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软绵绵的一团。
顾碧喵挤着他,把他顶在床头上,啃咬厮磨,不断发出呼噜声,呼吸炽热,带着满满欲念,明川无力的被他捏着臀肉摆布,修长双腿无措的绷紧,咬着牙等待最后的巅峰。
始终徘徊在爆发边缘,时间太长,让明川恍惚生出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满足的感觉,情不自禁有了打破一切界限的想法,恨不得容纳他进来。
可是总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让他无法毫无廉耻的出声索要,但也是这莫名其妙,现在他已经无法理解的禁忌感让快感越发激烈明显,在无尽的空虚和不知名的渴求之中更加敏感脆弱,轻而易举就被攻破。
身上的人比他还急切炽烈,几乎恨不得把他吃掉的压迫感始终存在,是一种十分急切,虽然明白应该怎么做却来不及的感受,明川仰起头感觉到啃咬的微微疼痛从喉咙到胸口,似乎是觉得十分有趣,那人含着他的rǔ_jiān不松开,一侧发痛发痒,另一侧也被揉捏挤压。
“嗯……嗯……!”
明川发出模糊的闷哼声,软绵绵的手用力推着顾碧喵的肩膀,却根本无法使两人分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透着惊恐,顾碧喵用力一吸口中软韧的肉粒,听到再一声闷哼,在他腿根用力蹭了两下,两人大腿根一片热流涌出来。
“唔……”
细微的哽咽声里,顾碧喵舔了舔身下少年的脸,当做安抚。
眼泪是甜的呀,那个也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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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腊月里顾碧城就显得格外行色匆匆,一方面是真的忙,另一方面是时间不好安排。
好在顾芳驰帮着遮掩,顾家二老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只以为他是工作压力大,事事都要亲自过目。虽然这样显得有些不够成竹在胸,不过顾碧城就是这个认真的性子,不让他上心那是不能了,也就由他去了。
一直到了腊月二十八,公司的年假早就放了,只剩下项目组相关人员还在加班,顾碧城也已经进入休息状态。和明川吃了一顿饺子,窝在一起腻乎半天,晚上到父母那边吃饭。
陆离人在国外,奉太后出游。
他父亲是个学者,母亲是全职太太,正好他父亲那边有个会议要出国去参加,干脆一家人一起出去。
那边正好是八小时时差,陆离精力充沛,缠着太后叽叽喳喳,终于将太后说到昏睡,自己还觉得十分开心,就回房来找明川继续聊。
明川正无所事事,在书房徘徊,准备找本书。
他习惯性的把自己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堆在平时午睡的榻上,自己一直割地相让,偏居一隅,乍看杂乱无章,只有自己能找出想要的那本书。
陆离的通讯请求来的正是时候,他看了一眼就接通了,听他如同井底之蛙叽叽喳喳。
平时在国内也真是把他憋坏了,不管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有人群的地方就是他的水深火热,现在才再次体会到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自在,开开心心的浪,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明川虽然知道他跳脱,但还真不知道他这么高兴,嗯嗯啊啊的答应着继续找东西。
怎么也找不到。
顾碧城一般不会给他收拾那一堆仓鼠窝,除非是太乱了让他睡不下不舒服。明川觉得大概就是被顾碧城整理了,转身在他的书桌上找。
要找的东西没找到,却发现一个翻开的文件夹,上面还放着笔,明川正在和陆离说话,扫了一眼,看到些字句,注意力就被拉了过去。
那头还在絮絮叨叨,从夜空漂亮的颜色说到酒店的窗帘床单,还有畅想明天怎么玩乐。
明川拉开椅子坐下来,翻过一页a4纸,继续往下看。
这应该是个剧本,明川不想返回前面看开头,就从顾碧城看的这里继续下去,正是冲突最剧烈的时候,戏剧张力像是一条绷紧的琴弦,琴音仍然在奏响,却令人提心吊胆,等待的并不是曲终人散,而是弦断音残,满座皆惊。
明川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不过他确实很久不看电影电视剧,也很久不看剧本了。
在他看来这个剧本的质量相当高,或许就是因此,顾碧城才把它带回来了。
他半心半意的想着这些,陆离还在喋喋不休,问他怎么了突然不说话,明川无暇回答他,略显急躁的摩挲着纸边页脚,急切的阅读下去。
陆离喊他喊了一百多声都没有回应,以为他是突然睡着了,中断了通话。
明川如饥似渴的阅读,根本没有发现。
顾碧城不在的第一天,明川看了几遍剧本,顾碧城不在的第二天,明川玩了半天俄罗斯方块,百无聊赖继续看剧本。
第三天顾碧城回来了,还给他带了一只荷叶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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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剧本被放在仓鼠窝的顶上,顾碧城一挑眉,有些吃惊的坐下来,撕了一条鸡腿给他:“看过了?”
明川点点头,接过鸡腿。
顾碧城拿过来随手翻了两下:“感觉怎么样?”
明川咬着鸡腿含糊点头:“挺好看的,感觉还能出个二。”
看他丝毫没有被内定的自觉,顾碧城觉得这无所察觉的样子真可爱,呼噜呼噜他的脑袋:“想玩玩吗?”
明川早习惯了话题的跳跃,顺畅的接话:“去哪玩?”
顾碧城用眼神示意手上的剧本,见明川露出吃惊的表情,这才肯定的告诉他:“剧组。”
“!!!”明川举着鸡腿,不可置信的来回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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