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口口声声唤着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王秉川的身体发烫,抱着他的谢长安却如坠冰窟,从脚心往上涌起一阵冷冽的凉意、及至发梢,是恐惧,害怕失去的恐惧。
“秉川,秉川你醒醒,秉川,你怎么了?”
谢长安急忙去翻找手机,期间因为紧张手指按错了几个键,几分钟后终于打到了助理庄若若那里。
庄若若:“你总算接电话了,今晚的活动你没有出席,赞助商……”
谢长安暴呵:“少废话,告诉我杜医生的地址。”
庄若若习以为常:“怎么了,最近杜医生给开的药没有按时喝吗?有病不可怕,有病咱得治。”
谢长安:“闭嘴,告诉我地址。”
庄若若跟在谢长安身边多年,知道他这人就是脾气不好嘴还臭,不过也就是个只会说狠话的纸老虎,所以被他吼,也不觉得怎么样,掏了掏耳朵继续问:“到底咋回事啊?”
谢长安顿了顿,声音里带着轻微颤抖:“王秉川昏过去了。”
庄若若先是没反应过来的“嗯”了一声,转而大吃一惊地喊了出来:“哪个王秉川?那个王秉川!”
谢长安手握成拳忍无可忍道:“庄若若,你要是不想干这助理了就走人。”
庄若若:“别啊。我问一下哈,你俩做了?他是不是发烧才昏过去的?”
听谢长安不说话,庄若若就明白了:“情况我差不多知道了,你不用那么担心,之前他跟你睡完每次都得烧个两三天,我去你家帮您老人家拿东西的时候撞见过好几次。”
谢长安像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你说他之前也烧过?”
庄若若状似没心没肺地说起了风凉话:“是啊,你在床上没轻没重,全凭着自己舒服,也不知道事后帮他清理,他哪次不是被你折腾的没了半条命,不也活蹦乱跳到现在了。”
谢长安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你还是个人吗?”
庄若若无辜道:“人是你折腾的,不是人的是你啊!”
谢长安:“滚。”
于是庄若若知情知趣地说:“好,我现在就滚,收拾收拾就滚,不用送了。”
挂断电话后,在心里数着时间,比他想的要快了些,一分钟还没过完,谢长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谢长安:“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庄若若:“你说的是哪个应该怎么做,是让他身体好起来,还是让他跟之前一样守着你啊。”
电话那端是长久的无言,谢长安:“你怎么知道?”
庄若若:“你先听我说完,如果是前一个,那好办,清理清理再吃点消炎药最迟两三天总归是能好的;可要是第二个,实话告诉你,没辙。娱乐圈这个圈子说大也不是很大,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他还打算守着你,也不会在两年里你俩连半次偶遇的机会都没有,都没有。”
“他是真的不要你了。
不出意外的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那么一会,谢长安再开口时声音带上了嘶哑:“怎么可能。”
庄若若无声地叹了口气,能想象出那边谢长安的动作表情和神情,无助歇斯底里而又选择自欺欺人,不过他并不同情他。
早些年,王秉川是怎么对谢长安的,庄若若都看在眼里,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也一点都不为过。
可谢长安又是怎么看待王秉川的:倒贴来的,跟他逢场子做几出戏,既有资源又能尽兴,不上白不上。
两人各取所需的日子一晃有了三年,看起来倒也相安无事,让庄若若也差点以为两个人就会这么走下去。
只是谢长安终究不是gay,也受不了王秉川总是自诩是自己爱人的身份,来限制他的种种行为,毕竟男人都是爱玩的。
两人这段关系的结束是在谢长安生日的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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