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酸;古铜色的大腿内侧则布满了白浊jīng_yè。
但两个人却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就在他们兴致勃勃的探讨着要一同进入哪一个洞口时,疲惫与愤怒交加的方烈终于昏了过去。
意识消失之前,方烈隐隐约约了两人的对话:
“既然阿烈昏过去了就算了吧。”依稀像是郑谨言的声音。
“我可不想奸尸,那就暂且记下这次。”听来像是蒋玉章的声音。
于是方烈彻底的投入于黑暗之中。
当方烈醒来之时,他率先看到的便是被清风拂动的青色床幔。
这熟悉的青色让方烈微微一怔。
这好像是小师叔的房间。方烈心想。但心如电转,他随后又想起了不久前小师叔才将他的衣物整理好了扔到门外,一副要与方烈划清界限的样子,可今日为何又回到小师叔的房间里了呢。
又在做梦吧。方烈用力的闭上了眼,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面前的一切并没有消失。
方烈吃力的爬起身来环顾四周,梅瓶内插着的梅花与昨日的那枝并无多大变化,这让方烈再次确定了自己真的回到了小师叔的房间。
就在这时,郑谨言突然推门进来。
“你醒了?”郑谨言一边进门,一边将红木箱子抬了进来。
是那只被郑谨言扔出门外的箱子。
“小师叔,你,你不生我的气了?”被原谅的想法让方烈的心狂跳不已,他不顾身体酸痛,跳下床踉踉跄跄的走到郑谨言面前,未等小师叔开口说话来就抱住了他,接着用脸亲昵的蹭了蹭郑谨言的脸颊:“小师叔,你不生气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方烈没有发现,郑谨言白皙的双颊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但他还是轻轻推开了方烈,扭头道:“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
话虽这幺说,但是郑谨言语气却又不甚坚定。
郑谨言的反应让方烈惊喜万分,于是他厚着脸皮又抱住了郑谨言:“阿烈错了,小师叔你就原谅我吧。”
“说过了我还没有原谅你。”郑谨言再推,但力度却比之前又小了几分。
“若是小师叔原谅我,阿烈做什幺都心甘情愿。”方烈蹭了蹭郑谨言白皙的脖颈,亲昵的说道。
就在方烈抱着郑谨言撒娇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郑谨言连忙推开挂在他身上的方烈,为那人开了门。
来者是红袖师姐。
红袖疑惑了看了一眼郑谨言,又看了一眼方烈,思忖片刻,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方烈也不知到她明白了什幺,只是开口问道:“师姐,今日前来有什幺事吗?”
红袖答道:“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们,是关于蒋教主的。”
“小玉?”一听到蒋玉章的名字,方烈先是一愣,接着追问道:“小玉他怎幺了?”
红袖摇了摇头,神情复杂的说道:“有些事情虽然我不该说,但是医者父母心,为了蒋教主的伤势着想,我还是说出来的好。”
方烈望了望郑谨言,看见对方的眼神同样迷茫。
思忖再三,红袖终于斟酌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在一起难免……”红袖面上一红,似是不想说下去了,但她看见一脸茫然的方烈,还是咬了咬牙继续说道:“但是蒋教主毕竟还是病人,你们行房时能不能……克制一点,否则欲火攻心,伤口难愈,长此以往怕是要都留在山上一辈子了。”
这下轮到方烈羞得通红,昨日的荒唐历历在目,令方烈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道:“这,这,我,我……他没事吧?”
红袖摇摇头:“他今日服了药已先行睡下,好在无甚大碍,不过怕这一闹怕是又要在山上多住几天了。”
听见蒋玉章无事,方烈悬在喉咙里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但红袖的话却让方烈红着脸不敢抬头。
郑谨言见状连忙为方烈解围:“红袖你说的是,下回我会让阿烈节制些。”
说罢郑谨言走到方烈身边,偷偷捏了捏方烈的腰眼,方烈那处敏感,加上一夜纵情,被郑谨言一捏更是软了下来。方烈瞪了郑谨言一眼,郑谨言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教训道:“阿烈听见没有,下次万不可再缠着蒋教主了,蒋教主少年才俊,万一因此年少早逝,那真是不胜唏嘘。”
明明是你们缠着我,现在还说这幺多漂亮话!方烈心中大叫。但此时师姐在前,这种话确实不能说出口的。
郑谨言的承诺让红袖放下心来,她又道:“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身为外人我自是不当置喙。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被江湖之人指指点点也在所难免,”红袖叹了口气:“我还是希望阿烈你能好自为之。”
师姐这番话让方烈有些感动:看得出来,师姐并不理解方烈与蒋玉章和郑谨言之间的爱恨纠葛,但她却并没有过度干涉,只是嘱咐方烈要好自为之。
“师姐,多谢你,我,我会好自为之的。”方烈动容道。
方烈的道谢反而让红袖有些扭捏:“这有什幺可道谢的……”接着红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们三人的事情可在山上传开了,那些小丫头也不知听谁说的,说阿烈你修习了我们山上的狐媚之术,不仅能青春永驻,还能把世间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还跑过来问我这不传之秘究竟是什幺。”
方烈脸上一黑,问道:“是不是又是九哥那个大嘴巴说的?”
每个冬天九哥都会与三师叔一同过冬,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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