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苏浅不浅不淡的应了一声。
两人相对无声了一会儿,唐无渊有些犹豫的出声道:“见血封喉……”
苏浅懒懒散散的动了动,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慵懒的说:“如果纯阳道人吕洞宾误食见血封喉,他还有说一句话的机会,根据《毒览》你说他最不可能说什么?”
“……?”唐无渊眨了眨眼睛,没弄明白苏浅想说什么。
苏浅定定的看着他,神色清明中又带了些许病后的茫然和不耐烦,或许是武功暂且全失的关系,凤眼中的凌厉褪去,留下的是雍容和懒散。唐无渊看苏浅坚持,有些无奈的想了想纯阳子的生平,有些犹豫的回答道:“云流,为师还想再见你一面?”
纯阳五子本有六子,但是纯阳宫大弟子谢云流不知为何通敌叛国,成为纯阳上下禁忌。只是此事真相繁复,大门派自然是有大门派的消息来源,有可靠消息称谢云流乃是冤枉,实则无辜……可惜他本人远遁东洋,世人再无得知后续。纯阳道人飘然离去之前到底没有见过自己原本最疼爱的大弟子,怕是引以为憾,恐怕也不知道真相是何。这么说来想必此事深埋纯阳子心底,怕是绝不会出口想问的。
苏浅支撑不住,干脆卸了力道全然倚在唐无渊身上,反正睡都睡了至少十来个小时了,何必矫情。他有点晕乎乎的摇了摇头。“再想想。”
“……”唐无渊犹豫了下,见血封喉的果子成红色,成熟后紫红色,味苦,不能食用,有毒,实在是不知道吕洞宾死前能说什么。
苏浅趴在他身上,声音有些哑的说:“不是‘这果子真红’,也不是‘真他娘的苦’,而是……‘酸死老道我’。”
唐无渊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见血封喉的果子只苦不酸。
苏浅接着说:“那人给我的见血封喉,酸得很。”
只这一句唐无渊就明白了,只不过他不明白为何苏浅还要扯上纯阳子前辈。纯阳子乃是纯阳前任掌教,江湖耆宿,得道高人,如此打趣对方相当不地道。
苏浅总算是用这一题教训了人,当年每周考试一遇此题苏浅必跪……他每次选的都是‘云流,为师还想再见你一面!’。他趴在唐无渊身上,肌肤相贴带来的微微凉意让他满足的叹了口气,说了一串话他又觉得困得很了。气息拂在唐无渊胸前,让他面色古怪了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静静的伸手抱住已经睡着的苏浅,让他继续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表示意有所指就是指‘趁着现在我要什么没什么,要杀要操要绑架赶紧的趁现在’因为这种情况下万花谷最多知道苏浅死在了地震之下,不可能再进一步查凶手的,又不是修真文还老道掐指一算艾玛我家大弟子死于xxx!所以说如果唐无渊真的要杀人qiáng_jiān什么的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搞完尸体一烧,完事。好吧苏浅其实就是个小市民心态的,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终于进了一步了。
我真的不太会写感情戏啊- =
【划掉】【我只写过肉文】【划掉】
第六十四回
翌日,苏浅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一股许久未曾感受到的寒意,听得外面细雨瑟瑟,雨点落叶,本能的就忍不住往温暖的地方偎去。
唐无渊皱着眉头有些尴尬的搂着苏浅,苏浅还未醒,睡相却极为不怎么样,一条腿大大咧咧的钻入他两腿之间,抵着他敏感之处,让唐无渊有些尴尬。但是苏浅未醒,他也不敢擅动,苏浅虽然此刻内力散乱接近于无,武者的警觉却还是在的,他一动苏浅怕是要惊醒。
苏浅才不管这些,他自己睡得暖和就好了,管别人如何?他伸手抱住唐无渊,靠得更紧了些,意图再睡一会儿。
早已熄灭的火堆半点热气都散不出来,不知为何,进洛道的时候还有些春日的风范,到了此地却是一股子秋日萧条的感觉。
过了一刻钟,苏浅清醒了过来,抬眼便望见了阖眼小息的唐无渊,纵然昨日已经见过,但是今日张开眼睛再看见,再体会如此亲密的姿势,冲击还是有点大。
而且最让人尴尬的是……他向来清淡的、一向被内力压制住的肉物有些抬头的迹象。
苏浅有点尴尬,其实他知道这是挺正常的生理现象,男人晨-勃嘛,健康的男人都这样!但是大概是之前内功压制这方面的事情压制得太成功,陡然遇到这种情况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几句他无辜的娘,然后假装很冷淡很正常的起来。
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大腿从唐无渊双腿之间抽出来——他就说他昨晚上怎么感觉到了已经消失很久的超大号抱抱熊又回来了,原来如此,还自带发热功能。苏浅也知道自己睡相挺差的,但是他向来都是一个人睡管他睡相好不好呢,反正不至于摔到床下面去就行了,现在他是挺后悔的……
如果不是睡相差到一个份上,唐无渊也不会把他抱得牢牢地让他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苏浅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腿,皮肤之间的摩擦在清晨这个时间明显得让人觉得呼吸紧促,好不容易抽出了一半,腿上一松,苏浅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的腿给拯救了出来。他抬眼一看,唐无渊果然已经醒了过来,刚刚是他自己松开腿上的力道让他把腿抽了出去。
苏浅心里的草泥马已经沿着心灵的田野呼啸着狂奔而去,努力的把‘他张开大腿’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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