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里又被席宗鹤咬了一口,不碰不要紧,一碰就泛起丝丝痛痒。
他不仅是年龄回溯了,连床上的性癖都发生改变,似乎现在格外喜爱这种如同野shòu_jiāo配般的姿势。叼住后颈肉,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与标记,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一般。
我闷哼了声,去推他的手:“别揉……”
他用另一只手拍开了,将我的手腕扣在床上,同时大半体重都压了上来,让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的画呢?”他压着我,有力的心跳透过相触的肌肤传递过来,像是一曲缭乱人心的鼓曲。
“什么你的画?”
“就是你送我的画,生日那天送的向日葵。”他攥紧我的手腕,“我当时还给你的。”
被他一搞,我彻底清醒过来。
他竟然用了“还”这么文雅的字,要是我没记错,他当时是用“丢”的。
“坏了,被我扔掉了。”
“你扔了?”他骤然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你竟然扔了我的画?”
他扼在我颈间的力道一下子加大,我有些受不住地低叫了声,他又马上松开了。
床铺微动,我感到身上的桎梏撤离,别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他默默穿戴衣物,脸上一片冷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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