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过教练说一开始练单板都是这样的,等入门了后面学起来就有容易了。”
那边,李骥也走到父亲的身边,李光北问他:“怎么样?”
相比于陈佳莹的叽叽喳喳,李骥则显得有点儿安静。听到李光北问他,他也是不在意似的回答:“还行,教练说下午再学学,应该可以走起来了。”
说着,他抬眼,不自觉地看了陈佳莹一眼,小麻雀还还在兴奋不已地跟父亲说着学习的趣事。
觉察到儿子的小动作,李光北眉毛一动。他看向旁边一直跟着两人的曹帆,只见后者对自己挤了挤眼睛,用口型说了句“受刺激了”。
受刺激了?!
李光北有点意外地看看陈佳莹,再看看自己的儿子——这小子能被人家小姑娘给刺激到?!
有点意思。
滑雪教练走过来,向李光北汇报教学情况:“两个孩子都挺有悟性,上板一段时间都已经能在平地滑起来了,下午我打算带他们上雪道试一试,能学会推坡,今天就算成功了。”
“行,看来一上午没白学,”李光北点点头,他跟教练说了句“辛苦”,而后转头对两个孩子说:“怎么样,你们俩想吃什么?”
“随便吧,这儿不是有餐厅么,随便吃口就行。”李骥开口道。
然而陈东却有点犹豫。他看了看表,悄悄跟女儿商量:“佳莹,你这都滑了大半天了,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可是老爸,我想把推坡学会的。”陈佳莹苦着脸跟父亲打商量,“教练说下午就教我们了,我要是现在不学了,刚刚的跤就白摔了……”
听到陈家父女想离开,李骥身子不自觉地一动,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不过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李光北留意到儿子的动作,心中更觉有趣,于是便开口对陈东说:“孩子刚入门,这时候着什么急回家?吃饭完再练练,争取今天把单板搞定。”
陈东有点为难:“我答应孩子她妈了,下午把孩子送回去……佳莹都高三了,耽误太长时间不好。”
“今天才大年初三!大过年的,让孩子歇歇,不差这一天。”
那边,陈佳莹也趁机向父亲求情:“就是啊老爸,你就让我再练会儿吧!我保证,就这一天,我明天开始一定好好学习!”说着,她拉着父亲的胳膊撒娇地晃啊晃,“老爸,求你了……”
身为女儿,陈佳莹显然很知道父亲的软肋在哪里。果然这一通撒娇立刻让陈东败下阵来,他看看女儿,无奈地说:“那我给你妈妈先打个电话……”
“嗯!谢谢老爸!”
李光北见这父女商量完毕,笑了笑,立刻吩咐助手先去安排午餐。
于是,几人卸掉雪板,一起向餐厅走去。一路上陈佳莹都在兴奋地跟陈东小声聊着,陈东边走边听,嘴角始终带着慈爱的笑意。李骥一个人走在中间,与李光北有一小段距离,离陈佳莹也不远。李光北注意到,自己的儿子时不时就会往陈家父女那边瞥去两眼。于是他对曹帆使个眼色,后者立刻凑到了他身边。
李光北用眼神指了指自己儿子,轻声问:“怎么回事儿?”
“被刺激到了。”曹帆终于逮到机会,赶快和李光北介绍八卦内幕,“刚才他们俩跟着教练去雪坡的时候遇到了几个老外,人家问咱这教练是在哪儿请的,可不可以一起跟着学。小骥大概不太愿意,说了个‘rry’就不吱声儿了。结果陈家那姑娘开口说了一溜儿外语,将那几个老外笑呵呵地打点走了。”说到这里,曹帆嘴角泛起笑意,“不是我埋汰小骥,不过我真觉得人家小丫头的英语,不比小骥这在国外混了几年的差。”
李光北冷笑:“他被他妈惯坏了,在国外再待下去,这人大概就废了。这次回来了就让他给我老实在国内待着。”
李光北当初和妻子属于政治联姻,婚后两人性格不合,没几年便离了婚。李骥作为李光北的独子,自然是被分给了李家。只是他从初中便开始在美国读书,而他的母亲现在也在美国定居,所以三五不时会过去看看儿子。李骥离了李光北的视线,又被母亲溺爱,确实有些贪玩怕苦。不过此刻曹帆没心情跟李光北商讨教子大计,他继续八卦道:“我还没说完呢!更有意思的是,等他们上到雪道上学起来以后,你猜怎么着?人家小姑娘居然比小骥学得还快!小骥还摔得四仰八叉的时候,人家姑娘已经能滑起来了!”说到这里,曹帆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更凑近李光北一些,轻声说,“我不夸张,当时小骥那嘴张成这样儿,我估计惊得眼都得直了。”
曹帆简直是得了东北人神侃的真传,一张嘴跑起火车来堪比高铁。李光北听着他埋汰自己儿子倒也不生气,倒是陈佳莹的“文体全才”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不过想想刚刚陈东的表现,李光北又觉得不意外了,大概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女吧。
滑雪场本身便自带餐厅,几人也是在这里就餐。正值过年期间,餐厅里人声鼎沸,不过好在李老板早就预定了地方,所以几人没费劲便进到了包间。因为还想着之后的滑雪,所以大家也没大吃大喝,只是要了几个菜,简单地吃了一顿。餐后两个小年轻心急继续练习,没多一会儿便抱着雪板又出去了;两个大人没孩子们那么大的瘾,不约而同决定在包房内多歇一会儿。
“平时没听你提过,想不到你女儿都这么大了。”李光北喝了口茶,与陈东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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