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吃不了那个阿姨的面了。要怎么补偿我,嗯?”
双眸明亮的男生转过身来勾住对方的脖子,飞扬着嘴角道:“小母鸡馋面了?好呀,叫声老公听听,老公给你下面吃啊!”
不过是没入黑暗的地铁留在玻璃门上的一个短暂的倒影,多一秒便再也只剩下幢幢明灯下的自己了。
“你这两天都这么闲吗?”
“还成,毕竟已经上升到老鸨的位置了,已经不需要亲自去做f了。意大利的的项目我正打算向总部做一个汇报,吃完饭可否借宝地一用“
钟沭黎摆出一个泄气的笑:“得,路老板,我今晚兼任意翻和英翻,有没有加班费呀?“
路识珺故作大惊小怪地看向他:“我们难道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吗?还是世界末日到了?加班费是什么东西?“
钟沭黎忍不住伸手揉乱路识珺的头发,手指充分回溯了柔软的触感后,他方觉得自己有些逾越,装作自然地收了手,道:“不错嘛,资本家的嘴脸,已经学得七七八八了。”
路识珺不动声色地夹起米粉,送入口中。三年前的时候,两人最过亲昵的动作,也不过是对方兄长般的揉揉自己的头发。没有接吻、没有拥抱,因为在两人眼中,这都是很庄重的步骤,不应该拿来亵渎纯粹的下身之间的关系。
不过,说起拥抱,好像也是有一次的。
从浴室里出来,穿过袅袅的烟雾对上高沭黎涣散的眼神,道:“在想什么,不去洗吗?”说着坐在床边擦拭着头发。
“觉得有些无趣了,原先被荷尔蒙挑唆着,倒有几份虚荣和膨胀感,近来愈发觉得,所谓的床笫之欢,和qín_shòu猫狗的发情也无不同,最后也不过是本性支配下的活塞运动。”
路识珺泛起浅笑:“任何事情都可以美化,唯独这个不行,不然整天除了纵情声色,一点正经事也干不了了。人早就把对性的审美丢掉了,现代才开始拾起来,可惜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
高沭黎微微颔首:“k的像是做着做着就会爱了一样。”
“但这事的兴致总还存在的,并且存在不同的形式。有的是工匠的兴致,琢磨着把一件事做得尽善尽美;有的是探寻的兴致,像是一把钥匙,试着去打开各式各样的锁;也有的是脱离的兴致,这件事不过是像网游、阅读一类离开原路的习惯。”
“那我们又是哪一种?”对方掐灭了烟,饶有兴致看着他。
“我不清楚你减退的兴致是哪一种,但对我而言,”他扣了扣自己的脑袋,“完全放弃思考,任由□□所控制,看到所谓的羞耻心和道德观都被碾为齑粉,这便是我的兴致。”
“是吗?”高沭黎突然扑向他,将他按倒在床上,自己半跪着剥开他的浴袍,在他胸前轻噬摸索,口中含糊道:“如果只是触习惯的地方,想来没有什么新意和刺激。”他皱了皱眉:“别闹,刚洗的澡。”而对方已将双手穿入浴袍抚到他身后,沿着一根根肋骨逐级向下摩挲,动作轻柔地像是潜行的猫。
他觉得背上麻酥酥的,对方的指腹却像烙铁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皮肤,似乎要穿过皮囊安慰沉默的骨节,揪去那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来,他有些战栗,一声沈吟不意泻出。
对方立即住了手,将怀中半抱着着的身子放回床上,只是一个玩笑,但貌似过分亲昵了:“抱歉。”
他的神志迅速冷却下来,懒懒道:“没事,还要继续吗?”他耷拉着眼皮,透出几分挑衅来,他知道这个男人稳定的自制力,一周一次,烟也只在这个时候抽一支,别的时候绝不会来打扰他。
但高沭黎却笑了,兴许是想冲淡方才的玩笑,还是真的有未尽的yù_wàng,他回身扯开对方的衣带,伸手便探向深蓝色的三角,隔着棉质的布料就揉捏起来,原本被束缚在衣物里的柔软分神手无寸铁地被捉弄着鼓涨起来,像条困在窄沟里的游鱼挣扎着晃动起来想要摆脱。
像是前方的心肝脾胃都一并被牵引起来,他的全部重心被另一个的手顽固地操持着。路识珺感受到脸上的火辣,身子忍不住扭动着想要逃离下身的桎梏,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对方的大腿抵着他的根部,逼着他不断张开。
“别,别弄了。我不想……不想要的。”他艰难地出声,却对上那人戏谑的眼神,然后脖子被手扶住,目光便正好落在自己微微抬起的那话上。
“别担心,一点也不丑陋的。”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对方轻声安慰道,但手上却粗暴地扯下了唯一的遮掩,于是那根颤颤巍巍rou柱便肆无忌惮地挺立起来。
“你看,这就是真实的反应,它免不了,你也避不开。”
他望向对方被淡淡的晨曦笼罩着的面庞,像是从牛乳中浮出的洁白大理石,棱角分明而精致,眼底却看不到任何情绪。
高沭黎脱了自己的睡袍,一面俯下身在床头摸索物品,一面低声道:“它如果不符合你的审美,那是造物者的错,并不是你的问题。你总要相信,在万千同类中,它肯定不是劣等的。”
他觉得自己要哭出来,同自己的那话一样,饱胀得像是要破裂,就差寡廉鲜耻地乞求身上的人给一点点安慰,但同时又感到一阵寄居在脊背上的巨大的虚无,这种虚无和饱胀却完全不能相互弥补,像是要同时把他榨干。接着一点凉意渗入后,一个滚烫的东西填满了身体,阵发式的热潮和退潮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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