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下次不坐飞机了,别人坐飞机要钱,他坐飞机要命啊!还是精尽人亡,害羞致死……下次要给池愿耍赖,坐游艇。但转念一想游艇也不行,会被做得下不来床,更惨!谢长钦被操得心理活动格外丰富,盘算着下次出去怎么才能安全、健康地到达目的地,在否定了n种方案后,他得出以后还是出去骑自行车算了。
“专心。”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神游天外,池愿认为这是他没用尽全力,于是箍着怀里的人格外卖力,每一次都碾在敏感点上,谢长钦有苦说不出,含着泪咿咿吖吖的小声叫着床,被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沙哑带着抽噎,顺着呼吸连带着xiǎo_xué也一抽一抽,含着肉柱吐出一口口淫液,密封的环境里,淫靡的味道更是刺激得池愿兴致高涨,谢长钦被操射了三次,他才被夹射出来。
等两人胡闹完,正好是午餐时间,谢长钦窘迫地坐在位置上,看着空乘将食物端上来,当空乘问他要不要香槟时,他红着脸摇了摇头,都不敢看向人家。
“害羞什么呢。”又剩下两人独处,池愿打趣他。
“没,就是想到被美女姐姐猜到我跟你刚才那样……”
“刚才那是空嫂,50多了,身材保养得不错。”池愿切了一口鳕鱼喂到谢长钦嘴里。
谢长钦觉得自己世界观要碎了,自动带入他妈看到他和池愿这样那样之后的狼藉,简直不敢往后面想,臊得慌。
“骗你的。”池愿追加一击。
后面谢长钦一直跟池愿怄气,从他被池愿找回来开始,潜移默化的已经被池愿给惯坏了,会怄气、敢甩脸,池愿对这样的转变十分满意,对于他来说一个人愿意和你顶嘴吵架,这才算歇下防备,逐渐向你敞开了心扉。
两人白天出发,抵达纽约的时候还是白天,入住酒店后,谢长钦困得不行,倒床上就想会周公,却被池愿拉起来倒时差。
“我想睡……”谢长钦不满地说。
“现在睡了,晚上睡不着。”池愿拖着他要往外走,谢长钦跟不愿散步的狗一样,拖着就是不愿意动。
“我眼都睁不开,我不想出去。”
“不出去也行,我们换一种方法倒时差。”说着池愿把人往床上带,“我们继续飞机上的事,做几个小时再睡。”
“我醒了,走!带我去逛逛。”听到池愿还要跟他做几个小时的爱,菊花一紧,谢长钦人精神了,拉着池愿往大门走,生怕池愿改了主意。
池愿被拖着走,看着谢长钦纤细的脖子,翘起的头发,掩不住地嘴角上翘。
第14章十四(h)
正所谓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池愿耍了手段避开了吉德诺,谁料到在美国还没快活几天就遇到了计非尘。如今三个人坐在餐厅里,池愿郁闷地喝着餐前酒,看谢长钦和计非尘相谈甚欢。两人从古典艺术谈到后现代,从马奈聊到莫奈和他的基友雷诺阿。池愿插不进嘴,他就奇了怪了,计非尘做服装设计这一行的,怎么对艺术这么了解,池愿很郁闷,感觉自己在这两人面前跟暴发户一样。
大概看到池愿一直没说话,两人终于中断了话题,计非尘看了看谢长钦放在桌上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和池愿同款的婚戒,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对谢长钦和池愿说道:“我准备结婚了,在这里遇到你们,一定是上天的安排。”
“这么快?”
“恭喜。”
池愿和谢长钦同时回应,池愿是觉得惊诧,他跟谢长钦结婚到现在才三个月不到,那时候计非尘还对谢长钦念念不忘,现在就结婚,真是飞一般的速度,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婚结得有点草率。而谢长钦则没想那么多,人家要结婚了,自然要道贺。
“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了,等待和犹豫,会错过对的人。”计非尘朝两人交握的手上眨眨眼,坦率的回答。
“婚礼什么时候?”池愿问。
“下周六,圣约派粹克大教堂,你们能来么?”计非尘想邀请他们出席。
“我们这周五要飞华盛顿……”谢长钦遗憾地说。
“真遗憾哪。”计非尘叹道,但也没多坚持。
后面的气氛倒平和起来了,池愿也能加入进话题里,在谢长钦的八卦之下,计非尘的另一半被扒得精光,22岁,华裔,在纽约大学读艺术史,将来可能要硕博连读,他们这次在纽约碰到计非尘,是因为他在陪读……两人认识于三年前,至今连手都没牵过下周却要结婚了,今天的信息量着实有点爆表,池愿觉得自己快过载了,他再一次肯定了,这些搞艺术的各个都是神经病不走寻常路。
最后,计非尘提前告辞了,要去接他的男朋友,剩谢长钦和池愿两人过二人世界。
“圣约派粹克大教堂长什么样?”谢长钦问。
“哥特式建筑,在第五大道上,前天我们开车经过,你一心要去艺术博物馆,生生给无视了。”
“你现在能带我去看看吗?”
“亲我一下就满足你。”池愿指了指左脸。
亲脸这种纯洁的行为实在不适合谢长钦这妖孽,他拉着池愿的衣领,直接来了个法式深吻,亲完还舔了一下嘴角,池愿被他亲得想马上回酒店,去他妈的教堂。
但是老婆还是要哄的,池愿按下冲动,做好任劳任怨的老司机载着谢长钦去看教堂。两人来到教堂外面,谢长钦盯着教堂尖顶上的十字架,不知道在想什么,夜幕已经降临,白天阳光下神圣而庄严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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