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别说唐溯,一旁的柳君则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任允眯眼看着这个人,若有所思。
……北冥长刀堂,分堂主。
北冥长刀堂堂主年岁已高,又无子嗣,手底下几个分堂主为了那总堂主的位置,明里暗里不知道斗了多少次,其中谢奉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唐溯废了谢奉的手,可不是给他废了一个劲敌?
怪不得这幅模样。
唐溯忍不住拍了拍自己手臂让鸡皮疙瘩消消,倒也不是没人夸过他生得好,只是都是些姑娘家,他也乐得消受,今儿个莫名其妙被个不认识的还可能有仇的男人这么笑吟吟一番夸,只觉得诡异得很。
好在闽渊总算是没有再说什么更加诡异的话,又跟柳君则笑吟吟的说了两句,便拱手告罪,去那铺子那儿放了长刀后就离开了码头。
唐溯和柳君则有苏家庄的玉佩,给人检查了一下便带着武器进去了。
进了苏家庄,柳君则和唐溯一路向前,直奔苏家庄中心地带——苏府。
“那人……你认识?”柳君则想起刚刚闽渊那一番话,忍不住微微侧头,看着唐溯。
唐溯连连摇头:“我可不认识他。”
柳君则疑惑道:“我也记得,你不是说……上次打过北冥长刀堂的人吗?他为何……”
“对啊,上次好好的喝着酒,他们的人突然就冲过来要砍我,我就打回去了。”唐溯也是疑惑不解,茫然道,“难不成是谢谢我手下留情没杀了他们?只是打折了领头的腿,废了他手而已?”
任允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柳君则身后的少年们一听,不自觉的打了个冷噤,两个离唐溯近的少年默默的远离唐溯两步。
柳君则眼眸微阖,更加疑惑,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废了他的手,就差不多是要了他的命。”
唐溯撇了撇嘴:“哪有,难不成我还乖乖的给他们砍嘛?知归,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只是?”
唐溯转头看着任允:“我可没错。”
任允看着唐溯那有点小委屈的模样,轻笑:“是。”
一众少年也撇嘴,错好像是没错,就是这下手也忒狠。
可又想想,唐溯如果下手不狠,只是轻飘飘的放过他们自己跑路,后面等着唐溯的是不是更多的追杀?
柳君则沉吟片刻,仍在思考,半晌后道:“可能是两人有矛盾?所以对你那样。”
唐溯想了想,觉得有理,微微颔首,笑道:“应该是,两个都是分堂主,大概是什么争权夺利,我帮他废了个对手。”
一行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一条小河边上。
河水清,看起来也不深,不过及膝深度,河底的卵石上的青苔也清晰可见,偶尔有几条不过一指长的黑色小鱼飞快游过。
河上架着一座竹桥。
过了河,就是苏府。
柳君则和唐溯先行,任允紧跟在唐溯身后,最后是那清一色的俊俏少年郎。
踏阶而上,苏府是青瓦白墙,石阶两侧是一路的奇石,上面刻着诗词歌赋,大门摆着石狮,铁木牌匾刻着刚劲中不失灵韵的两个大字——苏府。
门口有个清秀的小厮正拿着扫帚清扫尘土,瞥见柳君则和唐溯,笑道:“柳仙长,唐公子,你们可算是来了,大少爷念了好些天了。”
“这不就来了吗?”唐溯笑道,“清宴最近怎么样了?”
董渊这才心头一跳,恍然大悟刚刚那少年为何有那番古怪反应了——苏家大少爷,名长留,字清宴。
那个少年一直对苏家大少爷的琴颇为仰慕。
那小厮的笑容淡了几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柳君则眉心微微蹙起:“又病了?”
那小厮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这些日子……”
那小厮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童音打断了他的话:“溯哥哥!君则哥哥!”
一个面容白白嫩嫩的小姑娘从大门旁边探出头来,约摸五六岁模样。
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像是水晶葡萄一样,头上戴着一簇淡粉色的花,细看才发觉那是发簪,一身粉嫩莲纹染鹅黄暗纹丝绸衣裳,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看着这边。
那小厮吓得把扫帚一扔:“哎呦!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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