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孩子……
沌……你还记得,我么?
臣一白有些沉迷地走过去,手指贴在玻璃上,安静而又享受一样地描绘安静沉睡的青年。
我来接你回家了,溪客。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男人闭上眼,亲吻在冰冷的玻璃上,深情到极点的模样。
就在他的唇落在玻璃上的那一瞬间,青年带着玩味的,红色的眼瞳就这样睁了开来,他打量着前面的男人,然后似乎有些不理解,歪着头看着白发男人。
虽然看起来男人的唇贴在玻璃上好像很软很好吃的样子,神祗有些兴趣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他还是发现了异样。
周围平常都在急忙工作的研究人员都纷纷好像是没有看到男人一样,连博士也站在指挥台上,看着手里的数据,对陌生的闯进来的白发男人视若无睹。
呵,精神领域……这可难不倒他……
博士,有外人入侵。
臣一白正出神地看着青年睁着一双好看的,和沌一样带着邪恶和玩味的眼眸眨了眨,还是和以前一样子的目中无人啊……
臣一白来不及感慨太多,他伸出手想要打开玻璃罐的门,想将青年带走。
当他触及玻璃罐的一瞬间,他忙着后退几步,避开了自己被百万伏特的电压击中的危险。
对面的青年,也收起了笑,面无表情地看着闪躲电流的男人。
“严律,你居然还没死?!”
从臣一白释放的精神领域下清醒过来的博士,一张脸都黑了,他发怒地看着白发的臣一白想要接近神祗,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严律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不同于常人的发色,肤色,瞳色很明显,那是新新人类的进化!
说不定……严律也成了神祗。
该死!
臣一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领域已经失效了,他开始躲避那些朝他射来的激光枪。
而只有老头紧张地看向被关在营养液里的神祗,只有他知道,神对神的吸引,到底有多大。
果不其然,神祗的目光都集中在严律身上,带着兴趣使然,和跃跃欲试。
不!——
“zero!!给我把严律弄死!!”
博士愤怒的话刚刚下来,中央的智脑就开始散发巨大的耀眼的蓝色光芒,刺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只有被关在玻璃罐里的青年不满意地哼了声,他不懂博士为什么不让他出马,区区一个人类,他一下子就可以搞定,偏偏还让那个破玩意zero出马。
青年明明应该听从博士的所有安排和命令,但是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不喜欢zero,甚至有时候他有几次闹脾气都差点把zero给毁了,但是都被博士给阻止了。
看着被zero入侵大脑而跪在地上的白发男人还能撑起身体,躲避到处来抓捕他的异能者,青年更加觉得有趣。
他心里暗暗决定,如果男人把zero弄坏了,他一定让他死的痛快点。
要躲避异能者,还需要对抗zero的精神攻击,臣一白有些吃力,他先是屏蔽掉zero所有的脑电波,而后将两个靠在自己身边的异能者打倒在地。
而后,他突然听到青年呼唤他的声音……
ftr……
温柔地让他有些恍惚,就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
他将自己的心魔排出体内,造就了人世界另一个自己——沌。
沌曾经在他耳边说过,白,你就是我的父。
可是,为什么,你不宠爱我,不疼爱我。
仅仅就因为我做了一些错事,就废去我一身修为,将我打落到诛仙台下,害我轮回那么多年。
青年就这样睁着他邪恶的红眸,质问着突然浑身颤抖着的男人。
你自己还不要脸地跟着我轮回……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就是因为这种禁忌之恋啊。
所以,每一世我都会死,都是因为你。
明明我都已经放弃一切,为了离开你而跳下诛仙台了。
你为什么,还要不要脸地追过来,你还想害我到怎么样?
青年就这样摆着恶心的表情,像看着垃圾一样的臣一白,用刀狠狠在臣一白的心口上一字一句地搅动。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
我根本就不爱你。
臣一白拼命地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不对的,不对的,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反驳呢……
沌的确是被他逼着跳下了诛仙台……
他也的确不要脸地追着沌,追了好多世……
每次,都是沌死去……
他也想过放弃,只是一想到沌跳下诛仙台的时候,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温柔的明明可以装下一个世界,却唯独只装下了他的身影……
白,我爱你,我爱你……
他才坚持了千万年。
听到青年厌恶地看着他,对着他残忍地说着那些话,臣一白崩溃地捂着耳朵,慢慢地跪在地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他挣扎着想从过去的回忆里逃出来,青年轻描淡写的最后一句话却生生将他保护自己的外壳击碎,最后他白色的眼眸里一片空洞,泪水模糊了视野的一切,他放弃了抵抗……
而现实中,异能者因为臣一白突然跪在地上哽咽而轻而易举地将男人抓住,狠狠压在地上,男人却像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
他空洞的眼神让异能者们都知道,男人的精神力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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