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怎么最近越抽越凶了?”
两人自沈灼重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见面,沈灼猛然回想起曾经刚毕业没多久时的自己的确是没这么重烟瘾的。
时间太久,他都要忘记以前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了。
沈灼似乎想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把烟掐了,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正在努力戒呢。”
“酗烟又酗酒,你注意身体,记得每年体检。”温裴皱着眉,他知道沈灼的酒量,但人是肉长的,总不能一直这个喝法。
“都是好烟,进口的。”沈灼晃了晃手中明明灭灭的烟头,美国的万宝路爆珠,他轻轻咬了下烟嘴,一声很轻的爆珠声便在口腔里响了起来。
“进口的也架不起你这样抽!”温裴吐槽了他一句,正巧酒保把他的那杯马天尼调好了,清爽的淡蓝色浸在阿尔萨斯杯中,在酒吧缤纷的灯光里折射出一种五光十色的感觉。
温裴端起酒杯尝了一大口,满意道:“好喝!符合我!可爱的酒保哥哥,麻烦再给我来一杯!”
“……”沈灼招来侍者给温裴另要了一盘黑森林蛋糕,将瓷盘推过去,“慢点喝,吃点东西,别醉了。”
十杯b52轰炸机和龙舌兰酒摆上了桌,金黄黑三层的酒液上火焰在跳跃,衬得旁边的干邑杯中的龙舌兰愈发冰凉。
“来!沈子,碰,碰一个!祝你,还有你那个劳什子公司,越来越好!”温裴端着第二杯马天尼执着的要跟碰杯,他的脸上微微带着点薄红,手端得倒挺稳。
沈灼看他似乎还算清醒,便端了杯龙舌兰,笑了笑,跟温裴碰了一下:“嗯,越来越好。”
他用柠檬片灭了b52上的火焰,挑最中间的那杯一饮而尽。
顶层火热而底层冰凉,冰火两重天的温差漫过舌尖,从喉管滑落,无声无息的进入胃肠。
沈灼顿了顿,又喝了一杯龙舌兰,味道苦涩中带着甘美,令人意犹未尽。
没一会儿,旁边的温裴歪歪斜斜的靠过来,他点的第二杯马天尼还剩一半,黑森林蛋糕也吃了一半,另一半被银叉戳来戳去,戳得千疮百孔。
温裴伸手指了指沈灼面前的b52,兴高采烈的大着舌头道:“哇!那个好看,给,给我来,一杯!”
沈灼伸手把这几杯酒推远了些,又扶起温裴坐好,伸出一根指头在他面前摇了摇,无奈道:“温小裴,你又喝醉了。”
温裴伸手拨拉开沈灼的手指,认真道:“我,没醉!”
沈灼把他扶在座位上坐好,又把他身上的衣服捋了捋:“我让郁临江过来接你回去。”
他也是前阵子海选决赛才知道这两人都同居好久了,温裴是出了名的宅,宅在哪里都一样,大学认识的郁临江,前阵子终于被那家伙连哄带骗给拐回了家。
温裴又要伸手去抓没喝完的那杯酒,被沈灼拦了回来,他很不高兴道:“劳资要喝好,回去,攻了他!”
“乖,喝醉了就硬不起来了。”
沈灼顺着毛摸,拍了拍温裴毛茸茸的脑袋,掏出手机给郁临江去了个电话。
郁临江很爽快,刚好有个饭局就在附近,说他十分钟后就到。
温裴坐着坐着就有些委屈,他喝醉了,抬手把沈灼的手拨拉下去,嘟嘟囔囔道:“郁临江那个渣渣,本来说今晚陪我吃饭的!结果竟然爽约了!今晚回去不给他上了……呜……”
沈灼笑了笑,顺了顺温裴的炸毛:“他马上就来了。”
郁临江果然来的挺快,沈灼看着表,果然十分钟内,他就从酒吧的门口绕了进来,直直朝吧台走过来。
他还是一身休闲服,的确像是刚从应酬里过来,身上带着烟味。
“方向感挺好,没迷路。”沈灼夸了他一句,顺便把温裴交到他怀里,“路上小心点。”
郁临江在温裴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温裴勉强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很安分的窝在郁临江怀里打小呼噜。
“我刚刚在跟苏家老三吃饭,”郁临江把温裴抱在怀里,伸手挡在他眼前帮他遮着酒吧晃人的灯光,“苏净丞三叔,你知道吗?”
沈灼迟疑了下:“他找你做什么?”
“他家老资历退下来了,老大的位置就看今年能不能往上走,老三自然是想帮一把,”郁临江轻“哼”了一声,抱起温裴,“防着点苏净丞,最近他家乱,小心他推你出去挡刀子。”
这句话说得不无道理,苏净丞近些年来对他大叔和三叔的帮衬不是一点两点,要是能扳倒苏净丞,简直是对付苏家的一个捷径。
沈灼点了点头,端了杯酒敬郁临江:“知道,谢了。”
郁临江也不多呆,跟沈灼打了个招呼,毫不费力的抱着温裴从酒吧里走了出去。
来时两个人,现在又只剩了沈灼一个人。
他和温裴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和温裴一起吃温妈妈做的午饭,直到现在,温裴身边也有了郁临江。
沈灼其实挺为温裴高兴,他码字时一闷在家就是几天,现在有郁临江看着他,温妈妈也能放心。
不过十几分钟,b52的热度已经退了干净,剩下的酒液凉薄的盛在杯中。
沈灼将空杯放在面前,加了半杯轰炸机,又加了半杯龙舌兰。
两种鸡尾酒混在一起,没有摇酒壶的加工后,颜色便混杂一气,显得浑浊又幽暗。
味道也从不同的两种口味变成一种既甜又苦,带着辛辣后劲的酒意。
沈灼喝的很爽,酒保给其他客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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