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运不回去的,于是花了几文钱让他们村里的牛跟着走了一趟,才把这些秋薯都运回去。
到家一看,李岩那边也运来好些,起码有四五百斤的样子,李木槿正给人结账,看见他们运了两大车回来,脸上又是喜又是忧的。
现在粉条是不怕做不出来了,卖出去可就成问题了。虽然这东西不沾水就能一直放,但是存这么多在家也愁人啊。
今天弄了这么多来,这两日就不用再去买了。章树去订了几口大缸,又去买了几架做豆腐的工具同时开工。老丈人家和村里的磨盘也被弄来磨浆了。
帮忙的人请了好些个,这大冬天的没什么事做,请了四个人专门搓洗,又请了四个人切块,磨浆的有三个,一人赶一头牛,滤粉的三个。
得亏章家的院子大,摆得开,不然就要分几家弄了。
搓洗的人先抬了两筐去小河边,这会秋薯太多了,光靠井里打水是打不上来的,这个东西必须洗干净,不然掺了泥巴进去就十分硌牙。
不一会儿抬回来了,切块的人就开始干活了。再之后,院子里就运转起来了。章树他们自己就不做这个了,他要去山上打柴,因为第二天粉挖上来就要拌粉调浆捞粉条了。李木槿和章奶奶烧水烧饭招待,章爷爷则帮他们烧火。
院子里忙的热火朝天的,虽然风吹的有点冷,但赚钱的热情高,何况在干活的时候身上可热乎了。
这一千四百多斤的秋薯足足花了好几天才做成粉条,但总算赶上了送到县城去的时间。
章树赶着牛车到了林家客栈,林冬冬一见他就松了口气,“章树哥,你可算来了,我家从前天开始就没得卖了。”
“不是一天三十盘吗?怎么会不够呢?”算算还能余一些呢,“是不是你小子吃了?”
“哪里哟,我一顿都没吃上!我们客栈的大师傅开发出几个用粉条做的新菜,卖的可好了,一上就被抢了,哪还轮得到我吃。”林冬冬哀怨地说。
“这回做的多,不怕没得吃了。”出了近五百斤的干粉条,绝对够了。
“那就好,赶紧把这送进去泡上,牌子又可以挂出去了!”林冬冬拖着一个麻袋就往下走,那一麻袋估摸着能有五十斤。
章树左边两个,右边两个,在林冬冬吃惊的神情中,轻轻松松的就提进去了。
叫了一个伙计看牛车,林双河就拿了大秤去称重了,五个袋子二百五十斤少点,林双河就大方地算了二百五十斤的价钱,这段时间他家的客栈靠着这个粉条可赚了不少。
林双河结了八两又一百钱给章树,又叫他留下吃饭,尝尝新菜式。
章树婉拒了,他车上还留了一点干粉条,想去南通杂货铺走一走。
他想要的不是放在南通杂货铺贩卖,而是通过铺子搭上他们东家的商船,卖到别处去。
可是去南通杂货铺一瞧,小虎倒是在,严掌柜却不在,据说是和大少爷去干什么了。那姓李的账房一看见他,立马就呵斥小虎,“你不想干啦?生意这么忙你去招待那闲杂人等!小心我禀了二少爷开了你!”
小虎面露不忿,暗骂了句“狗奴才!”然后又对章树说,“章树哥,等严掌柜回来我就和他说这事,你放心吧。”
章树点了点头,然后拿出绳子扎好的一束干粉条递给他,“这个你拿回家吃,煮着吃炒着吃都成,记得先泡开了。”
小虎点点头,然后拿着干粉条快速的跑了进去,因为那李账房一直在外面骂骂咧咧。
章树摇摇头,离开了南通杂货铺。这么个得罪人的东西得让店里少多少生意啊!
他赶着牛车准备去河道那边看看,他老丈人粉条做出来那天就来卖了,他要去看看生意怎么样,顺便搭把手帮帮忙。
干粉条卖给外人二十五一斤,卖给他老丈人就只要十五文,除了人工钱之外,自己还能赚点,做生意嘛,有来有去才能长久。
一进河道,章树就被那热闹的气氛感染了,看来今天又是大船靠岸的日子。
那天买的东西这些天都在吃,虾干和青鱼干太贵了章奶奶不舍得多吃,但海带菜基本每天都会加一点腌好的碎骨煮汤喝,那味道鲜的,来干活的人都说好喝。他今天准备再买一些回去。
章树到了李阿爸那里,发现那里生意正忙,虽然换了个摊主,但味道相差不多,客人也就没意见,只要好吃就行了,管他谁煮的呢!
章树把牛车停在旁边,然后就过去叫了句阿爸。李阿爸一直都是笑盈盈的,收进怀里的钱沉甸甸的,心情怎么能不好呢?
他家用的牛车是他娘家的,家里三个侄子也全都来帮他了,活不是很重,三个侄儿也都乖。
“阿树来啦?槿儿来了吗?”李阿爸一边调料一边问话,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
“槿儿今天在家休息,我给林叔他们送粉条,顺便过来帮帮忙。”
“不用了,有你阿父大哥和三个表弟帮忙,足够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一碗?”
“不用了,既然阿爸你们忙的过来,那我就去买点东西回家。”章树发现他们不是客套,也就准备走了。
他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见李阿爸又追了过来,“我刚刚忘记说个事,有一个姓胡的商人,说是你的第一个客人的,有事找你商量,还留了个地址,说是在……在……”
“在老树巷那里的宾至如归。”李岩老远传来一句,此时他正不耐烦地端着托盘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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