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遥控器开了暖气,又将周重行扑倒在沙发上。周重行身上就只有一条白色内裤,早已湿哒哒地贴着皮肤,勾勒出里面性器勃起的样子。陆晦坏心眼地揉了一把,又用自己的性器隔着内裤磨蹭起股沟来,“周哥,想要吗……”
“唔……快……”周重行脸上布满绯色,眼波微漾,早就被他撩得难以自持,刚做过一轮的xiǎo_xué又湿又痒,不停地收缩着,渴望得到更多的疼爱。
陆晦正打算扒掉他的内裤然后干他个昏天黑地,忽然周重行的眼睛惊恐地瞪大了,慌乱地用手护住了陆晦的头——然后就是一阵痛感传来,而这还是周重行用手给他挡了一大部分的袭击。
陆晦全身绷紧,马上反应极快地转身拽住即将砸下来的第二下袭击,手臂收拳出肘,身体重心下倾,带动着力量疾迅地出肘撞向那个人的小腹。
那人一下被撞翻在地,他拿着要砸向陆晦的椅子也嘭的一声摔在地上。陆晦来不及理他就马上转头察看沙发上的周重行,只见刚刚帮他挡了一下的两只手臂都红肿了,周重行紧皱着眉不住地冒冷汗。
“靠!”陆晦心头燃起一股无名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身上,就又转身冲向那个袭击他们的人,“老子弄死你!”
那人也似乎是个拼命的,刚还被揍得捂着肚子站不起来,现在就又站前来不要命地跟陆晦扭打在一起了。陆晦乍看之下觉得这人有些熟悉,近看才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之前拿周重行公司的机密资料来卖给自己的那个人吗!
让周重行不关窗,这下进小偷了吧!
陆晦从小就有学过拳击,他本来就身材高大壮实,打起架来几乎没落过下风,但那个小偷的打法太过下流又太过拼命,一时很难将他制服。陆晦心里记着周重行手臂的仇,一抽空就揍那人的脸,才打了没几回,周重行就急切地披着大衣冲过来,一副要阻止的样子。
“别添乱,我打得过他!”陆晦吼道。
“住手!”周重行竟然也急得冲他俩吼了一句,“别打了……大哥!”
大……大哥?
陆晦愣了一下,对面那人这时候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道:“这混蛋强迫你,你还让我别打?我他妈不阉了这人渣我不用姓周了!”
“喂,你讲一下道理好不好?”陆晦忍不住回呛,“你弟弟明明就是自愿的好不好?”
周家的大哥周家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盯着周重行,“这个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男人。”
周重行垂下眼睑,像一个犯错被当场抓包的孩子:“我是。”
周家穆危险地眯了眯眼:“你再说一遍?”
“我是同性……”周重行还没说完,周家穆就呸地往周重行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恶声骂道:“妈的,你还是男人吗?你曾经……现在也爱上被男人上的感觉了是吗?你他妈恶不恶心,什么人都往这里带,你自己要làn_jiāo自己患艾滋病死了就死了,别脏了我妈的屋子!”
陆晦站在一旁都看懵了,我靠,这是什么家庭lún_lǐ剧的展开?不是说周重行大哥小时候发烧烧坏脑袋了的吗?好吧这个人的脑子的确也是坏的。他不想插手周重行的家事,但面前这个家伙说话实在太难听了,陆晦忍不住就一把将周重行护在怀里,回呛过去:“我跟阿行高中就在一起了,我们两情相悦,都快要登记了,你作为他哥你有关心过他吗?像你这样的人,先顾好自己再苛责别人吧。”
这话当然是乱诌的,陆晦想到怎么恶心人就怎么说,果然气得周家穆怒火中烧,骂道:“我他妈不是他哥,我怎么当得起呢,他周重行可本事了!”
周重行举起手抹掉周家穆啐在自己脸上的唾沫,表现得很冷静:“大哥,我的确是同性恋,这和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关系,我本来……我天生就是。”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身体倔强地挺得笔直:“但是并不是同性恋就等于làn_jiāo和性病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至于你不想认我,大可以以后都不要爬窗进来偷我的文件去卖钱。”
“妈的,真恶心人,”周家穆气得全身发抖,他暴躁地将身边一切可以摔烂的东西全摔在地上,“恶心死了!”
他将原本整整有条、富有强迫症气息的客厅弄得一团糟,然后跌跌撞撞地摔门而去。
陆晦看了周重行一眼,“你还好吧?”
周重行裹着陆晦那件不合身的大衣,孤独地挺直着背,依旧用克制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道:“我没事,他以前一个月只回来一次,这次是我太不谨慎了,抱歉。”
“怎么看道歉的人也不该是你吧。”陆晦说道。
“我想静一静,我们下次再约吧,对不起。”周重行转过身去背对他,“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过几天我再把大衣还你。”
陆晦抱臂:“那我可找别人泄欲了哦?”
背对着他的人顿了一下,才说道:“好。”
“不行,”陆晦忽然从后面箍着周重行的腰,任性地说:“我不同意,你今晚就要陪我。”
“不要……”周重行无力地挣脱着,却被陆晦一把抱起,紧紧地揉在怀里。陆晦一边往楼梯上走,一边问道:“卧室在哪个方向?”
第40章如何在卧室里安慰高岭之花[上](陆总的第一次……???)
陆晦抱着周重行走进卧室,先给他开了暖气,然后将他抵在墙上扒他身上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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