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会去菜市场买菜,我看见他手上拎着的布包,还是那一个,从没有变过。我知道姜岐是一个念旧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我,想起他曾经放弃的儿子,自称他爱人的男人。
我察觉到他并不是诊所的主人,诊所的主人应该是另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那位老人更多的时候只是读书看报,做事的都是姜岐一人。
在第三天的傍晚,我在姜岐的租屋楼下等他,我戴着口罩,戴着帽子,将帽檐压的很低,只露出一双眼睛。我靠在墙边抽烟,我看见姜岐拎着布袋子冲我所在的方向走来,他要上楼,必须从我身边的楼梯过。姜岐看了我一眼,拎紧布袋子上了楼梯,我将烟头掐灭,双手插在口袋里,跟在姜岐的身后。
姜岐住的三楼,他选择走了楼梯,可能是怕我对他做什么,他敏感的知道了身后有一个人跟着,当然他不知道跟着他的人就是我,他的儿子,他放弃的人。我看着姜岐拿着钥匙,连锁扣都插不进去,他在害怕,至少我觉得他在害怕。我走近他的身边,在台扭头之前用力的将他压在门上,他拼命的挣扎,被我捂住嘴巴。我握住他的手,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扭转机关,打开门,将他推了进去!
“救……唔……”
来不及开灯,来不及看清我是谁,我将姜岐压在地上,我听见门咚的一声关上,我在黑暗中在微弱的月光下扯开姜岐身上的衣衫,他一个文弱的医生,如何能对待一个在军队里待了多年的人。
我将他双腿分开,用大腿压制住,我松开捂住他嘴的手,他立刻大叫着救命,双手不停地挣扎,我将口袋里备好的绳索取出,按住他的双手,将他绑住。
“求求你……钱……钱在柜子里……你拿走……全部拿走……”
他的声音在发抖,他很害怕。我冷笑一声,继续用手捂住他叫喊的嘴,我用力的扒下他的裤子,他扭动着身子,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不住地想要弹跳起来。我一巴掌趴在他的屁股上,我借着微弱地光看着他白嫩的屁股,这刺激我心中暗藏已久的yù_wàng,以及被掩埋的怨恨。我捏住他的下巴,将手指插在他的口中,缠绕住他的舌尖,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将我的手指打湿,我毫不犹豫用水淋淋的手指撑开他紧闭的后穴。
他彻底的安静下来,像一条已经死掉的鱼,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搅弄了那柔软的ròu_dòng,直到那处变得柔软,我解开裤腰带,将yù_wàng释放出来,抵在那被手指拨弄松软的ròu_dòng,我按住他的臂膀,腰部猛地用力……
“啊……”
他哭了,我听见他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他的身体在颤抖,可那紧致的ròu_dòng却将我的yù_wàng紧紧地束缚。我低头亲吻了下他的耳尖,缓慢地吐出久违的那两个字:“爸爸……”
他的哭声瞬间止住了,缓慢地回过头。我摘下帽子,看见他挂在脸上的泪珠,看着他咬破的嘴唇,看着他嘴唇上的血迹,我骨子里的施虐性仿佛被激发出来,甚至像是在白月光的刺激下变成了一只激化的狼人,我恨不能咬破姜岐的喉咙,吸干他身体里滚烫的血液。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我没等他的反应,将他抱起来。他还处在呆滞中,我靠着桌子坐在地上,性器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他轻哼一声,趴在我身上,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我扶住他的腰,逼着他自己起起落落,他的ròu_dòng紧致如一年前,夹的我的性器又痛又爽。
“青砚……青砚……”
他低声地叫我的名字,嗓音里带着哭音,我吻掉他的眼泪,我知道他没了力气,我搂住他,挺动腰肢,他颤抖着嗓音淫叫,我用力的扯开他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纽扣蹦开着滚远,我低下头含住他敏感的rǔ_jiān,那桃粉色的rǔ_jiān,被我用牙齿轻轻的细磨,我感觉到他的性器抵住我的腹部,随着他的身体缓慢地磨蹭我的衣衫。姜岐被yù_wàng折磨的低泣,他开始向我求饶:“青砚……别咬了……别咬……呜……”
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我舔了舔被我咬红的rǔ_jiān,换了另一个,他开始低声的哭泣,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腰部更加用力。他那紧致的ròu_dòng像是一张可人的小嘴,卖力的蠕动吮吸,和销魂窟没有什么两样。他被我操的实在是受不住了,大哭着shè_jīng。他shè_jīng持续了十几秒,断断续续,那ròu_dòng也夹的更紧,我用力的咬住他的肩膀,满口的铁锈味,我将性器钉入他的身体里,像是要同他融为一体,我将jīng_yè如数地灌入他的体内,他痉挛着身子,没有声音,身子一抖一抖,不停地发颤。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他的身子还在颤抖,我将性器抽出,他哼了一声,被我推到在地,我起身将灯打开,看着他趴在地上,头发汗湿地贴着白皙的脸蛋,眼睛发红,长密的睫毛上也挂着透明的水珠,双唇被咬的出血,微微张开,嘴角还有透明的唾液,滴落在凌乱散开的白衬衫上,就连裤子也是随意地挂在大腿上,微微张开的ròu_dòng正流出乳白的jīng_yè,顺着被我撞红的大腿上的肌肤,滴落在深红的地板上。
我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腹部又涌起一团火,我解开绑在他手上的绳索,才发现他手心已被自己掐地出了血,一块块地月牙儿形状的血痕,我将他抱起,搂在怀里往浴室去。他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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