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对他说了谎。
所以,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岸在即将消散的神智里寻找着答案,他依稀记得,第一次闻到郑飞鸾房里失控的信息素,是在今年的寒冬二月——如此漫长的时日里,郑飞鸾难道一直像今晚这样,只要睡觉,就把自己绑起来?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何岸忽然放弃了挣扎。
他仰躺在郑飞鸾身下,平平静静,甚至没有抬手去按床头的报警铃,任由对方扳住肩,强迫他扭过头,露出了脆弱的后颈。
他知道郑飞鸾已经全无理智,受原始本能支配,一心只想咬穿他的性腺,可就在这巨大的恐慌中,他竟也得到了一种即将解脱的轻松感。
咬下去吧。
你赢了。
你用克制证明了爱。
我们之间……何必上演一场同态复仇的闹剧,你施与我多少痛苦,我回报你多少痛苦,彼此折磨,纠缠不休。恰恰,正因为体会过求而不得的刻骨滋味,我才不愿看到无谓的疼痛再延续下去。
郑飞鸾,我也许无法在今天、在这里,就这么干脆决断地原谅你,可我愿意让恩怨一笔勾销,从零开始。
只要爱情还在。
但是,这个心念一闪即逝,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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