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真的了?”
他跟唐骥说话,明明可以用英语的,却偏偏要用不怎么流利的中文,显然是想让所有的人都听明白。沈静言先就爆了:“你嘴放干净点!想挨揍是怎么的!”总工会派过来的怎么了,照揍不误!
连鹿永华这样的好脾气都有点不悦了:“这是过来放假的吗?要放假回美国去放,换个办事的人来行吗?”
吴战山阴沉了脸,不过他不再跟戴维说话,只找席勒:“席勒先生,你看这个会议还开吗?”
“好了!”席勒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戴维,现在是工作时间。”
席勒开口,戴维这才闭上了嘴,但还是冲唐骥冷笑了一声,又转过脸去对顾颐笑了一下,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沈静言拳头捏得格格响,非常想现在就扑上去把戴维揍一顿,倒是顾颐自始至终一脸淡然,对戴维那挑衅的笑容毫无反应,仿佛那不是个人,而是只飞虫,连拿起苍蝇拍来打一下都不值得。
众人在客厅里坐下。这一坐真是泾渭分明,亚洲工会的人坐一边,席勒四人坐另一边,戴维明显被孤立了出来,就连兰西都有意无意地离他有一点距离。不过他自己倒是半点都不在意,架着二郎腿,眼睛还放肆地在顾颐身上游走。
唐骥把顾颐推到长沙发远端,自己则直接紧贴着坐下了,并且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一下,把顾颐挡在身后。鹿永华闷不作声地挨着唐骥坐,高大的身躯又挡了唐骥半边。
气氛很有些紧张,吴战山真是一肚子恼怒。原以为总工会派来的人都是精英,谁知道半途塞进来这么个玩艺儿,真仗着自己是荆棘枭家族的人,就跑到亚洲工会的地盘上来耍流氓了?以为这还是大清吗?要不是有席勒在,他也很想先让几个年轻人打一架算了。
“席勒先生,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大部分都已经写在给总部的报告里了,只有今天有一点新情况……”吴战山言简意赅地把今天的情况讲了一下,并示意唐骥把寒云放出来。
寒云在圣光牢笼里被关了将近六个小时,加上之前被詹森强压变身,放出来已经精神萎靡,一看见一群猎魔人,更是在椅子上抖成了一团,几乎坐不住。
戴维很有兴趣地看着他:“长得不错。”
吴战山厌恶地瞥了戴维一眼,问寒云:“说说吧,你是谁,跟詹森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选择初拥?”
寒云快要哭出来:“我没办法……我吃了詹森给的药,他说是能提神的,现在药没了,我要死了……我,我只能去找他,他说只有一种办法能让我活着……”连番变化之下,他已经快要崩溃了,说了一半就大哭起来。
其实詹森的用心,张良早已经三言两语就交待清楚了,虽然不好说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要算计寒云当替死鬼,但现在寒云的确也被他害得很惨——当然,这里头也有寒云自己的原因——以至于一群猎魔人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对詹森的事知道多少?他住在哪里,做过什么,你知道吗?”吴战山严厉地问。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寒云边哭边说,“我在酒吧跳舞,他经常去,所以就认识了。有一次我扭伤了脚,但是晚上还要赶场跳舞,他就给了我一粒药……他在酒吧很受那些女人欢迎,经常住到她们家里去……前一阵子他住在孟菲家里,然后孟菲怀孕了,他叫我陪他们一起去医院给孟菲打胎,之后他就突然抓住我……”
他再次崩溃了,手不由自主地按住自己胸口:“他把一个什么芯片塞进去了……”血族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是血肉被硬生生破开的疼痛并不能因此而减少,尤其是一只手在自己体内插-进来又拔-出去,这种感觉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即使现在他的伤口已经愈合,那种感觉仍旧萦绕不去,深入骨髓。
“芯片?”席勒沉吟了一下,看一眼吴战山,“能想办法拿出来吗?”
“可以。”吴战山连忙回答,“可以安排医院动个手术。”
“那就安排吧。”席勒审视着寒云,“你们也不能确定,抓走詹森的究竟是不是研究所的人,对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倒可以试试……”
吴战山想了想:“是用他来钓鱼?”詹森想让研究所以为寒云是他,那么猎魔人也可以这样。如果研究所还会来,那就证明詹森并不在他们手上。
“这件事要仔细计划一下。”席勒示意唐骥把寒云再关回去。
寒云两手抓着椅子,嘶声喊叫:“我不是自己想当吸血鬼的,我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害过人,我没有杀过人,都是詹森安排的……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我保证绝对不害人!”
戴维摸着下巴端详他,嗤地一笑:“还真是挺可怜的。”
寒云已经完全崩溃了,听见这句话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滑跪下来:“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没有害过人,我也不想这样啊!”
席勒看着他,温和地问:“你真的没有害过人?”
“真的没有!”寒云看到点希望,连忙回答,想了想又有些心虚,“我,我吸过人的血,但是绝对没有杀人!我也是没办法……都是被詹森害的!你们要是需要我当诱饵抓那些研究所的人,我一定配合!”
“哦?”戴维笑起来,“你也知道研究所?”
“我知道!”寒云巴不得有人问到他能回答的问题,“詹森跟我说过一些。他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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