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是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接下暗箭的,原来章树之前和他打斗时有所保留?
那个射箭的人目瞪口呆,虽然“暗箭伤人”不太地道,但他还是比较自豪的,现在这个招式被人破了,就由不得他不惊讶了。
章树转身就看见了那个连弓都还没放下的人,他把箭头朝他,猛地一掷,在十几米的距离内准确命中那人,他睁大着眼睛毫无抵抗之力的被章树用箭射杀了。
“这是第二个,事不过三,你们还有考虑的机会。”
要是一次还能说偶然,第二次了就证明这个人果真是个高手!水匪大哥权衡利弊,终于一咬牙,“咱们撤!”
不撤也不行了,他底下的人战斗力全消,本想打击他们的气势,却没想到反被他们打击了。
其实这一夜,从偷袭被发现起,他们就输了。
水匪们就像来时一样快速地消失在了大家面前。
船员们欢呼了几声,然后声音又消下去了,他们刚刚虽然没动手,但是那举动已经和背叛无异了。
死亡的阴影已经离开了他们,但是现在丢掉差事的阴影又笼罩了过来。他们俱都低着头,一脸悔意和羞愧。
南少爷早在章树占上风的时候便站了出来,这会儿他看看大家,朗声说道,“刚刚生死关头,我知道大家都很害怕,做出任何举动我都能够理解。是人必定会有贪生怕死的一面,我不怪你们。”
大家脸上的笑容还没扬起,南少爷又说,“但是,你们听信了水匪的挑拨,差点造成内斗也是事实。刚才大家也看到了,水匪也是人,他们也会死,是我们将他们想的太恐怖了,自己吓自己,才觉得无一丝抵抗之力。”
“这回的事,我南某不会放在心上,但是望大家回去之后好好想一想,以后遇到水匪,你们是不是还要做出今日之举?”
南少爷的一番话说的这些大老爷们的脸都红了,这事确实是他们干的不地道,还好有章树及时恐吓住他们,才没让他们干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
南少爷对着严掌柜和王虎一阵耳语,然后就踏进了自己的房间。
严掌柜扶着一言不发的章树进了南少爷的船舱。王虎则安排人彻夜看守,就怕水匪杀个回马枪。
其他两条船又悄悄的把锚抛了下去,并且靠的和这艘船近了一些。夜间行船除非不得已,否则谁都不会这样做,现在危险已除,他们自然是等待天明的。
章树绷着脸走到南少爷房里,一关上门,好险没瘫下去。他的脸色煞白,刚刚杀了人的恐惧现在才表现出来。
严掌柜连忙把他扶到南少爷的软榻之上坐着,“章老弟,你好些了没有?”南少爷刚刚看出他的不对劲,才让严掌柜去搀扶他。
南志远走到章树面前,深深地行了个礼,“章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章树摇了摇头,“不用,我也是为了自己。”他的亲人还在家里等他,他不能死!然后,他想到了一件更加严重的事情,他紧紧抓住严掌柜的胳膊,“大少爷,严掌柜,刚刚,刚刚我杀了两个人,官府不会来追究吧?我不用蹲大牢吧?”
南志远摇头,“章兄怎会如此想?你杀的是水匪,官府奖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追究你的过错呢?”
章树这才松了一口气,是啊,他杀的是水匪,他不杀了他们,他们就要来杀自己的!
第70章回家了
严掌柜倒了一杯茶给章树喝,章树捧着茶盏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看着严掌柜,严掌柜就又给他倒了一杯,接连喝了三杯下肚,章树才不要了。
南少爷看他好了一些,又说,“章兄救了我们一船人的性命,南某不知该如何感谢。章兄可有想要的东西,如果在下能够做到,一定万死不辞。”
章树再三推拒,可南少爷却十分坚持,然后章树明白了,他这是怕欠了人情。人情债是最难还的,与其以后掰扯不开,还不如现在就了了这件事,以免心里总是记挂。
“大少爷,我本也是为了自己才出头的,您却是知恩图报的。说来不怕您笑话,我这次来南海郡也是为了一桩生意。几日之前我和人谈好,在五月初十之前得把货物送到。可是这船队基本上都是私人所有,客船也载不下这些货,所以……”
章树想的是租下他一条船,没想到这位南少爷一口便应承下来,“这有何难?到时候我就把这条船借给你运货,船上的船老大和水手也供你驱驰,你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就行了。”
他大口一张直接免了章树的租金,心里还觉得,章树这人真是厚道,不贪心。因此对他的好感也是直线上升。
章树嘴巴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在人家眼里,他那十几两的租金恐怕不值一提。
等章树回房去休息了,南少爷也在丫鬟的服侍下睡觉了。是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也是这时候带着老严一起来进货,船行到这里的时候,大家伙都放松了警惕,以至于守夜的人在船头打起了瞌睡,根本没有发现水匪已经悄悄上了船。
水匪干净利落的抹了两个守夜人的脖子,然后摸进了房。王虎察觉动静,便大声呼唤,大家你拥我挤的,又被水匪趁乱杀了几个。
王虎和其他人保护着他来到船尾,和那些凶悍的水匪对峙,水匪们照旧提出了那个要求,让护卫们把他扔到海里,有人上前被王虎击退后,一支冷箭嗖的射过来,将王虎射死了。
他和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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