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不会因为我的天性而嘲笑我的人相处。那天晚上你问我要不要跪下,你不是直接告诉我我应当跪下,而是问我……帕克,那是我第一次觉得有人明白了我所付出的是什么。于是我跪下了,是我,而不是我的狼。”
“天哪,”帕克柔声道。他把车开到路边停下,凯亚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我们没必要去俱乐部了。”
凯亚笑了起来,一阵红晕涌上了他的脸颊,”但是我想去,帕克。可以吗?”
老天啊,凯亚实在是太完美了。比帕克胆敢奢求的更为完美。
“当然了,”帕克说道,也对着凯亚笑起来,“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
***
周三晚上俱乐部并不是非常忙,但是帕克更喜欢这样。周末的时候这里总是挤满了人,混杂着一大堆新手和粉丝。俱乐部在工作日的晚上有种不同的感觉。常客们通常在周一到周五的晚上露面。帕尔带着凯亚进去,有点儿担心凯亚会不知所措:俱乐部的入口立着一个圣安德烈十字架,尽管没有人会真的来玩儿这个。说实在的,帕克从来就没见人用过它。他一向觉得这玩意的作用就是为了吓唬游客,让他们离得远远的。大多数的表演都是在后台相对隐秘的地方进行的,虽然有时候一些示范表演会发生在可以俯瞰整个舞池的高台上。
今晚只有一个男孩在跳舞,并不是凯兰。这个男孩有着一头金发,身材削瘦,穿着一条丁字裤和皮革套装。当他转身的时候,帕克看见他屁股上有突起的伤痕,凯亚也看到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帕克把胳膊搭在凯亚的肩膀上,领着他往后面的房间走去。帕克想起他第一次来俱乐部的时候,尽管他一清二楚地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亲眼所见和通过网络浏览之间还是有着巨大不同。亲眼看见这种活动要来的更为刺激,而且还有一种怪异的寻常感,但是帕克从来都不想做一个旁观他人做爱的窥淫癖。他第一次看到别人打屁股的时候,最初的那一阵激动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失,最后变得无聊。但他第一次去打别人屁股的时候……就不太一样了。帕克需要感受到掌心的刺痛、他手掌下躯体的挣动来真正享受这个过程。他需要亲身参与其中,做主动方。但是他今晚不会这么做。今晚他只是来向凯亚展示支配和服从的意义,仅仅是为了展现出他们人性中的一些不同之处。这是为了发掘出凯亚在未来可能会想要尝试的活动,先让他对这个帕克希望他乐于探索的世界有个概念。
第一个房间的人正在掴打屁股。太棒了。这两个中年男人都是魁梧的熊男。服从的那个男人足够高大,他那引人瞩目的肌肉稍稍收缩一下就好像可以弄坏他趴着的长椅。不过他没有被束缚着,很明显,他呆在那儿让人打屁股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帕克领着凯亚走进了房间,已经有几个人站在一旁看了。那个支配者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服从者身上,他们俩似乎都没有特别在意周遭的观众。帕克将凯亚引近些,然后站在他的背后。他伸出从背后抱住凯亚,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凯亚还是一如既往地甜美好闻,他的气味里充斥着浓郁热辣的甜味儿,兴奋之余还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紧张。帕克的手滑进凯亚的牛仔裤里摸上他的yīn_jīng,牛仔裤底下的凯亚已经半硬了。
当那个支配者挥起手掌拍打着他的服从者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屋子。凯亚轻微扭动了起来,猛吸一口气,他的味道变得愈发浓烈。帕克勾起嘴角,他想着凯亚在车上说过的话——哦,他的男孩在旧金山住了三年,他知道皮革酒吧里会发生什么,但是知道会发生什么和亲眼目睹这一切有着天壤之别。知道会发生什么,和突然站在这间屋子里一边观看一边呼吸着充斥着黏稠厚腻的信息素的空气,是截然不同的。帕克也许不满足于仅仅是站着观望,但凯亚显然是已经无法自拔了。他倚靠在帕克的怀抱里,轻微地前后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在那个支配者再一次拍打服从者的屁股时颤栗起来。
当那个支配者站在后面拿起小皮革板子时,凯亚呛了一口。“噫!”
凯亚的yīn_jīng在帕克的手中更硬了些,帕克能闻到他如浪潮般涌出的情欲。他几乎因为渴望而颤抖了起来,歪着头,把自己的喉咙暴露给帕克。帕克怀疑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凯亚压紧他的手发出了呻吟。
帕克探身轻轻咬着凯亚的耳垂,”回家。走。”
向凯亚展示他的世界就到此为止吧。不过,他完全没有料到凯亚会因为仅仅旁观了一场打屁股就迅速地变得这样热情。帕克拉着凯亚往俱乐部的出口走。凯亚跌跌撞撞地跟着,目光涣散,紧紧地咬住下嘴唇。
天哪。凯亚在即将发情的边缘。帕克可以闻到那发情的前兆。然后他马上意识到凯亚皮肤燥热,熏红在他脸上蔓延,即使是入夜之后挂起的冷风也丝毫没能让他冷静下来。
“凯亚,”帕克将他压在车上,“你的热潮是不是发作了,凯亚?”
凯亚的呼吸又热又急促,”这——这不应该。日子还没有到。”他用手指解开了帕克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将帕克拉近了一些,“天哪,我觉得我正在发情。是的。”
帕克的狼会意地低声咆哮。如果这不是因为凯亚的结合热,那么他一定是因为帕克才这样,因为他俩之间的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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