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振。
“老板,好些了吗?”小苏把影帝今天要穿的衣服送到床前。
“别提了……我……阿嚏!”杜嘉言打了喷嚏,扶额道,“我好像感冒了……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小苏赶紧从桌上的保温瓶里倒了一杯,递给杜嘉言。经过一整晚的时间,水已经没那么烫了。
杜嘉言伸手去接,一不小心,让被子滑了下来。
“啊!”小苏抬头一看,差点把手里的水给洒了。
“怎么了?”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
杜嘉言迷迷糊糊地问,院子里的朗俊听到响动也冲了过来,站在门口问道。
“不好意思!不过老板……你身上……”小苏看着杜嘉言胸膛前的六七处红痕,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这是“草莓”吧?谁干的?难道——小苏立刻惊疑不定地看向朗俊,眼神里透着撞破大秘密的慌张。
“我去!这是什么?”杜嘉言往胸前一看,也吓了一跳。
朗俊扯过小苏,一边挡住她的视线,一边冷着脸对床上杜嘉言说:“你不是身体不好吗?还不赶紧穿衣服!”
“哦。”杜嘉言乖乖地开始穿衣,百思不得其解。这些红痕很像别人吸吮出来的那种,可是昨晚,他好像只迷迷糊糊做了个春梦啊,没干那档子事,这些红痕怎么来的?
“你……身上这些红点,是不是药物反应啊?”朗俊咳嗽两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听说有人药物过敏可能会这样。”
“阿司匹林过敏?”杜嘉言摇了摇头,“从没这样过啊。”
“那可能屋里有小虫子吧。”朗俊镇定下来,又找到一个新理由,“昨天我睡被子里,总觉得有些痒。”
杜嘉言马上想到了吸血虫,狗虱等恶心的寄生虫,立刻觉得浑身发痒。他胡乱抓了几下,从床上跳下来:“小苏,等会儿把被子拿出晒,被套给我换了。听到没有?”
小苏嗫嚅着答应了。
杜嘉言打了个寒噤,晕晕乎乎地出门洗漱去了。
小苏留下来替老板收拾房间,回头一看,朗俊还愣愣地站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朗哥,你不去洗漱吗?”小苏随口问道,“你的梳化时间和老板是一样的吧?”
朗俊点了点头,突然说道:“小苏,你早上赖床吗?”
“还好吧。”小苏一边叠被子,一边说,“工作嘛,没办法。再说了,其他人和我起得差不多早,我也不好意思赖床。”
“这么说,你还是想赖床的!”朗俊言之凿凿地说。
小苏愣了一下:“呃,谁都会这么想吧……”
朗俊似乎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对小苏说:“那好吧,这些天在承泽村拍戏,每天早上就让我帮你起床。反正我们一墙之隔,通告时间也一样,比你远远跑过来,要方便多了。”
小苏先是一喜,然后又有点犹豫:“这样可以吗?老板会扣我工资的。”
“不会,我跟他说清楚就行。”朗俊大手一挥,愉快地做了决定,“你继续铺床吧,明天不用过来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洗漱去了,走到院子里,还颇高兴地踹了大柳树一脚。小苏隔着窗户看到柳树的枝条在风中胡乱狂舞,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两人,恐怕有□□!
白天要拍的镜头,全是两人在山间嬉闹游玩的戏份。这种镜头素材,配上背景音乐后,进行片段似的剪辑,可以营造氛围,让观众迅速进入情景。虽然时长可能只有不到一分钟,但却要拍两三天才行。尤其当其中一个演员体力跟不上,这个时间可能需要耗费得更久。
杜嘉言一直不舒服,山上的海风又大,吹得他头疼不已。虽然他素来敬业,一直忍着不说。但身体的反应最诚实。比如两个人带着草帽,在山溪间弯腰摸鱼,陈道回头看跟在身后的江若,伸出手拉他时,江若抬头一笑,纯净青春的笑颜绽放时,一条鼻涕也随之流了下来。
周围的工作人员哄堂大笑,梁导连卡也不用喊了。
“妆发!补补妆,另外,给杜嘉言卫生纸。”类似的情况,今天出现了不少,搞得梁导现在都不愿意恭维地喊杜嘉言杜影帝了,而是直呼其名。
“难受吗?”化妆师还在他脸上鼓捣,朗俊就伸手握了握杜嘉言,发现他手心滚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杜嘉言整个人反应慢了半拍,连害怕都延迟了。他任由朗俊握着自己的双手,摇了摇头:“还好,撑得住,早点拍完早点收工。”
朗俊捏了捏他细细的手骨,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了。
两个上前补妆的化妆师,在动作间隙,互相狂使眼神,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流鼻涕有这么好笑吗?看把你乐的。”杜嘉言埋汰自己的化妆师,觉得她也太幸灾乐祸了些。
“没有没有。”化妆师嘴里否认,嘴角却翘得老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情好。
快速补完,两个化妆师手挽手离开。走到无人角落,两人同时激动地跺了跺脚,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你看到没?看到没?”
“我看到了!看到了!”
“啊!”“啊……”
“快点,上线告诉大家。”化妆师a,立刻打开微信,和大家分享刚刚的见闻。
妆发坨坨:刚刚我和小婷看到朗俊在摸杜影帝的手了。卧槽,好苏!
妆发小婷:是啊,一直摸一直摸,还问杜影帝难不难受?港真,关心病情要摸这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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