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很好,他还要专心名人战,这次的王座战有些玄。
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丝笑容,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塔矢行洋决定为身边的记者朋友们找一个新的话题点。
他开口,“听说您的大孙子最近回家了?”
旁边围棋周刊的记者先是一呆,然后眼睛亮了。
桑原本因坊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他将眼神从塔矢亮的身上移开,笑呵呵的道,“是啊,你的消息倒是灵敏。”
塔矢行洋淡淡的道,“我若是没记错,他和小亮同年吧?”他伸手摸了摸塔矢亮的脑袋,语气平静,“小亮最近长进了不少,我已经可以让他四子了。”
他看着桑原本因坊,“不知道您的大孙子棋力如何?”
那平淡的小眼神里夹杂着浅浅的炫耀,桑原本因坊看到后差点气炸。
尼玛啊!!
不过桑原本因坊也非常人,他叹了口气,“浅间最近心脏病又犯了,我都后悔了,应该让他在老家继续休养的。”他避而不谈关于棋力的问题,反而一脸羡慕的道,“你家小亮看上去真是喜欢人。”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在塔矢亮那细嫩的小脸上摸了一把,眼角余光正看到塔矢行洋的脸色变成了铁青,顿时桑原本因坊心中大爽。
他摇摇头,一脸语重心长,“要好好养啊!”
塔矢行洋:“……”
叮咚——!
电梯门开了,桑原本因坊当先出电梯,摇头叹气的走了。
塔矢行洋看着桑原本因坊的背影,他面无表情,一身气势沉肃凝重。
一旁的围棋周刊的记者顶着塔矢行洋的气势,弱弱的道,“那么塔矢老师,今天就这样?”
塔矢行洋瞟了对方一眼,淡淡点头,那记者立刻忙不迭的走了。
塔矢亮拉了拉塔矢行洋的袖子,“父亲?”
“没事,回家。”
“……父亲,桑原本因坊的孙子和我同年?”
塔矢行洋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不错,怎么了?”
塔矢亮仰着小脸,希冀的看着塔矢行洋,“他会下棋吗?”
塔矢行洋的脚步一顿,小亮……是想和同龄人下棋吧?
他心头涌上一股淡淡的无奈和怜惜,自己的儿子在围棋上有很高的天赋,他当然为之自豪,不过下棋是两个人的事,小亮的确可以和他门下的弟子们下棋,可这些人都比小亮大十来岁,小亮他……还是个孩子啊!
想到这里,桑原本因坊那张老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塔矢行洋想了想道,“回头父亲帮你问问。”
塔矢亮露出开心的笑容,单纯而满足。
桑原本因坊郁郁的回到家,刚回家就听到小孙子深作那欢快的声音。
他脸上的表情略微缓和,随即哒哒哒一阵跑步声,桑原深作冲到桑原本因坊面前,欢快的道,“爷爷回来了!”
桑原本因坊笑着摸了摸小孙子的脑袋,他刚走进客厅,就看到儿子桑原松和正在和孙子桑原浅间下棋。
恩?
恩恩?
啊呀!大孙子清醒了?!
桑原本因坊惊讶的走进来,“哦?浅间怎么下楼了?”
桑原浅间轻轻咳嗽了一下,轻声道,“欢迎回家,爷爷。”顿了顿,他补充道,“慢慢就可以适应了。”
桑原秀子伸手在浅间的额头摸了摸,叹了口气,“还在发烧。”
“好歹从三十九度降到了三十八度嘛!”桑原浅间很乐观,“也许再过几天就好了。”
桑原本因坊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他笑眯眯的走到棋盘旁,“你们在下棋?”
看了两眼,他一愣,这是……
“恩,在下五子棋。”桑原松和哈哈一笑,“是浅间和深作在下五子棋。”
桑原本因坊哑然,小孙子压根不会下围棋,他和浅间下棋,当然只能是五子棋。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身体好转,想怎么下棋都可以嘛!
桑原本因坊开心不已,“不错不错,松和,今晚一起喝一杯。”
桑原松和也点头,“是要喝一杯,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桑原浅间看着满面笑容的祖父、父亲以及母亲,还有面前笨拙的拿棋子的弟弟,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桑原浅间的身体真的如他所说一般渐渐的好了起来,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以外,基本恢复了正常。
桑原秀子喜极而泣,激动不已。
桑原松和则开始打算送桑原浅间去上学。
他很民主的事先征求了桑原浅间的意见,“鉴于爷爷的名头,你有不少可以选择的学校,浅间,你想去哪里上学?”
桑原浅间很干脆的道,“离家近的学校。”
桑榆松和一呆,他迟疑了一下,“浅间,你以后不打算继续上学了吗?”
“上学啊!”桑原浅间认真的道,“我还打算考大学呢!”
“那初中就不能随便选!”桑原松和瞪了桑原浅间一眼,“我个人推荐海王,海王中学的围棋社在全国都很有名,你既然喜欢下棋,不妨去那里上学。”
桑原浅间摇摇头,“社团的话,我想报绘画。”
他画了整整八年的符咒,要是回家后将这些东西忘了,的场静司恐怕会直接从本家杀过来。
桑原松和一愣,绘画?绘画的学校有哪些来着?
“父亲,我的确打算当职业棋士,并以棋为生。”
桑原浅间跪坐在桑原松和面前,他身着浅葱色浴衣,正襟危坐,一身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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