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不是她丈夫照样逮捕。吵架归吵架,动起手来可就不对。男人嘛,总该让着女人,别把事情闹那么难看。”
贺宁煊平静如斯地听完这番话,一个字都没有反驳,神色也是淡淡的,“说的对,她是我女人,我不疼她疼谁?就是太由着她性子,纵容她闹。”
他站在警察身边说话,目光却是看向闻樱的,那样从容不迫,一点心虚的意思都没有。他漆黑的眼眸里,甚至透露着一种微妙的危险意味。
闻樱拧着眉头站在一边,朝贺宁煊瞪眼睛。反正警察一看俩人的神色,愈发觉得这只是一件家务事,不就是小夫妻相互较劲么?
如此仪表堂堂的男人,实在不像那种犯罪分子。再一看名片,警察照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先是语音客服再转到办公室秘书,最后跟董事办通了话,啧啧,这是货真价实的大老板。
结果毫无悬念,警察劝慰了一下闻樱,委婉推掉这件事,转身回去时还轻轻摇了摇头,许是觉得现在的小夫妻怎么都如此矫情。
“怎么样,现在你开心了吗?”他把烟掐灭,头也不抬地问她。这句问话可称不上是愉悦。
别说这事立不了案,就算真的证实了也立了案,他仍旧能一一摆平。不过是,闻樱想做什么他就陪她做,贺宁煊对谁都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闻樱冷着脸,又下了一个命令:“去民政局。”不用说,肯定是办离婚的。
贺宁煊的眸色骤寒了一下,所幸当时他微微侧着头,闻樱并没有看到,不然要被吓到。
“上车。”他吐出两个字。
闻樱犹豫片刻,以为他又答应了,坐到后座,“砰”一下关上车门。
车子被他落了锁,发出轻微的声响,那动静让闻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弱势和慌张。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堪称平静,“闻樱,你若喜欢,离婚证我可以给你一打,但你无论如何仍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你死都别想改变。”他一字一顿,语气极沉,这一上来已经是种隐形威胁。
“作为男人,你自己亲口说,”闻樱开始质问他,“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
“现在是为了那段录像跟我生气?”
“远远不止!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强迫我做过的事还少吗?不仅如此,你还欺骗我……”一提及这个闻樱就感觉鼻头酸涩的很,自己当时多么备受煎熬,结果他跟玩儿似的在看好戏,“贺宁煊,我早就知道你是那男人,所谓huàn_qī全部都是你调教我的借口!我凭什么不能爱上他?凭什么不能跟你离婚?这些全部是你一手导致的!”
“所以你惩罚我,”他盯着面前的车窗,“现在罚够了吗?”
闻樱半晌没吭声,或许在揣摩他的意图。她不想畏手畏脚,又凭什么要惧他?她越害怕,他越知道强硬有用。
闻樱皱起眉说:“不够。”
“你要怎样才能满意?”他的语气很稳,不可思议,到底凭什么这么毫无畏惧?
闻樱抬起头,他就那样跟她对视,毫不避开。
她对他这幅样子并不陌生,就像一头狮子望着自己的猎物,从容不迫,笃定能把猎物吃的死死的,所以有种高高在上的骄傲。
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与其跟他硬怼,吼着说“你怎么做都不行,必须离婚”,这绝对是最糟糕的手段,没结果不说,一旦让他觉得无路可退便会激的他不择手段,恐怕身体又要被他蹂躏了。
闻樱沉默片刻,竟狠下心开口:“想要你死,怎么,你也能做到?”
这句话一出来,就是剜他的心。
可偏偏贺宁煊,把起伏的情绪封的死死的,就连她也别想看穿。所以他脸上毫无波澜,只余双眸像幽深的湖底,表象越安宁深处越危险。
闻樱静悄悄地打量他,无法看出他到底是恼怒还是生气,又或者,失望?难过?
大概,他并不在乎。不过随口一问,难道他还真的照做?只是摆出高深莫测的姿态,故意试探她罢了。
闻樱还是没他心硬,这一刻又觉得刚刚那话是不是说太重。有种无奈感包围了她,她低低地叹了口气,疲惫的垂下眼睛,“回家吧,我累了。”
贺宁煊这时终于开口:“折腾一天,你终于累了。不是还觉得‘远远不够’吗?这就累了?”他微勾唇角,冷冷地嘲弄她。
这种话无异于找茬,他果然还是有气的,闻樱蹙着眉,跟他无声对峙,片刻后,她反讽回去,“哦,那你真的敢死吗?”
寂静片刻,他缓缓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是的。”
可怕的沉默,肆意蔓延,里面的氛围都已经变了。
他英气刚毅的侧脸上,显现了一丝受伤心痛的裂缝。
他深深地垂下眸子,遮挡住里面的神色,但那股汹涌的戾气还是无法阻挡地流泻出来。
他把车内的后视镜“啪”一下打上去,闻樱看不到他的脸,但没有分毫缓和,反而更加紧张,生怕惹怒这头蛰伏的野兽。
贺宁煊坐在驾驶位,方向盘几乎要被他捏断,力气大的可怕,闻樱怀疑自己听到关节错位的声响。
他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尖锐的疼痛,这种疼痛逼的他发狂。他想把闻樱抓过来,肆无忌惮地撕烂她的衣服,残暴地锲进她的身体,让她尖叫,让她大哭,逼她求饶,逼她喊出“不要”,看她还能不能再讲出这样糟心的话。
她就在后座,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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