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扯了扯领带,又意犹未尽地放到胸前按了按被衬衫摩擦地硬起来的rǔ_tóu,脑海里全是陆晦的样子。
带着注视猎物一般的犀利眼神,和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弯刀一般的弧度,陆晦注视着自己,这种不加掩饰yù_wàng的眼神使周重行觉得自己就像全身赤裸一般在他面前,如身陷罗网的困兽一样只能被这个狩猎者享用……
周重行猛地从幻想中惊醒,身体已经出了一身热汗,胯间的性器硬邦邦把修身西裤顶起了一个大包。
该死,他觉得即使不对着陆晦,距离十二点的等待时间依然是长到令人烦躁的。今晚是工作不成的了,他把电脑关掉,披上外套离开了公司,驾车到陆晦带他去过的那间拳击中心。
陆晦上次说要教他打拳,每个周末就的确经常找时间抓着周重行过来打沙包,这边的人对周重行也慢慢认得了,都有些跃跃欲试的念头,只是碍于旁边有陆晦带着没敢上前搭讪。今晚周重行只身前来,在跑步机处一个人热身,很快就有两个魁梧的男人走过来,带点献殷勤心思说道:“你这个姿势不对,容易跑的时候扭到腰,你看我给你示范啊。”
那男人给他演示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展露自己结实可观的肌肉,周重行淡淡地道过谢,转过头又自己练自己的了。另外一个男人说道:“还是不对,你应该……”
说着就半真半假地把手放到他腰间,作势要纠正他的姿势。
周重行神色一冷,厉声说道:“放手。”
他本来就是清高孤傲的样貌,敛眉的样子更让人觉得冷峻难侵,那两个男人被他说得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周重行已经让工作人员过来了。
“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拳击教练笑着走了过来。
“帮我开一个单人的练拳房,”周重行说道,“另外,送这两位先生各一份你们菜单上的银牌推荐保健项目,算在我帐上。”
那拳击教练跟陆晦有点旧识,很快接话道:“银荐项目啊,好的,我这就帮您安排。”
周重行自己又练了一会儿,看十点多了,才如释重负地去洗澡,驾车回那间约炮用的小公寓处,刚打开门就被人迎面扑过来抱了个紧。
陆晦刚洗过澡,身上传来周重行熟悉的自己的沐浴露的淡淡香气,一头扎在周重行颈窝里就找地方亲,还没干透的头发蹭在他肩膀的皮肤上,和陆晦温热的呼吸一起让周重行从心里泛起一股痒意。
“总算回来了啊。”陆晦缓缓地说道,像是准备享用食物的人就餐前缓慢的祷告,然后弯腰一把将周重行的膝盖揽起,将他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周重行推搪道,但陆晦已经抱着他往里走了,他只来得及匆匆踢掉了皮鞋,就被陆晦抱进了卧室。
“送入洞房了。”陆晦把他往床上一扔,自己三两下脱了浴袍也跳到床上,狞笑着故意露出轻薄的神情,捏了捏周重行的下巴,“老公疼你。”
周重行被他这副样子逗得有些想笑,但还是绷着脸打掉了他的手,顺手自己盖上被子侧躺着,撑着头说道:“现在才刚过十一点。”
陆晦俯下身来压住他,隔着被子两人身体相贴,他声音低沉,贴着周重行的耳郭把话灌进去:“放心,最后一步我一定会等到十二点才做,不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进被窝,潜入周重行的裤子里,细细地掐弄着大腿根部内侧的柔嫩肌肤,带着茧的手抚过敏感的皮肉,周重行觉得自己头皮都发麻了,呼吸开始厚重起来,冤鬼一样缠了他一晚上的性幻想又开始涌进周重行的大脑,摧毁里面的理智。
陆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反应真大,看来快憋不住的人不是我啊。”
还没等周重行有所反应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瓶冷冻伏特加和两个玻璃杯子,他倒了大半杯给周重行,“先喝点东西。”
周重行摇摇头:“我不喝酒。”
陆晦笑了:“我递给你的,你喝不喝?”
周重行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我活了三十岁,还没有人敢灌我酒。”
“那还请周哥赏个脸,让我当你的第一个人吧。”陆晦把话说得暧昧不清,不知是试探还是戏弄。
周重行听了这话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手上却倒是接过杯子皱着眉小抿了一口,食道火辣辣的呛得不行,他不常喝酒,每次把酒咽下去的时候都感觉脑袋发紧,好像是整个东西伯利亚海将自己从头顶淹没似的。他又把酒杯递回给陆晦。
陆晦接过来,看着杯中的酒几乎没少,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样?”当即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按着周重行的头,口唇相接的把酒全渡了过去,周重行被他用舌头顶着舌头动弹不得,狼狈地咽下那一大口伏特加,当即呛得咳嗽起来。陆晦则是拍着他的背,毫无罪魁祸首的负罪感,还悠悠地教训道:“怎么喝得这么急?”
周重行脑袋开始出现轻度的晕眩,肠胃热辣辣的,但倒还不至于醉。他用力踹了陆晦的腰一下,踹得陆晦护着腰喊了声哎哟,才说道:“灌我酒你有什么好处?”
陆晦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半,又递到周重行口中,周重行被他逼着不得不又张嘴喝了一口,剩下的陆晦接过来全喝光了,哄过来亲吻的时候就带着清冽的酒香。
周重行张开嘴巴让他吻了进来,富有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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