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根据基因的特性,不同人种相结合生育出的孩子会因为不同基因的重新排列组合而得到优质的智商。”
阿福等着他的朋友们露出窘迫的表情。
“……”里德尔抽出了一下嘴角。
“好!有个性,我喜欢!”结果,查理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阿福翻了个白眼。
“咦?”查理眺望着校园绿地,“那边有个东方人。杨,说不定那个是你同乡。”
“这里东方人也有很多,而且东方有很多个国家,又不一定是我同乡,还有……不是所有东方人都是中国人……”阿福特别无奈的感觉他的朋友们似乎喜欢将所有的东方来客都归类于他的同胞。
说话间,查理已经热情的跑了上去,因为那个人手上拎着大个的行李箱和一打文件,所以一看就不是学生。
阿福跟上去打量了一下,那边站在草地边上的人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长风衣,远看起来身材挺拔,走近了以后发现那男人同自己差不多高,修剪的干净利落的短发,两颊刮的干净连胡渣都几乎看不见,一身长款风衣是精细的毛料,熨烫的笔挺,连下摆的皱褶都显得一丝不苟,似乎是对自己的外形非常在意的那种类型,直观的感觉是轮廓瘦削,鼻梁高挺,剑眉星目,眉宇带着冷漠疏离,显得不太合群。
“这位朋友是哪里来的?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查理先开了口。
男人一愣,显然是对别人的搭话有些排斥,但还是忍住了,用不算特别流利的德语回答:“我需要去医学院的科研中心报到。”
报到?这个时候?阿福望望天心想,现在已经下课了,那里应该没人了,他跟鬼去报到么……
“路上不太认路来晚了。”
男人解释着,将文件换了一个手,腾出右手来:“你也是中国人吗?”他后面一句是用中文问的,对着阿福伸出了手。
查理已经热情的拖着阿福的右手,替阿福握了上去,“杨,你看,这个是你同乡,我没说错。”
于是阿福只能带着友善的微笑,友善的握手:“您好,我是中国人,我姓杨,这边的人一般都称呼我的姓。”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握了手,便用中文跟阿福交流,直接无视了身边站着的其他人。
阿福很诧异的觉得这个人有些古怪,很少有人在别人报了姓氏以后执意要问名字的。但是出于礼貌,阿福还是笑着回答了:“煜霄,取其照耀九霄之意。”
“我的名字叫子腾。孟子的子,腾飞的腾。”子腾整理了下手里的文件。认真的看了一眼阿福:“煜霄先生请你带我去医学院。”
“呃……”好吧,敢情这人执意要问他的名字是因为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姓什么。阿福挠了挠头,再一次腹诽了一把,这一个奇怪的男人。而且被一个陌生人用冷漠疏离的声音喊着自己本来就很少用到的名字,阿福觉得特别的不习惯,也只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已经下课了,教授跟导师都已经回去了,如果你要去医学院找人可能要等到明天。”
“明天?什么时候?”子腾只看着煜霄。
两个人用中文交流,边上站着的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人们莫名其妙的观望着两个东方人。
阿福顿时觉得自己成了动物园里的展品,这种感觉犹如锋芒在侧。可是对方却完全不介意,或者说感官太过迟钝完全没有注意到。
“早上八点。”阿福赶紧回答。
“好。谢谢你。”子腾点点头,转过身,迈步离开了。
随着他的转身,硕大的行李箱差点撞上一边站着发呆的查理。
幸好他反应够快,及时避让。
“呼。”查理非常无奈的看着阿福:“杨,你的这个同乡一定是个医学怪人。比哲学家还要奇怪。”
“呃……”阿福眨眨眼,笑着说,“这么严肃的问题,我们还是先去食堂吃完饭以后再讨论比较好。”
——n已经全部登场于是喜欢推理的大家可以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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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你那个同乡又来找你了。”
查理用手肘拱了一下,小声说。
埋头在图书馆里自修的阿福当朋友在开玩笑,直接置若罔闻,直到对面另一位同系女孩也笑着说:“有位先生站在你背后,杨。”
暖暖的阳光从书香气息的透明玻璃透进来,结果在阿福的书本上照下一个人影。
“呃……”
于是阿福只能合上他那本厚实的经济学概论,抬头看着光影下面站着的那个穿黑风衣的挺拔修长的男人。
“哟。”
子腾冲着他冷冷地打了招呼,依然拎着他那硕大的行李箱,抱着一堆文件,也不见他嫌重。“……”阿福皱皱眉,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这位先生,有事?”
子腾冷冷地说,“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就是不熟。”阿福有点无奈的说。
“带我去医学院。”子腾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阿福真心觉得这个人从小的家教一定是自以为是惟我独尊,“请问你几岁啊?”
“二十五。”
“是啊……子腾先生,您都二十五了,已经不是五岁了!”阿福揶揄地说。
“怎么?”子腾不明所以地眨眼。
“有你这么命令着指示别人帮助你的吗?”
阿福从来没有服过谁,今天觉得有些佩服这个出口说话就能让人觉得不爽,却完全不自知的家伙。
“拜托你。”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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