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整日整日都窝在那窑子里不出来的。所以啊,三王爷昨天肯定是受不了打击,一时想不通就去了长春院对面那什么什么馆,说不定是为了刺激扶琴呢。可惜他喜欢上的是个。。哎,其实这种事情,想通了就好了,没必要折腾来折腾去的。今天王爷肯定不会再来了,王爷也不那么没脸没皮的人。不过也说不准,他可能还是会来找扶琴呢。”
正说着,就看见唐小金和霜月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进了客栈。
于浅看到唐小金立马招呼到:“小金小金你回来了啊,快过来吃过饭了没啊。”
唐小金刚刚就看着于浅正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又隐约听到王爷什么的,也来了劲凑到于浅耳边说到:“浅哥哥,知道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了吗?三王爷又往那南风馆去啦,看来昨天那个新人很合他口味嘛!王爷这从情伤中自我恢复的功力真是不容小觑,有皇家风范。”
唐小金说话声音不大,但于浅想叶夏应该也是听到了。于浅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再不看叶夏,对着饭碗埋头苦干。他想如果有一天他的率真消失了,肯定是因为那跟他命里犯冲的三王爷。
王府不宁
周舟行从陌生的床上醒过来,立马想起自己在哪儿,连昨天晚上在南风馆和某个小倌翻雨覆雨的细节也记得一清二楚。慢悠悠的起身之后,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人,留下张银票之后就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地方千万别来了,实在是浪费了他的银子。记得清楚又怎样,反正也是些不重要的事。
周舟行回府的路上,终于开始思考关于自己担任武举省试主考官的问题。离武科考试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但在昨天之前不管是周林涵还是大臣们都没有对这科考试表现出任何的关心,反而是在武闱之后才会进行的春闱,周林涵很早之前就任命相关人员让其着手准备。如今却让自己来全权负责这次武贡士的选拔,还没有任何限制。
到底是因为这次武科的考试周林涵的确不再上心,希望草草了事,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周林涵要以此事来试探他?经过一番选择与放弃的决择之后,周舟行觉得不管怎样,这原因就是前者了。
想通之后,周舟行不慌不忙的回到王府,准备再去睡个回笼觉,还担心着窗静不要又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结果一路上都畅通无阻。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这真是最好的时节。周舟行如是想。
周舟行一路哼着小曲走到卧房前,发现门口的柱子上插着一支箭,箭上挂着一张布条。周舟行的眼皮跳了起来,看来老天注定是不想让他安生了。
周舟行回到卧房,端详起从门柱上拔下的箭,其式样与普通之箭相似。但周舟行一眼便看出,这是他舅舅镇北将军越泽黎的箭,是他母亲如妃在世时亲自打造,世间仅有十二支。这十二支箭从外观来看并无独特之处,但其箭羽却非同一般。仔细查看便可发现,每支箭的箭羽羽毛都不对称,皆是一侧较另一侧稠密,且稠密程度各异。因此,箭出弦后根据其箭羽的不同,会射出不同的弧线。
这是当初越泽黎刚入军营时,姐姐如妃所赠,也使得越泽黎凭借其精妙的箭法在军中迅速占领一席之地。只是近些年,越泽黎已升为镇北将军,上阵杀敌时慢慢改为用剑或者用枪,唯有身边亲信知晓越泽黎亦是射箭高手。如贵妃过世后,越泽黎更是将此套箭视为珍宝,虽带在身边,却鲜少示人,知晓此套箭的精妙之处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周舟行与越泽黎已有近十年未曾见面,只是偶有书信来往聊些家常。如今这其中一支箭却出现在三王爷的府里,那布条上要说的定然不是越府的家长里短。周舟行觉得头疼,这边疆军防之事与他有何干系,下意识的就想当作不知道这回事。
周舟行盯着那折的严严实实的布条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拿了起来,打开,一字一句的读完。
“军中有异,兵权难握。故人到访,见机而作。”
于浅还在睡梦中就被唐小金叫醒,生拉硬扯的从床上拽下来,惹得于浅很不高兴。
唐小金看着于浅黑着一张脸并没有半点愧疚之情,说:“浅哥哥,别这个样子。昨天我回来本来有很多事想跟你讲的,结果看你气鼓鼓的那样,都不敢来找你说话。到底是谁惹浅哥哥你生气了啊,昨天我进门时你还好好的,难不成是因为我说到那三王爷的事啊?不过那三王爷去不去那南风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于浅的脸更黑了,连忙打住唐小金:“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不就是昨天出去逛了一天,看到京城这里好那里热闹的嘛。你出去都不跟我说一声,就留我一个人在客栈。”
“什么留你一人啊,不是有叶大哥和你一起么,你是来考试的,可不能分心。”唐小金说着,从一个布口袋中一样一样拿出自己昨天的战利品给于浅看:“这个毛笔是我买给于伯伯的,比留县的那些看着好多了。还有这个,这套绣花针,不错吧,是给你娘的,我试过了,可好用了。还有这个胭脂,据说在京城这边最受欢迎了。还有这个。。。”
于浅觉得唐小金的布口袋像无底洞一样,看着她从里面接二连三的掏出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浅打断她,说:“小金啊,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我们没带那么多盘缠吧。”
“对啊,大部分都是霜月付的钱,我说自己给的,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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