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哥真是位奇人,从军十年还能毫发无伤的回来,定是足智多谋的勇士。以他的实力,杀人只需一招足矣。他将你全身揍遍,让你痛入骨髓,却未将你骨头打断,确实是位高手!”
蚕蛹愤愤不平:“他不是我大哥,他性情暴虐,喜怒无常,我恨他!!”
程卫心情很好的样子,话风一转:“说说你偷我的衣裳这事吧!你胆子愈发大了,敢偷我屋子里的东西!?”
“那个,程老爷,您不会还要抽我吧!?我现在都这样儿了!”
程卫低头靠近他:“叫椿哥。”
“椿哥我错了,我都被揍得这么惨了,饶了我吧!!”
程卫听了很受用,笑道:“不行,这笔欠帐先记着,等你好了,再领罚。”
蚕蛹衰叫一声:“椿哥,我就剩半条命了!!”
程卫被他这撒娇的语气叫唤,当场僵住,看蚕蛹的眼晴都直了,沒由来的下腹升起一腹灼热感,烧得囗干舌燥的。
他缓了缓情绪,靠近蚕蛹,轻声问:“你今年到底几岁!?”
蚕蛹咽了咽口水道:“二,二十了,我的个子一直比同龄孩子矮小,鸡姐帮我办户籍的时候直接报小了五岁。”
“为何要报小五岁!?”
“因为十五岁以前,每年要纳23钱人头税。十六岁以上,人头税涨为120钱。穷人家的孩子都往小了报年龄,拿不出钱的人家,甚至将孩子杀掉。”
程卫想了一下,点头:“这个解释合理。”又道:“我上次说过,再敢从我府上偷东西,我打断你的手!?今日你再犯,念你现在已受了些皮肉之苦,暂时放着,但这笔帐没完。等你伤好了,我再跟你慢慢算。”
蚕蛹衰嚎一声:“……”
程卫反而笑mī_mī的样子,看到他这副模样,很受用。
过了一会儿,蚕蛹悄声说要撒尿。
程卫亲自替他端来尿桶,要帮他,这哪行呀!?怎么能让程老爷伺候?!蚕蛹各种别扭,又说不尿了。
再憋了一会儿,脸都涨红了,程卫笑道:“你可以选择我帮你,也可以直接尿在床上。”
蚕蛹只得求饶:“椿哥,我不行了,要撒尿。”
程卫将人被子掀开,将人小蚕蛹给顺出来。
憋得太久了,尿反而不急了,缓慢从小蚕蛹里流出来,过了老半天,才算尿干净。
程卫扶住小蚕蛹,抖了抖。
义哥满脸涨得通红,全身开始发热,有种很害羞的感觉,索性闭上眼晴装睡。
这种事呢,一回生,二回熟。
晚上义哥想尿的时候会轻声呼唤,程卫也很有耐心的下床替他接尿,早晨起床的时候义哥也会想尿尿。
程卫帮他的时候,看到小蚕蛹变成大蚕蛹,会顺便打趣他两句,再顺手弹一弹。
义哥动弹不了,只能老实的躺着任由程卫收拾他。
三日后,义哥能掺扶下床了,就坚持要自己下床撒尿。
夜间起夜的时候,程卫会来扶他,义哥左右扭勒,像身上长了虱子似的。
程卫无所谓的样子道:“又不是没看过……”
义哥低垂着头,都抬不起来,脸红得像只苹果,程卫就面带笑容的看着他,这才叫进展嘛,之前他慈父般的关爱只能算拉近关系,这次义哥受伤,他能确定,义哥开始对他有感觉了。
修养到第八日,义哥终于可以去学堂了,虽然身上的伤痕还有些青紫,却是无大碍了。
程卫撤掉常年侍候他的下人,改义哥专门帖身侍候他。
义哥立即出声抗意:“程老爷,我是程府的门客,不是下人……”
程卫一挑眉,不悦。
义哥马上改口:“椿哥,我是门客,当初说好了的。”
程卫笑道:“我不是拿你当下人,你不用端茶递水,也不用洗衣叠被,以后夜间内房的工作就交给你,还有我沐浴更衣的时候,别人也不用进来侍伺了,都交给你来做。”
义哥的脸又红了,心跳加快起来,默默低头应了。
从此后,夜间,义哥只要听到程卫呼唤,都要下床扶他起来撒尿,程卫大老爷什么也不用做,义哥要替他扶住下面那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不能撒到尿桶外面去了。
程卫沐浴的时候义哥要在旁边替他挫背,程卫有专门的房间沐浴,圆形青瓷石子砌成池子,热水直接倒在池子里,程卫就这么泡在里面,义哥蹲在地上替他挫背,不顺手。
程卫就让他也下池子泡着,一来方便挫背,二来义哥也顺便洗了澡。
义哥泡了两次,觉得这些富人就是会享受,泡着太舒服了,他也能沾着程卫的光顺便泡泡也挺好的。
程卫泡澡时,初时很规矩,这也是一种试探的过程,例如他只让义哥替他挫背,过几次,他就提出让义哥替他按摩,再过几次又让义哥替他挫洗全身,挫洗到那处不可描术的地方,就让义哥帮他,然后用毛巾遮挡着。
义哥在水气中涨红了脸,程卫又伸手去帮助小蚕蛹变成大蚕蛹,直到交待出来,俩人都很快乐,然后目光对视,再笑出来。
少年人心浮气燥,反复几次后,就上了心思,后来程卫又伏身替他口,义哥初次感受,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受,这般有钱有势的大老爷,居然要替他做这种事。
他也学着替程卫口,最初是不习惯的,嘴巴都酸痛了,喉咙也被顶得很疼,但看到程卫交待出来很爽快的感觉,他又觉得再累也值得,也许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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