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抢走,卸了卡扔在一边。
他答应顾岩做一次,可是他没有答应顾岩他不会吐,这事儿他控制不住,他也不想吐,每次吐的胆汁都吐出来的时候,他都恨不能把自己就地了断了。
可是这次顾岩似乎特别生气,把他拖到浴室,让他趴在马桶上尽情的呕吐,自己却强行进入了他。感觉到顾岩进入之后,他吐得更厉害了,尤其是顾岩往里顶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顾岩在气头上,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他觉得自己今天肯定会死在这儿,顾岩就快把他给撕裂了。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安迪约我出去,我没有答应,结果他就杀到我家来了。
我把安迪拉进我房间,我记得那天安迪给我的体检报告,我怕他一不小心在爸妈或者徐安然和念念面前说点什么,“你怎么来了?平时不上班就算了,大过年的也不用陪颜夕吗?”
安迪说着话一屁股坐我床上,“他回英国看他奶奶了。”
“你他妈给我起来,脏不脏啊。”我拖着一把椅子到他面前,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我问你来干嘛。”
“嘿嘿,陈等。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别人预约到明年都不一定能排上我的号,现在我主动来关心你,你他妈就真的这么对我吗?”
“别在我家咋咋呼呼的,小心被他们听到。”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们?”安迪露出他工作时才有的专业表情,“你得的可不是什么小感冒什么的,你得的可是癌症。”
“我知道,可是这不是有你吗?我按你吩咐就好了,有什么关系?告诉他们有什么用?还是说他们有谁的医术有你好?”
“不是我自夸啊,你见过谁这么年轻的时候,有我安迪的医术好。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跟你爸妈他们讲的,毕竟是你妈亲自带你去的。”我觉得安迪就是自夸。
“我就说我是胃不好,不能折腾。只要你不咋呼,他们当然就信了,徐安然多相信你啊。不过,你和徐安然的关系怎么这么好?”
“明明我俩关系比较好啊。虽然一开始是安然让我来帮忙的,可那不是她和颜夕聊得来嘛,后来我吧,还蛮喜欢你的,所以我才这么听使唤,再说,你们家又不是不给钱。何况,你也不问问安然,我弟弟都追了她多少年了。我是没法给我们家传宗接代了,不得靠我弟弟啊。”
“啧啧,这个八卦。应该挺值钱吧?安尔集团二公子痴心求爱多年无回报。”我翘着二郎腿,摇着脑袋的样子肯定很欠扁。
安迪正眼也没看我,“其实,大公子是个gay才是猛料。”
安迪走了我才想起来,他还是没说他是来干嘛的啊。
快晚上安迪才打电话给我说:“我靠,白天光顾着跟你扯淡了,正事儿都忘了。既然你不想家里人知道,我就不告诉他们,但是你还是要来接受治疗的啊,你现在早点治疗,治愈的可能性很大的,再说了,有我安迪,你就放心吧。”
我记得第一次看到安迪的时候是个成熟稳重,关键是话少的人啊,现在怎么这么烦,果然是跟颜夕待太久了吗?“知道了,开学了我就过来治疗。”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再被他吵下去,我能立马发病。
我不知道会不会需要化疗,为了以防万一,我跑去把头发剃了寸板。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爸妈出门了,徐安然跟念念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正在喝牛奶的徐安然看到我着实被呛了一下,她边咳边抓着我的手说:“我的天!诺诺走了你也不知于心灰意冷要出家吧。”
我翻着白眼解释,不过我是解释给念念听的,“从今天开始,我要改头换面,跟以前的陈等说再见,既然要改变,就要从头开始嘛。”
念念笑着说:“改了好改了好。”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或者说,我不想知道。
徐安然把一边吐司边撕下来往嘴里塞,一边把吐司心扔在盘子里,递给我,“听说昨天安迪来找过你?他来干嘛?”
徐安然不知道哪儿来的破习惯,超级喜欢吃吐司,准确的说,是喜欢吃吐司边。她说吐司边比较香,然后她就把剩下的吐司扔给我吃。我说:“妈的,要是你以后的老公也爱吃吐司边我看你怎么办!”徐安然一脸严肃的跟我说:“那我就和他同归于尽,不开玩笑。”
我吃着徐安然扔给我的边角料,(徐安然一直觉得自己吃的才是边角料)跟她聊着天,“作为朋友过来拜个年不行啊,非要有事儿?”
“他个当医生的,大过年的来,我有点怕怕的。再说了,他平时那么忙,不趁过年陪陪颜夕,来找你干嘛?”
“颜夕去英国了。”
“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他每年都陪颜夕去英国,为什么今年不去了,反而跑来找你?”
“他每年都陪颜夕去吗?”那今年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体吧,我想,“他不用回家过年吗?”
徐安然神秘兮兮看着我说:“你不知道吗?他们家不接受他喜欢的人是男人的事实,他爸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我不想在念念面前讨论这个,于是我问徐安然:“听说他弟弟安怡在追你?”
徐安然得意的看着我,“切,我人气很旺的好不好。不过啊,安怡现在不是在追我,而是已经追到我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哦。”
我看到念念明显手抖了一下,然后他站起身说:“我吃好了,先上楼了。”
徐安然着急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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