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斐腰一软,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闻罪身上。
但也在电光火石间,让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一年,他还在宫里的时候,穷极无聊,非要和张珍、傅里争辩,先生和老公是一样的,都有丈夫、相公的意思。
张珍笑他,老公明明是对太监的尊称,即便是他,也知道太监不可能当相公。
傅里也举例,先生就是对课堂里夫子的叫法,哪有叫自己相公先生的?
戚一斐一人难敌两口,连一向帮他的阿姊,这回也不站他这边了,他只能一个人躲到一边去生闷气,翻来覆去的想着,在他的印象里,就是这样啊。
所以说,他的人生经历里,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戚一斐无处可以倾诉,就问了自己身边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小太监:“你说,先生是不是相公的意思?”
“殿下说是,自然是。”
如今戚一斐才恍然的长大了眼,看着闻罪:“你,你,是不是,那个……”
闻罪暗着占便宜的好日子倒头了,就,改为明着占便宜了!
闻罪勾唇:“自然是我啊,殿下。我当时用一些小办法,遮住了眼角的泪痣,不想被分配到殿内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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