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派人为上司的性取向互相质证,撕得不可开交时,有一个姑娘弱弱地举手发言:“其实你们可以统一一下的……如果迟总是个受,那些妹子都是他的闺蜜……”
组长拍了拍徐暮远的肩膀,果断地说:“异端,给老娘叉出去。”
副组长附议:“大学毕业还以为精、液是绿色的女人,叉出去。”
徐暮远对面戴眼睛的直男已经快要抽搐过去了。
徐暮远曾背负全组女性的使命向钱铎打探过,钱铎讳莫如深地遥遥头:“你别打听。”
徐暮远发散思维:“莫非是不举?”
钱铎为之绝倒。
迟临常常黑着一张脸,但绝对是一个亲切的领导,几乎能和每个员工温和地交谈。缺席了徐暮远的欢迎会,迟临还允诺下次请他喝酒。事实证明真的有“生而面瘫,与你无关”这种说法。
那晚在夜色温柔,迟临并没有坐下,徐暮远本身已有些醉了,迟临拉他出门:“不喝了,我送你回家。”
徐暮远说:“不用了,我里面还有一个朋友。”
迟临往里面扫一眼:“哪里有什么朋友?”
徐暮远发现我已经走了便戚戚然跟他出门。
去停车场的路上迟临试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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