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法学,这他妈临近期末,你还想不想过了。跟老娘上课去。”然后她们就吵吵闹闹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跟许诺争执了半个小时之后,他终于答应我去找顾岩,我的意思是找颜夕来陪他,但是他坚定的拒绝了,我也没有办法。
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变成后来那样,我死也不会离开他,或者,死也要坚持颜夕陪他。当然,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我们肆意挥霍的是青春(五)
? 现在我正坐在离徐安然大学不远的一家咖啡厅里,看着顾岩从门口进来,走到我面前礼貌且友好的打招呼(向服务生),“一杯凉白开就好,谢谢。”然后他才转头看我,带着他特有的邪气的微笑,“找我有事?”
我实在不能忍受这个伤害过许诺的人这么云淡风轻,问心无愧,“我们需要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并且,我不希望你再伤害我身边任何人。”
顾岩:“我亲爱的弟弟,你跟许诺在一起多久了?”
我被他的问题问得莫名其妙,“你不要再试图伤害他!”
顾岩端起我的那杯咖啡,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你说,为什么你的东西都这么让我着迷呢?你不知道,许诺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别提多好看了。他真的比那些投怀送抱的小姑娘美味多了。”
我想以我修炼14年的功力是斗不过他的,毕竟连盐他都比我多吃了四年。所以我丝毫不掩盖我脸上的愤怒。
顾岩冲着我晃晃他的手指,“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们还这么小,没有做过吧?做过了,你就知道,许诺真的很美味。那种紧致的感觉,比女人都让我喜欢。”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我的愤怒,我就看到一杯咖啡把顾岩从上到下浇了个通透,是许亦。“顾岩是吗?你肯定没这么做过吧,做过了,你就知道,把一只令人恶心的臭虫从上到下浇个通透有多爽。”末了许亦还不忘自我介绍,“哦,对了,我叫许亦,许诺的姐姐。”
许亦说完没有任何停顿,转身就走,徐安然也顺手捞走了我。只留下紧抿双唇的顾岩。
顾岩努力克制着自己,手心是指甲掐出来的一个个深深的小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刚刚那些话,他差点就要抓着陈等的手问他许诺还好不好。他永远都记得,那天早上看到许诺无助哭泣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悸动。他伸手挂断了那通电话。
我现在无比庆幸我和顾岩约在了那家咖啡店,如果不是许亦的及时出现,我实在不敢保证我是不是会冲上去掐死顾岩。
就在我暗自思忖许亦会怎么教训我的时候,徐安然拉着我的胳膊,语重心长的说:“等等,我知道,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急于帮自己的老婆出头,可是你也不能愣头青似的什么都不准备就去了呀。你的理智呢?对付我和小亦的伶牙俐齿呢?”
许亦也毫不留情的抨击我,“他就他妈的一纸老虎,刚刚要是有人那么说我爱人,我立马二话不说一拳头砸死他。还有,什么叫老婆?我告诉你陈等,我弟弟现在的心理阴影肯定有万人体育馆那么大,你想跟他在一起我劝你最好做好被压一辈子的心理准备,我可不想你他妈为了床上那么点儿事儿把我弟逼疯。”
我发誓,除了在许诺的事情上,不然别指望我会像孙子一样点着头说我知道了。
许亦继续抱着她的胳膊,脚底生风,“要不是我担心诺诺,准备翘课回家,你他么今天就准备被顾岩吊打么?”
我跟在后面,“不,我有那天他绑架诺诺的证据,我可以告他。”
徐安然撑着小阳伞走在许亦旁边,头也不回的讽刺我,“幼稚。就算你告到了顾岩,受到伤害的还是诺诺,是诺诺被□□了,人家会怎么看诺诺。”
徐安然刚说完,许亦就停下来摘下她的墨镜,朝徐安然翻白眼,如果眼刀能杀人,徐安然已经死了。徐安然赶紧闭嘴。
回到公寓的时候,我们才明白,我最愚蠢的不是单枪匹马去找顾岩,也不是企图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证据告顾岩。我最愚蠢的是,把许诺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们翻箱倒柜找了一圈,(真的是翻箱倒柜,许亦把她的衣柜都清空了。)也没有找到许诺。最后在我们三个坐在许亦买来的大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许诺,“诺诺,你在哪儿?”
许诺在电话的那头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哥哥,你看窗外。”
我转头,“下雪了。”
“是啊,哥哥。你看雪那么白,多干净。”
我有些着急,总觉得有种再也抓不住的感觉,“诺诺,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许诺干净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哥哥,不要来找我。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那天吗?那天我一到家就好想你,于是我就去找你了,在你房门口,我偷听了你和安然姐姐讲话。谢谢你爱我,谢谢你的不伤害。可是我现在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许诺了,你有洁癖啊,我怎么可以在你身边污染你。所以,好好念书,然后好好找个女孩子谈恋爱结婚吧。”
我有点担心,他不会想不开吧,“诺诺,说什么傻话呢!”徐安然和许亦一脸焦急的看着我。许亦忍不住朝电话里大吼,“许诺你他妈的快点儿给老娘死回来!”
许诺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他每次哭都是这样,“哥哥,既然不是gay,就不要和我在一起这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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