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咧咧的,像是被抢了生意。。
后来的这个人不等殃说请,就坐在这里,看着殃把玩着手里的汤。“那人不安好心。”“我知道。”“这汤里有mí_yào。”“我知道。”“那个人想骗你走。”“我知道。”
一连三个我知道将那个人问蒙了,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会这么做?看着他懵逼的眼神,“我只想和他玩玩。”
一副好心好意,竟成了破坏人家的想法,真是丢脸啊。男人起身摆摆手告辞,一脸羞愧。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殃停了筷子。这人非富即贵的,倒也是个爱管闲事之人。
又拿起筷子,点了一些其他没被点到的东西,开始品尝。
撂下筷子,喊来小二,然后结账。
无聊,要不要找些事情做呢。
殃眼珠一转,钻到了一个角落,再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露出雪白的肌肤。
一张俊俏的脸更是明显。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道上,等着,那个想要骗他的人被他骗。
刚走了几条街,便有人凑了上来。
“你饿不饿?我这里有东西,你跟我走。”殃抬起头,一双眼睛清澈无比,很明显,就是很容易被骗的样子。用牙咬咬唇,点点头,跟着那个人离开。
走着走着,已经走到了城外,到了破庙里,里面有好些男男女女。
手脚都被绑好了的。殃刚走进去,就被推倒在茅草上,在茅草上的殃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把那人,记着自己内心的本本上。
没多长时间,外面进来了一个账房先生似的人,“哟,又抓了一个。”他走到殃面前,“长得倒是漂亮。说句话。”殃点头,故意张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居然个哑巴,白长了这么好看的脸。”账房先生好像大发了脾气,一会儿脸上忽然又多云转晴了,蹲下来摸摸殃的脸。“是个哑巴也好,哟,还是个男的,这样可以多当几会雏儿。”
谢谢,这些人又能让他们大赚上一票。
账房先生在所有人身上扫过一圈,最后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殃身上。
在这些人里面,有很多人想要逃走,可无一例外不是走出去几步,被拽回来毒打一顿。
其他人跑了又跑,可殃没动过,就坐在那里,看着那些人挨打。一次又一次,以后变得畏畏缩缩。
傻瓜,这些人很明显就是想磨里面被抓的这些人的性子,到时候真有逃跑的机会,记得被打得疼了,即使机会大的很,也就不敢逃了。
殃一直表现的乖巧的很。那些人被扣下来的食物,都提供给殃了。谁叫他长得漂亮,又乖巧。
逐渐的,开始,三五个人,三五个人都被带走。
几乎所有人都走光了,殃还没有动的。每次看见他那个账房先生的事,“哑巴这件事可以好好做文章。”
账房先生让人搬了把椅子,坐在殃面前,“那些人虽不漂亮,但好歹健全,也有些被达官贵人收了,你虽漂亮乖巧,但,似乎也只有,去妓院这一条路了。”
殃适时的抬头,眼睛里露出一些慌张,恐惧。
“你得知道,这就是命。好好配合着,能少受点苦头。说不定到时候你就是那里的头牌。”
找人替殃打扮了一下。
殃顺从的坐到浴桶里,梳洗打扮,染了胭脂,青丝如瀑。然后被塞到了轿子里,带了出去。
一般人出去,手脚都被绑上,但殃没有,百赖无聊的在轿子里面,用手拍拍嘴,打个哈欠。
走在道路之上。轿子旁边的红色掩布被风吹起,殃,往外望了一眼,正好和一个男人对视上。那边也是一顶轿子,一顶蓝色的轿子。气派十足,前后都站满了保护的人。殃轻轻一笑,用手压下了被吹起的帘席。
那一刻,对面的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红色的小轿还在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就被拦了下来。殃听着前面问,“这是哪家的轿子?”四个人抬着一顶红色小轿,很明显就是妾被娶回家,如果是正妻,肯定是敲锣打鼓。
前面的人一听,便开始撒谎,“不是,这是我家少爷,家道中落,无力为之,只能,入馆为妓了。”
管家眼睛一转。“那不如入于我家老爷。”旁边的账房先生打量了一下这个管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又是一脸难为的颜色,“我家少爷,有缺陷。他是个哑巴。”
他知道了对面人的身份,尚书大人的管家,如果是不据实相告,恐怕以后没什么好日子过,能扔出去就扔出去,不能,总之还有青馆做寄托。
管家犹豫。让身旁的小厮,上蓝色轿子去禀告。
那边的回复是留。
这样红色的轿子转了个弯儿,去另一个地方。目标地是那位尚书大人的府邸,小轿一摇一晃的,被运到了那里。
那边管事的人,也跟着回来了,轿子落地。刚落地,便有人来招呼了,说是家里主母想要见一面。
管家眼睛一转,吩咐几个人伺候好了,然后自己就进了主母殿上。。殃随着几个人的簇拥进了屋子,在床上坐下,倒是一个不错的屋子。神识却一直跟着管家,走着。
殃在房间的软榻上躺好,一旁的仆人递上了一盆葡萄。转眼间,管家已经走到了主母的房间。
“怎么,老爷的小情人都不来见我?”“回夫人,老爷并没有说要与给予他什么身份?若是夫人先见了他,便是给了他身份,老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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