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劲儿,谁能比得上啊。
自上次分开过后,迟景元果然跟公司排班的打了招呼,几乎每周都有一次上海过夜的机会,有时候还能在上海过休息期。
这天晚上迟景元又是上海的班,盛开来早早吃过晚饭,骚包地抹了发蜡,换好了一身簇新的衣服。随即又觉得不够满意,在衣帽间翻翻扯扯,一会嫌这件太花,不符合咱迟机长的审美,一会又嫌那套太死板,衬不出他的好身材。倒腾半天,最后又换回了最初的那套。
“噔噔”手机微信亮起来。
“延误了,机场流量控制,还在排队中,可能要晚一点。”
盛开来雀跃的心情瞬间down了下来,往起居室的沙发上一瘫就不想动了。手机又嘀铃铃响起,他立马接起来,却是哥们儿张祁。
“开来,晚上出来喝酒啊,老地方哈。”
“不去了。”盛开来有气无力地说道。
“别啊,哥几个好久没一块玩了,你不出来搁家当小媳妇呢。”
本是无心一句玩笑,他们平时都爱这么乱说,可此时盛开来觉得自己这样不就像那一心只等着丈夫回家的小媳妇么,于是烦躁地回他。
“行!那赶紧都出来,我现在就过去。”
“这么早?新闻联播才刚播完呢。”
“你爷爷我晚上还有事,赶紧麻溜地出来,谁最后到谁买单!”
娱乐会所梳着油头的经理点头哈腰地接待了今天第一波贵客,回身催命符一般风风火火地叫来了一屋公主少爷,托着来早的福,各色各样的今儿甚是齐全。他们这群二代都习惯了这么个玩法,找人陪酒伺候是标配,都开始挑着合心意的晚间消遣,盛开来也随手指了个清秀点的女孩,不过也只打算让她倒倒酒,点点烟,别的他现在是一概没有兴趣。
这女孩倒也规矩,见他没有表示一晚上只是殷勤地给他添酒叉水果,间或去唱几支歌来当背景音。盛开来百无聊赖地戳着手机,微信界面上,他最新发的那条迟景元没有回复,应该是已经起飞了。
“八个六!开!啊哈哈哈”“噗通—”
坐他旁边的张祁正跟人玩筛盅,一个激动加上喝了酒动作就大了点,一拐子撞上他拿手机的手,眼见着手里的划出小巧一个抛物线正正落在装洋酒的冰桶里,噗通地一声。那桶里本都是冰块,可在空调包间里放了这么一个来小时,已经大半化作冰水。清秀女孩立马替盛二少把手机给捞了上来,用纸巾擦干递还给他。
可此时的屏幕已经有一大半颜色变作了深色,触屏也失了灵,盛二少抬手就甩了两下。
“唉,可别,手机进水了不能用甩的,得密封放进米袋子里,36小时后自己就干了。”清秀女孩连忙提醒道。
36个小时?!!黄花菜都他妈妈的凉了!于是不缺钱的盛二少甩得更起劲了。不一会,手机果然自动关机再启动不了……
盛开来烦躁地弹出自己的卡,这破手机什么时候坏不好,偏偏他等自家大尺子的时候坏!他用胳膊捅捅张祁:
“把你手机给我。”
“别啊,我女朋友晚上要查岗的。你,把你手机摸出来。”张祁对陪着他的那个大波浪女孩掏出了钱包,抽了一摞毛爷爷出来。美女目测那一大叠够她换个最新款了,正喜上眉梢随即又惋惜地说:
“张少,我也想帮忙啊,可是咱们会所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能带手机,都搁柜子里锁着呢。”
盛开来不等他们扯那么多,一把夺过张祁的手机就把卡换上了,登录了微信,检查了信号,音量调成最大,放在面前桌面最显眼的位置,只要屏幕一亮,他就能见着。
第10章
“在机组车上了,估计再半小时就能到铂尔曼。”
盛开来收到信息,乐颠颠地告别了一众损友,打了个车直奔酒店。
敲开房门,迟景元似乎也才刚到,只松了领带,制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下,飞行箱就立在墙边。几次过后,盛开来早就不再纠结他们谁上谁下的问题了,只要都爽着了不就结了。更何况他的大尺子这挺拔的身姿,白衬衣黑西裤的飞行制服这么一裹,标志得都能上宣传画了,几天不见他怎么好像更帅气了呢。
没等他花痴完,迟景元从飞行箱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打开看看”
盛开来拆开黑色的包装盒,光见着里面盒子的logo他就开心得咧了嘴角,再打开一看,更是惊讶得合不上嘴。
那是kawsx空山基!没有未来的同伴黑色款!!
“你怎么知道我我想要这个!??这已经绝版了你怎怎么买到的??我在网上出高价都没人要转手给我!!”
盛开来扯着嗓门,激动得有点小结巴,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迟景元好笑地呼噜了一把他的头毛,这人任是把发型弄得多成熟不羁,本质还是个见了糖就走不动道的小孩。
“我看你朋友圈知道你在收集kaws公仔,想你应该喜欢。”
迟景元的声音温柔宠溺,看着盛开来这副爱不释手的开心模样,飞行和延误的疲惫都仿佛随之烟消云散了。这款限量公仔是他用王尔德的一本英文初版书和日本一位老先生换的,盛开来用钱又怎么可能收得到。
盛开来将玩偶摆上床,摸出手机咔咔咔变换角度拍了好几张,准备发个朋友圈好好炫耀一番。点进相册左滑右滑地挑着哪张好看,结果往左多翻了几下,一张意外的照片出现在屏幕。
照片里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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