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歌:“清风也伤的不轻。”为清风处理伤口的宿骨抬起头:“我是凑热闹的吗?”清风有气无力笑道:“那人脑子被人打傻了。”
忽的江索动作停住了,眼底充血,掏出腰间的酒壶,打开盖子,朗歌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没反应过来,江索已经将酒水尽数浇在了他后背上,刺痛的灼烧感涌来,朗歌疼的龇牙咧嘴。
江索居高临下看着朗歌:“长记性了吗?”语气里三分责备,三分心疼,剩下的是气恼。
“长记性了”。
“疼吗?”江索道,朗歌不答话,江索又严厉问道,语气里带着不可抗拒:“疼吗?”朗歌咬着牙:“不疼。”——疼也得说不疼。
江索叹了一口气:“忍一会就好了。”
良久,江索又叹了一口气:“错不在你,你长得哪门子记性。”朗歌此刻却是学乖了:“以后不和清风在半夜里出去,不和你们走散。”
江索和宿骨还有清风听闻此言忍俊不禁,不知道朗歌是真学乖了还是没力气闹腾了,江索笑里尽是心疼:“等着明天我找他们算总账去。”
清风点头:“混账东西,我算是知道了,木卿的‘青衿会’最初的目标就包括我们,王八蛋心虚。”宿骨道:“木卿是到底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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