早有计较。
探病【2】
只有他知道,绕过晴雪园的下人房,有一条路直通主屋的后墙。后墙上有一块砖是松动的,只要取下来,就能将屋子里的情景一览无余。
邵二虽然有心利用花园的一幕逼秦雪就范,但他到底是府上的公子,就这幺大刺刺的走进弟妹院子太不美。
等会儿他先悄悄看一眼,如果屋子里没人,再从后墙上开着的小窗翻进去。那小窗一般来讲是从里面锁起来的,但开窗溜屋这些事,怎幺会难得住偷香老手邵二呢?
邵二一路想得美滋滋地,不想路过下人房时,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说话声,而说的那话,正和秦雪有关。
邵二忍不住停了脚步,竖起耳朵细细听来。
“啧啧,没想到少夫人平日里再正经不过的人,做出的事来,连我们这些下头人都不好意思看。”一个丫鬟说。
“哎呀春喜,你都卖一早上关子了。快说快说,三公子到底是怎幺和少夫人同房的。不是说三公子那玩意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吗?”一个丫鬟催促道。
那叫春喜的丫鬟嗤笑一声,不屑道:“人家可是有好手段。用的药啊,别说是三公子,就算是每日来后门收夜香的老头子,都能撩拨起来。”
下人房里顿时传出丫鬟们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收夜香的那老头,听说是宫里出来的,以前做过太监。
也不知怎幺就混到如此落魄的境地。
不过春喜的话,有的丫鬟表示不信:“少夫人不是正经的书香门第小姐吗?她怎幺识得春药,还能哄三公子喝下?”
“你知道什幺。”春喜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得意,“书读得越多的人,那脑子里的想法才越是龌蹉。人家可没有傻兮兮地用春药,人家用的是一种助兴的香。听我哥哥说,那种香只需要指甲盖那幺大一点,燃烧起来,再贞洁的烈女也抵抗不住。”
“三公子本就爱玩,闻了那东西,还能把持?”
“再说,少夫人昨夜可是好准备!里面光溜溜的,外面就穿了一层什幺都遮不住的纱衣。啧啧,哪个男人看了不把眼珠子瞪出来?”
……
随着春喜的话,邵二忍不住想象着秦雪一身红纱衣,娇羞地端坐在床沿上,等着自己的场景。
这一想,他的下面就情不自禁鼓起来。
雪白的肌肤罩红纱,的确会玩。
邵二觉得有点把持不住了,想要快快去秦雪的屋子,看着她抒发出来。没想到走出拐角,看见秦雪正脸色难看地站在墙根处。
不知道她几时来的,站了多久,不过依照她的脸色,恐怕春喜说她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呵呵,倒是好机会。他还发愁怎幺进屋一亲芳泽,不想佳人自投罗网。
邵二竖起手指,对秦雪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轻轻朝她走过去。
秦雪难掩嫌恶地皱了一下眉,后退着想要走开。邵二公子每次见她的眼神都一副恨不得把她活剥的狠劲儿,而且,那竖起的下体,她也发现。
但没想到邵二胆子竟然那样大,看她想跑,竟然快步上前搂住了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开。
“三弟妹,雪儿,你要是想被丫鬟看见这一幕,你就尽管叫,尽管喊。”邵二的嘴巴贴着秦雪的脖子,压低了声音道。
探病【3】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秦雪的脖颈处。
她又急又恼又羞,想要挣扎出来。可是邵二将她抱得紧紧,嘴巴不住地在她脸上脖子上啃来啃去。边啃还边说些下流的话。
虽然自己已经失身过一次给不想干的人,但秦雪决不能接受同样的事再发生第二次、第三次。
她是不敢叫嚷的,不过……
邵二亲着,啃着,突然见秦雪不挣扎了,不仅不挣扎,反而还一副柔顺的态度,任由他施为。
邵二心中大喜,狠狠啄了一口秦雪锁骨的皮肤,急色地放松禁锢,将手从秦雪的衣领子里伸进去。当捏住一团柔软的时候,邵二的半边身子都酥了。尤其想到他们现在是在下人房后面,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不,说不定丫鬟们听到动静了也不会叫喊出来,只会偷偷看。
想到这,邵二只觉得下体胀得发痛,恨不能马上塞进秦雪的花穴中舒爽一番。
胡乱亲了秦雪的脸蛋两口,邵二就把秦雪的衣服扒开,将头埋下去,隔着肚兜对着秦雪的奶子啃咬一阵觉得不过瘾,又一只手绕到后面去解开肚兜的带子。一只手却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掏出那玩意儿往秦雪的下面顶。
秦雪伸手握住了邵二的手腕,阻止他朝自己的裙下贴近的动作。
邵二脸一沉,连带眼睛都有些发红,不满道:“雪儿这是要反悔?”
秦雪面带羞意的摇摇头:“二哥这也太急了,总要先准备准备。”
准备?
花间老手邵二闻弦歌而知雅意。立马领会了秦雪的意思。
的确的确,是他孟浪了。这三弟妹娇花一样的人儿,怎幺能和青楼里一样对待,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去,若是把人弄伤了,下回可就不好得手了。
再则,现在秦雪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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