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几罐啤酒,“就知道你们在这儿。喝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喝酒了?”我皱着眉有些不开心。
徐安然从念念手里接过酒,“拜托你,你不要老是这样子说话,念念只比你小十分钟,他有分寸的。”
我抢过徐安然手里刚开好的酒,“有分寸就不该拿给你喝。不要老让我提醒你,你肚子是有孩子的。”
念念笑着递给徐安然开好的酒,“哥,你就不要老提醒她,她万一一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我才能光明正大跟安怡竞争啊。”
徐安然一巴掌拍上去,被念念灵活的避开了,“死念念,咒谁呢!”
我实在弄不懂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你把她孩子弄没了,你就能光明正大了?”
念念没了声音。徐安然得意洋洋的对念念说:“你听听,这才是明事理的好孩子。”说着就把酒往嘴里送。
她自己要喝,我也懒得管,“随你吧。你们现在怎么个情况?”
“她一天没嫁人,我就一天不会放弃。”念念似乎很坚定,不过他女朋友怎么办?
徐安然指指脑子,对我说:“这孩子疯了,你一个当哥哥的好好管管。”
“哦,我只大他十分钟。”我喝口酒,眼神飘向窗外。
“哥。”
我看着突然正经的念念,面带疑惑,“怎么了?”
“那个人...”
“谁?许诺,顾岩,还是苏星宇?”
“苏星宇不是诺诺吗?”
我捂着胸口,“在这儿,不管苏星宇是谁,在他说他是苏星宇的时候,他就是苏星宇了。而许诺,我就当他死了吧。”
徐安然把我捂着胸口的手拉下来,“亲爱的,我们都知道,你是放不下的,何必骗自己。”
我笑了笑,“念念当初说的话没错啊。那时候的我们都太小了,时间会改变我们。我只不过是习惯了在乎他,只要把这个习惯改了就好。像你一样,像念念一样。”
念念把手合起来,“哥,爱情有时候就是习惯啊。看,我现在就是习惯了徐安然。”
徐安然闷闷的说:“可是老子现在没办法习惯你了。”
喝了大半夜,把念念拿来的啤酒喝光了,徐安然还跑去偷了爸爸的红酒来。在妈妈都来了好几次叫我们早点睡觉之后,徐安然和念念光荣醉倒。
“那个野菊花开了的窗台
窗帘卷起我的发
我把红舞鞋轻轻的丢下
不在乎了
l........”
好像是徐安然的手机铃声,我千辛万苦从徐安然身上摸出手机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刚想把手机放回去,电话又开始唱起来。号码有些熟悉,可也记不起来。接起来还来不及说话,那边就传来不安的声音,“安然姐姐,是你吗?”?
☆、我们肆意挥霍的是青春(十五)
? 是许诺,只有他这么叫徐安然。我不敢说话,怕他会挂断电话。
“安然姐姐,我是诺诺。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找顾岩弄来了你的号码。那天哥哥他们生日的时候,哥哥那么冰冷的说我是苏星宇,所以我才不敢认你们。我有礼物想送给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转交一下,用你的名义。”许诺的声音不断地传过来。
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就用那么生硬的语气拒绝了,“不用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才传出来一声怯怯的,“哥哥,是你吗?”
“苏少爷?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不需要你的礼物,我想我们并不熟。还有,既然苏少爷是顾岩的朋友,那我想你最好不要和我或者我姐姐联系,我和顾岩的关系不是很好。”我慌乱的挂断电话,不知名的怒火在胸腔燃烧。捞起地上的酒杯,一口气喝下了里面剩余的红酒,手不自觉地用力,“啪”,破碎的玻璃刺进皮肤,鲜血留下来,可我却感不到痛。
胃里翻滚着,自从手术后,很少有这种感觉了,大概是喝多了。把徐安然和念念弄回房间后,累的狗一样,倒头就睡了。
“天呐!陈等!你是准备割腕自杀吗?”还没醒就听见徐安然在吼我。
“徐安然,你安静一点好吗?”手撑着床,挣扎着坐起来,却忘记了手上的伤,“嘶~”
徐安然飞快地把我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看了并没有处理得伤口,“天,你果然要自杀是吗?”
“徐安然,你见过割腕割手心的吗?我是昨天弄你和念念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杯子,划破了手。”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本事。
徐安然翻来医药箱帮我包扎,“呵呵,一不小心划破手指的我见过,不小心划破手心的也就见过你了。早上醒过来看到衣服上有血渍吓我一跳。”
“怕就不要喝那么多,多注意身体才是。”我再傻也知道徐安然说的是什么,但是还是想岔开话题。
徐安然头也没抬,专心帮我包扎,“你别岔开话题。要是不开心就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的,这么多年,你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啊。别太难为自己,小亦给诺诺打电话是顾岩接到的,她快气死了,你去劝劝她吧。”
我觉得有些好笑,“劝她?徐安然,你逗我?”
“顺便劝劝你自己啊。”徐安然扎了个蝴蝶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啊,搞定。”
我看着这少女心爆棚的包扎,哭笑不得。
离考试只有一个礼拜了,班主任每天电话打得快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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