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其他的东宫的侍卫都被派了出去,就说耿文浩私通外人,怀揣东宫的重要情报,畏罪潜逃了。
侍卫们一个个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都按照池北的要求,列队准备跟着罗源出去找人。
临走之前,罗源还神神秘秘地把池北叫到一边:“问你哈,老耿他到底是拿了什么出走啊,再者了,是不是出走还不好说呢,干嘛呢,大家都是弟兄,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
池北当然不会留情:“人必须找到,找到之后立马堵了嘴绑回来,要是逃,就地论斩。”
罗源眨眨眼:“当真啊?”
池北点头:“赶快去,城里的破庙什么的搜遍了。”
“哦。”罗源赶紧就带队出发了,还直犯嘀咕,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向来心不狠的池北这么心狠。
“找着了么?”
元青青坐立难安的,直在正厅里转悠,看见池北进来赶紧起身。
“还没。”池北摇头,“此次城中寻人,难免有些动静,这……”
元青青一挥手:“那也得找,这人要是跑了,可不就死人了么!”
“殿下,殿下。”邓三福本来回去休息了,结果又被小旗子给叫了起来,赶紧赶了过来,“这时做什么啊,大半夜的不应当好好休息么?出什么事了?”
“你莫管,去让厨房熬锅薄荷汤,提神醒脑!”元青青虽然不想睡,但是眼皮子直打架,不听使唤。
邓三福起了几次话头,都没能说出口,最后还是一拍大腿,去了后厨。太子殿下长大了啊,心思真是越来越摸不准了啊。
“殿下!”小旗子又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进来,“三皇子府里头来人送的密信,热乎着呢。”
元青青暗道难不成元源连这事儿都能猜得到,赶紧拿过来拆开一看,还真是聊到了,并且告诉自己不用找了,人就在他府上。
元青青更急了,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想往外蹿,最后还是让小旗子悄悄备了马车,带着池北就出发了。
“人怎会在你这里?”
“下午你来之前来的,现正在侍卫里睡着呢。”元源也有些困了,用手支着脑袋,葱根儿般的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元青青一听人找到了,先是松了口气,偷眼看了旁边的池北,还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你倒是说说,除了就地正法还能有什么法子?”
元源乐了,把元青青看得那叫一个急:“我这儿都急成什么了,你居然还笑?!”
元源起身,走到了池北面前:“池都领的意思呢?”
池北退后一步,走到元青青身后:“自然是听从太子殿下的意思。”
元青青赶紧前上一步,想要用已经瘦小了的身板挡住池北:“那就给办了。”
“行。”对于元源来说也无所谓,反正本来就不是他的人,开门冲着候着的小太监说,“去把今儿新来的侍卫叫来。”
耿文浩很快就到了正厅,在看到元青青的时候傻了眼,有些不知所措,没了主意:“三殿下……您这……”
元源笑笑:“其实你的主意倒不错,可惜的只是找错了人。我此生所憾便是生在了帝王家,此生所愿便是远离这个权势象征的位置,自然没什么所谓‘拼搏’之心。”
耿文浩反倒是笑了,笑得相当苦涩,看向了元青青身后的池北,眼神狠绝:“池北啊池北,我耿文浩此生磊磊落落,就算是个副都领,凭得也是自己的能力,不像你,呵呵……也罢,不用你动手,反倒是污了耿某的清白!”
言罢,耿文浩便拔出了元源府上配发的侍卫剑,只是寒光一闪,耿文浩的眼睛瞪得滚圆,胸前早就已经插上了一把短匕。
池北飞快松手,重新站到元青青身后,身上一滴鲜血都没有,快得好像刚刚就没有移动过。
元源优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赞赏道:“池都领倒还真是好功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今儿晚上倒还真是开了开眼。”
耿文浩已经倒了下去,嘴里冒出了血沫,不一会儿就没了气,眼睛还是瞪着的。
元青青见隐患已经解决,松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解决了,解决了……那,那就先告辞了。”
元源笑了一下:“大哥倒真是轻松,在我这儿杀个人,抬腿就走了,苦了小弟我喽,还要收拾残局。”
“体谅体谅,我今日已经受惊颇大了。”元青青身上直冒虚汗,两腿还都是抖的。
“好,既然这样,大哥就回去好好歇着,今儿晚上您没来,我这儿也没事儿。”元源起身,往后边走去了,“就不送了。”
元青青把自己的黑斗篷穿上,又坐着马车从小路走后门回到了东宫,也不敢去新房里睡觉了,直接叫上池北,到了原本的寝房中,运动运动压压惊。
罗源第二天才被叫回来,之后就没再听池北提过耿文浩的事,自己问问吧,得到的回答也都是模棱两可的避让,不了了之了。
而西北方向的战事不断有情况传来,邢征远还是不愧为西北大将,而且毕竟大璟国力雄厚,而西北城的建立也是功不可没,总算是扳回了一城,取得了一些个胜利,也让元乾明松了口气。
但是,很快东南方向也传来了元承的战报,说是东南水贼趁虚而入,对过往的商船大肆劫掠,导致东南沿海一带人心惶惶,商家们都不再出海,居民的收入大打折扣。
因此,元乾明本来就还没好净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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