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知道个屁啊!?你家里这么穷,为何你还能吃这么肥!?你该把身上的肥肉切下来炖锅汤,这样家里人就够吃了。”
那人又哇哇哭起来。
“好了!”程卫看一了阵,出声制止道:“带他下去治伤,把树上那袋粮食搬回仓库,从帐房支付三百钱给他,腿治好前,不要干重活,薪资照发。”
众人领了命,把那人抬回后苑去了。
义哥:“……”
程卫将他拉回中苑,义哥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很郁闷的样子。
义哥很不服气:“我为了抓他,在那儿守了两个时辰,怎么这么轻松就过关了!?他自己从树上掉下来摔伤,为何还要再给他三百钱!?还带薪养伤!?”
程卫笑了笑,教育他:“对待下人要厚道!他偷东西是冒着多大的风险?若非家里真是过不下去了,谁愿意偷东西!?”
义哥瞪圆了眼晴:“椿哥,我当真对你另眼相看。若是今日换做我偷了一袋粮食被你抓住了,你能对我如此厚道!?上次我偷了南苑的几件旧衣裳,你狠狠抽了我一顿。那些旧衣裳还不如这一袋粮食值钱。”
程卫将他抱过来一阵亲,哄他:“我对你不好吗?我从未将你与下人来比较,自是不会以对待下人的方式对你。我对你严厉,是为你好!”
义哥不耐烦的回应着亲吻,还愤愤不平:“我倒愿意你拿我当下人,不但偷了东西不被罚,还能领三百,这算什么?算是打赏?哈,真是奇怪了,偷东西还能领赏钱!!”
程卫懒得听他叨叨,将他拉到浴室,要与他一起洗澡。
义哥还在叽咕:“上次我不过偷了你几件旧衣裳,大哥差点把我打死,还有你,也跟着说什么这笔帐先记着,这是要秋后算帐是怎么滴!?我还不如下人呢,下人还能带薪养伤。”
程卫替他宽衣,慢慢给他解释:“你的身份与他们不同,你是我的人,吃的,用的,都与别人不一样。等你积累些经常将来做生意,依靠我的门路,可以赚大钱。那些下人终其一生只得忙忙碌碌无所作为,你的眼光要放长远,不要只看眼前。”
义哥还是不服气:“我算什么,除了吃就是睡,一点薪金都没有,打赏也从没我的份,养猪!?养肥了好宰杀对吧!”
程卫边笑边亲啃他:“这话说对了,就要把你养肥了,宰杀才能卖个好价钱。”
义哥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含糊的声音。
程卫把人按到水里,俩人就在池子里翻腾起来。
义哥看着窗外漆黑的一片,很早就醒了,一想到程卫这么对他,总是意难平,虽然进府前说好的,没有薪酬,不领赏金,只管吃住。可,那是他不知道程府里下人的待遇才点头同意的。如今这么一对比,他有一种被白.嫖的感觉,好像程卫将他养肥了,就是为了白.嫖他似的。
程卫查觉到身边的人醒了,长手一挥,将人圈在怀里,就靠过去亲。
亲了几次,得不到回应,程卫睁眼。
义哥啄磨半晌,还是将心里的话给说出来。
程卫听了哈哈大笑:“白.嫖!?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将来你日进斗金的时候就会知道不是白.嫖了。”
义哥嘟啷着嘴,心里想着将来,又是将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都是哄我玩的……不过这么想的,可不敢再说出来,只能回应着程卫亲吻。
那日小卷毛来传话,说鸡姐有事,急传话让义哥回家一趟。
义哥前日刚回过狗尾巷,今日又来找他,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鸡姐看到他,急忙道:“儿砸,其实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事,只是一直没办下来,所以没告诉你,今天事办完成才跟你说,古妹回来了。”
义哥一怔,想了半天:“古妹!?哦……古大叔的女儿!?去年刚嫁人,怎么就夫妻吵架了吗!?”瞧鸡姐这副神色,肯定不是风光回娘家的,极有可能是夫妻吵架。
鸡姐拉着他道:“哎,不是吵架,是打架……”
义哥:“……”
鸡姐开始发扬家长里短,给义哥讲起来龙去脉。
古妹五岁那年就被一户中等小康家庭收为童养媳,除了做些伺候未来公婆的家务,还要做些伺候小丈夫起居的活儿,说是下人,也不完全是,毕竟长大了要跟小丈夫结婚的。
后来那家摆明态度,养了古妹十多年已经仁至义尽,咱家公子也长大了,该娶亲了,但不会娶古妹,他们是纯正的汉族人家,自然不能娶异族混血女子,说是已经下聘汉家女,择日娶进屋做正妻,古妹做小妾。
后来正妻生下儿子,家庭地位得到稳固,开始挺直了腰板说话的姿态,对古妹左右都看不顺眼。
古妹怀孕后,正妻更是闹得翻天覆地,说古妹是二代匈奴混血,生下的孩子就是三代混血,他们可是大汉族正统血脉,怎能让这样的贱种出生,并以此为由发难,将原本妻妾之间的争斗,提高到种族之间的争斗。
公婆觉得有理,也反对古妹生下这孩子。
古妹唯一的希望是丈夫的支持,无耐这个不成器的丈夫也赞同不要这个孩子。
一次巨烈的争吵发展到动手,古妹被夫家人打得遍体磷伤,皮肉之苦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是丈夫将她压在地上,正妻手拿棍子猛打她的肚子,孩子就这样流掉了。
这事鸡姐有经验,就出主意,离!
若是正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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