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玉柔蜜色的唇动了动:“不知姬世子想与何人长相守?”
姬天凤忍了忍,似乎千辛万苦,还是说道:“心爱之人,我从八岁的时候遇到他,心心念念至今已经十年,他只爱江湖侠客,我便开始习武游走江湖,只可惜我前些日子受了伤落入海中,失去了一身武功,从此不能起武,不能成为侠客。所以不敢表露心声。”
温书玉似乎疑惑道:“奥,是吗?“
顿了顿又说:”那姬世子真乃情深之人。”
姬天凤真想上去撕了温书玉,已经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愠不火,难道对自己没有情意?难道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又是愤怒又是忧伤,一时眼睛明明灭灭,盯着温书玉不禁有些刻薄地问道:“公子如此温润尔雅,但看年岁已经不小了吧?”
温书玉笑着回答:“在下二十有六。”
姬天凤紧追不舍:“公子可有婚配?”
温书玉仍是笑曰:“尚未”
姬天凤咬了咬牙:“年岁二十六却没有婚配,公子不会身有疾?”
这次温书玉笑出声来了,看着姬天凤有些狡黠地说道:“并非在下身有疾,而是十年前曾经许下一门契兄弟,我那契弟承诺十年后来于我下聘,故而不曾另配婚姻。”
姬天凤顿时觉得眼前好多星星,头上一定喜雷从天而降,炸到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昏过去了。
第11章 有情不老多有情,虽不常见长相见
等姬天凤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躺在温书玉的怀里,顿时脸上觉得有些挂不住。看了看窗外,天色已黑,看看温书玉,又埋头在他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上面传来温书玉的笑声:“你和十年前还是一样,害羞,或者羞恼的时候往我怀里一钻。”
姬天凤闻言,有些气恼地说:“你既然认得出我,这些年怎么不来找我?”
温书玉看了看他,宠溺地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初你既然说十八岁之时给我下聘礼,我自然等你。”
姬天凤听了,有些感动,眼睛红红的:“若我不出现,或者找不到你,你岂不是要耽误一生?”
温书玉笑了,柔声说:“我知道你在姬府,这些年东奔西跑些什么,为什不在姬府等我?” 看了看姬天凤,又说:“凤儿,莫再哭了,每次见了我都是大哭不止,我好心疼,你可知这些年我都有去看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姬天凤有些气恼:“那为何你都没有与我相见?”
温书玉揉了揉他的头发,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笑着说:“不是我不想去找你,当年你只有八岁,我却已经十六,我当时的年纪已经应该娶妻了。傻小子,我也有yù_wàng的呀。”
姬天凤也是男人,听了此言,顿时心中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他瞧着这个温润雅致的男人,有些惊奇他也有如此,恩,如此fēng_liú的时候。仗着胆子,凑上去想亲亲他的爱人,可还没有凑到,就听着温书玉柔和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暧昧地说:“你我还没有拜为契兄弟,也不曾入洞房,不要慌慌忙忙又半途而废。”
姬天凤听他这言语,便知道他那日是假寐。更觉得又羞又恼又开心。整个脸上色彩斑斓,复又看了看温书玉说道:“可我武功尽失,不能成为侠客,你还愿意与我相好?”
温书玉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我的凤儿果然又二又直。”
姬天凤听他说话也不生气,只欢欢喜喜,笑的有些傻里傻气。甚至温书玉放下他在床上,起身出去,他还在笑。走到门口时候,温书玉回头看了看姬天凤,很想开玩笑地说,傻子,别笑了,再笑就不要你了。但看着姬天凤这样明朗傻傻的笑容,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觉得再没有什么比此时更觉得安泰幸福。口中默念着,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等温书玉走了之后,姬天凤下了床,拿起一把小刀,在笛子上刻着端正小楷:“赠夫君温书玉” 。刻完之后,拿着竹笛轻轻亲吻一下,披着一件风衣,出门看着太阳明媚,百花盛开,只笑着说:“太阳啊,你怎么还不落山,等明日再升起,我就十八岁,便可以找人去下聘礼,与我的爱人拜为契兄弟,结为夫夫。”说罢,又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太阳如何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呢?却听见后面一阵嘻嘻笑。转过身,却发现时萱儿。萱儿刚好进来喊他二人去园中用午饭,无意间听到姬天凤竟然对着太阳叨叨念。姬天凤这会儿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
萱儿却很大方地说:“姬哥哥不用害臊,师兄他早知道你的心意,也是他算着你有难,嘱托我救你。”
姬天凤听完有些惊喜:“温书玉,他,他一直保护着我?”
萱儿笑着拍了拍姬天凤的肩膀:“姬哥哥,师兄说的果然没错,你真是又二又直呀”
姬天凤此时更觉自己好像飘在七彩的云彩之上,真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好幸福。转身抓住萱儿说:“萱儿,明日是我十八岁的生辰,你可不可以作为媒人帮我下聘?”
萱儿听完笑嘻嘻的应承了。转身刚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身,拉住姬天凤笑着说:“聘礼为何?”
姬天凤便拿着手中的笛子郑重的递给额李萱儿。李萱儿接了竹笛,看了看姬天凤,拱手说:“愿你二人长相守,白首偕老。” 姬天凤感激的回礼。
第12章 温郎君一往情深,小夫夫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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