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全吐出来。”他皱眉,“是不是扎到喉咙了?”
元谷只觉得食道像是被灼伤似的烧着,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开口就咳个不停,被憋得眼圈通红。
“我真是欠了你的了。”严旭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把元谷拉到床边,一只手捏住元谷的双颊,强迫他打开牙关,另一只手伸进元谷的嘴里,手指按压他的舌根催吐。
元谷难受地在严旭怀里挣扎着,指甲在严旭的手臂上留下一串痕迹。严旭不为所动,直到元谷红着眼圈艰难地呕出几团干巴巴的毛球,严旭这才放开他。
严旭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把元谷留在他手指上的津液擦干净了,又去给元谷倒了杯水,盯着元谷喝了下去,站在床边没什么诚意地在元谷后背上拍了几下:“好点没?”
元谷让他这么一拍,感觉更难受了。他连连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严旭这才没再折腾他了。
“你看你咬的。”严旭把手伸到元谷面前,他的手指上赫然印着几圈方才催吐时元谷留下的齿痕。
平平整整的,标准的兔子牙印。
元谷没说话,只是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腿上。
“你为什么啃我尾巴?嗯?”严旭没打算放过他,“怎么,在梦里吃花呢?”
元谷仍然没有回应严旭,一只手捏住被角,似是无意识地搓着手指。不知道是没有回过神,还是在想别的事情。
“啧。”严旭一把掀了他的被子,“我跟你说——”
严旭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严旭发呆的工夫,元谷又把被子卷回来盖在了自己腿上。
“……”严旭神情复杂,“我刚才干什么了?”
元谷仰起头看他。
“问你呢,说话。”严旭扬了扬下巴,“我刚才干了什么,把你整硬了?”
“我——”元谷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珠子却不住地乱颤,明显十分窘迫的样子。
“昨晚也是,咬了你几口你还硬了?”严旭有些想笑,“什么毛病?”
“我没有。”元谷僵硬地说道,“我这是,发|情期。”
严旭嗤了一声,“你还不如说自己有受虐倾向来得实在。”
“是真的。”元谷认真道,“我之前说过,我的人形不稳定。”
“……”严旭眯着眼,似乎是在思考怎样在不那么伤兔自尊的情况下把情况问清楚,“我从来没见过哪只半兽还保留着发|情期的。”
元谷看起来不是很想接话。
严旭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公兔发情?”
元谷有些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没有。”
严旭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又问道:“以前有没有过?”
“有过几次。”元谷老老实实地说,“但是,以前都没有这次这么难受。”
“这上面说,单独饲养的兔子会因为没有对象而减少发|情的次数。”严旭闻言看了眼元谷,“所以你是在对我发|情?”
“我没有。”
元谷抬头看他,似乎是很着急解释的样子,说话的口型大得连兔板牙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因为脸上的表情跟不上情绪,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想也是。”严旭嗤笑,“唧唧还没有我指甲长,给你一万个胆子你也不敢。”
“……”为什么非要用兽形描述!
元谷被气软了。
第15章14.
14.
自从元谷啃秃了严旭的尾巴,他就没怎么搭理过元谷。人形的时候还好,严旭在兽形的时候一甩尾巴就觉得尾巴尖凉飕飕的,每每此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倒是元谷,最近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严旭这边看。说是在偷看,严旭被盯得不耐烦的时候回看他,他也不知道回避,通常还会和严旭对视一会儿,接着才如梦初醒似的转移视线。
生怕严旭看不出来他在意淫自己似的。
蠢死了。
要是元谷知道严旭在想什么,估计会急得表情混乱。
他没有想意淫严旭。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在见到严旭之后的发|情期会如此难挨。
难道真如严旭所说,这是针对严旭的定向发|情?
不可能。
元谷反应慢,除了在学习和工作上稍有天赋之外,很多事都要想许久才明白。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会向严旭那边看过去。因为发情期还未过去的缘故,盯上一会儿说不定还会硬。硬得次数越多,元谷就更想不通,愁得元谷绒毛一撮一撮地掉。
这天在办公室,元谷又忍不住盯着严旭发呆。他正瞧着,严旭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跨到办公室门前,锁上了门回过身来看向元谷。
元谷冷不防和严旭对视,他发觉严旭似乎有些恼怒,一时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
严旭冷着脸走到元谷面前,一只手搭上了元谷的皮带。
元谷手忙脚乱地抓住了严旭的手腕:“做、做什么?”
“手拿开。”严旭道。
元谷慢吞吞地放开了严旭,下一秒便又有些难耐地抓紧了严旭的手臂。
——
元谷靠在椅背上,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一对眼珠茫然而震惊地在眼眶里乱颤。
严旭去卫生间里洗了把手,一出来便看见元谷这仿佛天塌下来似的眼神。
“怎么,第一次被别人撸出来?”他嗤笑,“还回味这么久?”
元谷抿着嘴整理好裤子,低下头不打算和严旭说话。
严旭走过去捏了捏元谷热度还没消散的后颈,贴着他的耳根道:“帮你解决,是让你消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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